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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甲戰爭 近日點 第一章·第四部分

前情提要

現在是20世紀20年代的後半期。在經歷了幾十年的繁榮之後,西方文明的情況變得更糟了,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十年的衝突和內部動盪。即使是在和平曾經佔據主導地位的地方,各種各樣的衝突也成了那裡的家常便飯,隨著歐洲國家和美利堅合眾國慢慢被傳統政治大國和新出現的貪婪、邪惡企業之間爭奪主導地位的衝突所吞噬,所有事情開始分崩離析。

但即使在新世界如此多的工業和金融巨頭中,也有少數的人才真正脫穎而出,比如大衛·默多克,他是一位傳奇的21世紀投資者,以其近乎超自然的趨勢預測能力而聞名。最近,他成立了一家全新的企業,名為“近日點”公司,這家公司的目標與神祕所有者的背景一樣神祕。

你,塞繆爾·索普(Samuel Thorpe),是一名不幸的僱傭兵,你在迪拜的一份糟糕的工作讓你一敗塗地。然而,一個邀請打斷了你在芝加哥流亡中無能狂怒的沉思。在通過了一系列嚴格的測試後,你被邀請與默多克共進晚餐。默多克和他的助手諾拉·弗格森向你透露了他的計劃——至少是你在其中的角色。近年來,每個大公司都在培育投射力量的手段,通常是武裝僱傭兵的形式。這種裝備的大小千差萬別,從幾個排的精銳部隊到整個步兵裝甲師。雖然這些私人單位無法與美國陸軍的力量相匹敵,但趨勢很明顯——全球政府高層普遍存在腐敗和無能。

默多克以非凡的先見之明,意識到自己需要這樣一條後路——畢竟,金錢本身能做的只有這麼多,真正的力量總是來自自己的拳頭,而不是張開的手掌。他僱用你訓練目前位於他在亞利桑那沙漠的臨時營地的部隊。就這樣,他把你留在了弗格森的手下。

在交流途中,您不僅瞭解默多克的鉅額財富,還了解他與美國陸軍的關係。默多克顯然深深植根於美國的體制,因此,看到了美利堅合眾國的繁榮具有既得利益。

你到達營地時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歡迎——該組織事實上的領導者蓋爾·埃斯皮諾薩認為你是對她地位的威脅。由於她認為在服裝的裝備和組成上選擇錯誤,她攻擊了你並將你擊倒。幸運的是,當天晚些時候事情和平解決了,真正的訓練開始了。

***

訓練進行得很成功,重型和輕型車輛同樣都受到了重視。部隊正以令人欽佩的方式處理這種不安的局面——被困在沙漠中,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有訓練。這是場試煉,是對僱傭兵的決心的試煉(雖然他們的薪水是當下最高的那一批)。塞繆爾·索普(Samuel Thorpe)和蓋爾·埃斯皮諾薩(Gail Espinoza)與芝加哥的近日點總部(Perielion HQ)通了一個電話,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結果。默多克的聯絡人和密友諾拉·弗格森承諾提供援助,她和默多克信守諾言,說服美國陸軍部隊拿出各種車輛(包括一些不屬於美國的車輛)用於沙漠訓練。與此同時,弗格森親自飛往美國基地,與當地一名上校會面,並監督將神祕的近日點裝置轉移到基地的保護下。

近日點部隊利用這個機會熟悉世界上最先進的技術,但在訓練一週後,仍需做出決定。索普仍在努力適應部隊,並更換了藏在迪拜一座著名摩天大樓後面垃圾桶裡的個人物品。索普與埃斯皮諾薩討論了幾個選項,這些選項將最終決定這個部隊目前的命運。

幾個小時前

“所以……讓我看看你的這些點子。你建議保留黑色底漆,然後新增……現在怎麼辦?蛇鱗作為塗裝?”

“是的,差不多”我咧嘴一笑,然後補充道:

 “拜託,那看起來不還蠻酷的嘛。”

弗格森在我面前的螢幕上搖了搖頭,既開心又惱火。很明顯,她還沒有回到芝加哥,但她身後的酒店房間看起來足夠豪華,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默多克重要的地方——甚至迪拜?為什麼我總是想著迪拜?

