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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梅香伴著她的季節

“