 “不,索普先生,這可沒門兒。我會……想其他辦法的。”

她做了幾個簡短的筆記,停頓了一下。

 “好,至於手頭的另一件事。你和埃斯皮諾薩小姐對提供給你的車輛有什麼看法?你認為最好的做法是什麼?”

我回頭看了看站在我身後的埃斯皮諾薩,她靜靜地點了點頭。連我們都不確定我們的決定,但吉姆似乎同意了,這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們將使用幾套防空系統。這些系統對軟地面目標非常有效,誰知道呢——一些壞人可能會藏匿一兩架武裝直升機以備不時之需。不過,我們需要弄清楚——這並不是我們所說的沒技術。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但是……”

我嘆了口氣。我正要撒謊……不,不是撒謊,誇張?差別很大……搞不懂了……

 “……其他部隊或多或少都已經準備就緒,正在等待命令。我們遇到了一些困難,但我們似乎已經解決了最嚴重的問題。我們將有一個坦克連和幾個機械化步兵小隊。我希望我們能得到比這些生鏽的舊BMP更好的東西,但除非你想讓我們對付整個美國軍隊,否則就足夠了。”

弗格森沉默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很好。有情況隨時通知我。”

說完,她切斷了聯絡。

 “我就告訴過你蛇紋是個壞主意,”埃斯皮諾薩拍了拍我的肩膀,她顯然更高興了,因為我的驚人想法被如此隨意地拒絕了。“把那些狗屎放在你的私人物品上,別把它強加給我們。不管怎樣,晚餐?”

我笑了。

 “現在,小姐,你要帶我去一個特別的地方嗎?”

 “呵,只有最好的MRE(軍糧)是給你的,長官!”

 “哦,天哪,”我反駁道。“這會讓人們會怎麼想?”

輪到她笑了。

“每個人都吃同樣的屎,很公平。哦不對,應該說是為了士氣,”她補充道。

***

現在

這還是自從我與默多克那宛如命運般的遭遇後我第一次做夢。過去的日子太忙了,我除了睡覺什麼都做不了,但不知怎麼的,一場噩夢出現在了我那疲憊不堪頭腦種。

但這並不是通常的噩夢。我跌入了一個深邃、黑暗的虛空,與創造或粉碎天體的原始低音訊率產生共鳴,即將毀滅的恆星低語滲透著我的存在。不知何故,我的頭感覺在這個無法言喻的地方燒了起來,聚集了足夠的力量,從喧鬧中說出了一個詞——一個我後來既認不出來也記不起來的詞。

我的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如釋重負,我開始慶幸自己終於從這場噩夢中解脫出來。但我醒來的第一秒鐘也確實讓我知道,真正的噩夢可能才剛剛開始。

雖然仍處於午夜,但營地裡仍充斥著混亂的場面和幾乎無法控制的恐慌氣氛。可以聽到輕型武器射擊的尖銳裂痕和由炮彈爆炸的更深層次的破壞,但我立即意識到襲擊者至少在幾英里之外——這裡的都是老油條,很少有人從未開槍或近距離聽到過炮聲,他們知道炮聲有多大。不管怎樣,這都是壞訊息——這是最壞的訊息,因為無論你離邊境有多近,一場全面的戰鬥通常都不應該在美國發生的。

 “他媽的……發生什麼事了?”

是埃斯皮諾薩叫醒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流露出擔心的神情。她揮手示意有人走開,用西班牙語交代了一些命令,然後回到我身邊。

 “幾分鐘前就開始了。座機被切斷,通訊被阻塞,沒有手機訊號,甚至也沒法連上衛星。”

我正要問這是怎麼可能做到的,但她沒有回答任何問題。

 “我們只知道這些。吉姆……”,她深吸了一口氣,同時指著正在組織幾名士兵的美國原住民男子,“他認為美國基地正在受到攻擊。”

我搖了搖頭,仍在努力清除腦海中噩夢的殘響,並將自己的頭腦集中在這個情況上。

“這可能是一種試煉嗎?”

但我立刻明白了這種希望般的想法是多麼徒勞。

“不,這不是地面部隊的訓練區。他們也不會切斷線路,也肯定不會在半夜發動炮擊而不預先警告。我們也聽到了一些更大的爆炸。我們認為這可能是一些彈藥爆炸,但不確定。”

整個情況讓人感覺超現實。我伸手去拿一瓶水,快速地喝了幾口就把水倒了。

“我們甚至談論過這個,對吧?攻擊軍事基地,那就是自殺。對任何人來說,墨西哥軍隊一團糟,那些毒梟也沒有很多重型火力,該死,甚至連公司都沒有……”

她點點頭。

“是的,就像我說的,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

她突然抬起頭來,表情變成堅定的皺眉。

“我們馬上就要知道了。”

我對她大吃一驚。

“你瘋了嗎?我們剛剛完成訓練,我們沒有給車輛加油或武裝,你想開車去那鬼地方?!”

 “邦格號準備好了,”她朝附近一堆生鏽的金屬說,“晚上有人把邦格裝滿了油,可能是想帶她去兜風。”

 “邦格號?啥東西?”我滿腦子問號。

 “我們早些時候打撈的那個生鏽的舊M113。把她清理乾淨,甚至還為上面的無後坐力炮準備了一些彈藥。”

儘管情況如此,我還是忍不住笑出了這個名字的荒謬。

 “啊。這就是為什麼她被稱為“邦格號”的原因。”(原文“Banger”意為老爺車,破舊的汽車)

突然,她臉上有點紅,看起來很尷尬。如果不是因為營地周圍所有的發電機供電的燈都亮了,我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嗯,那……裡面有一個格柵。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

 “哦。”

她站起來,指著站在附近的兩個男人。

 “瓦斯奎茲,唐納,開著邦格號去看看情況。不要找麻煩——一有危險跡象就回頭向營地報告。”

他們在敬禮後都跑開了。過了一會兒,這輛古老的裝甲車吱吱作響,呼嘯著冒著濃煙,開始移動,並逐漸加快速度,然後消失在通往營地的第一條土路轉彎處,只留下一團塵土。

***

十分鐘過去了,衝突似乎愈演愈烈。整個營地都醒了,男人和女人們匆忙地拿上武器,匆忙地綁上一些裝備,並以各種方式做好準備。

還有,讓我非常失望的是,給最快的車輛加油優先於現在的主戰,因為它比我們那些耗油的怪物所用的時間要短得多。

偵察隊先走了,多輛由陸軍借來的美洲獅載著他們沿著仍然聯絡不上的、現在看來是命運多舛的邦格號的足跡開戰。

接下來是坦克,每輛都需要整整十分鐘的時間才能完全加滿油。從技術上講,不需要加滿它們,但你不會相信50噸鋼鐵在戰鬥中消耗了多少油量——安全總比後悔好。此外,誰知道我們的營地會發生什麼。這意味著我們將零零碎碎地到達目的地,但在這種情況下,這是所有人的最佳想法,沒得選了。

在偵察部隊之後離開的第一輛車是我的黑曼巴、埃斯皮諾薩的夜歌者和奧沙利文的 Faugh a Ballagh。上車時,我們每個人都向我們的乘員點了點頭,向其他人發出最後的命令,然後互相投以最後的擔憂的目光。奧沙利文似乎最擔心,喃喃咒罵著,對著他有點過時的坦克附近的人大喊大叫。

但是,正如查克·耶格爾(Chuck Yeager)曾經說過的那句名言:“我們是人,不是機器”,而老奧沙利文(O'Sullivan),一個頭發花白的麻煩老兵,用經驗和勇氣彌補了舊技術的任何不足。我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他,但營地裡的許多人都把他看作是老爹——那種大喊大叫的老笨蛋。

我爬上 BMPT,扭動著進入指揮官的艙口。

在裡面,我閉上了眼睛,任由外界的喧囂飄散。我想,世界可以在幾分鐘內迅速改變。難道這就是為什麼默多克把我們送到這裡,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為這樣的可能性做準備嗎?但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在沒有可靠情報的情況下上戰場充其量只是魯莽,但大多數情況下……非常愚蠢。然而,我們在這裡乾等著,沒有等待偵察部隊的回報。當我強迫自己專注於現在時,我腦海中閃過這樣和許多其他的想法。

無線電仍然充斥著深沉而奇特(但又奇怪地熟悉)的嗡嗡聲,與我以前聽過的任何干擾都不同,但它仍然無用。我們必須做這個老派,我意識到。

我從艙口探出身子,向埃斯皮諾薩揮手,看到她的身影,沐浴在營地燈光的照耀下,做出了迴應。是時候了。

***

那座基地不遠——最多三十分鐘車程——所以我們幾乎立刻就開始看到衝突的跡象。幾輛廢棄的載具,車燈依舊刺破四周的黑暗,裡面的人都匆匆離開了現場。看不到一個活人,即使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幾分鐘後,我們遇到了我們的一名偵察兵,他也被遺棄在路中間,它的引擎還在運轉。不遺餘力地探查,隨著戰鬥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們所有人都變得更加焦慮。司機拉米雷斯開始哼起一首口哨曲子,而我則擺弄著單選按鈕,試圖抓住一些東西——任何東西,真的。

這是一個錯誤,但回想起來並梳理我現在所知道的,如果我不這樣做,事情可能不會有所不同。就在我們走到旅程的最後一段並且已經在我們的熱像儀螢幕上看到一些火焰時,幾件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嗡嗡聲變得異常響亮。

然後它停止了,我的整個世界突然籠罩在寂靜中,幾乎和之前的聲音一樣詭異,那種鑽進你的頭骨瘋狂攪動腦子,那種能讓人發瘋的那種。

我一頭霧水,四處張望。一切都像是慢動作,彷彿世界在那一刻幾乎靜止了。然後像是合唱的聲音,深沉的,金屬的,在我腦袋裡刮擦,就如同是力量的本質一般,它對我的本質造成了衝擊。它熱情而永恆,彷彿整個宇宙都甦醒了,好似有什麼話要說。話語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它們的力量足以撕裂現實。

“流放者的爪牙出現了。”

深呼吸,我試圖捂住耳朵,但無濟於事。

“回頭。欺騙者將付出代價,他的後代也將註定付出代價。回頭。”

聲音越來越弱,最後的兩段話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直到變成一聲低語,最後消失在虛無之中。

“回……頭……回……頭……”

我的頭在旋轉,好像被這次經歷震盪了一樣。當拉米雷斯試圖控制車輛時,我發現車組人員似乎同樣受到了打擊,車輛慢慢停下來。儘管戰鬥很接近,但我們都覺得我們必須到外面去。其他人員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這種感覺像是永恆的,搖頭並試圖過濾掉這種體驗。顯然,我們都聽到了同樣的話。最終,埃斯皮諾薩率先發言。

“天啊……我……那是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也許是某種心理暗示?通訊劫持?不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強大的東西……”

她搖搖頭,揮手讓我遠離那些不理會我們的人,他們仍然對這次經歷感到震驚。

“不,不止這些。那個東西……那個人,不管是誰,它肯定認識我。它知道我的名字。”

我茫然地看著她,心中有一百萬個問題,但我們的小談心卻被附近的另一個爆炸打斷了,這下子終於把我們都弄清醒了。她最後給了我一個奇怪的眼神,然後突然變回了她平時的樣子。

“這才對嘛。注意力回到戰車上,這裡不安全。看那邊……”

在我們下方,基地正在燃燒。煙柱遮蔽了該區域,明顯不受控制的火勢充斥在我們的雙眼和車輛的感測器中。我們可以看到人們奔跑、尖叫和垂死的影子,看起來又幾輛我們無法輕易識別的裝甲車在外圍衝擊著,他們的槍向任何移動到他們感興趣的區域之外的任何東西吐出死亡,可以看到那裡有一群入侵者帶著箱子從基地走向一輛更大的車輛,在一輛燃燒的軍用坦克的背景下,它們的影子超人般地大。

奇怪的是,這些強盜的來源似乎與我們上次訪問時看到弗格森進入的地堡完全相同,當時基地沒有充滿屍體和陰燃的殘骸。我想,這就是我們要開始的地方,因為我們的三臺戰車開始向戰區衝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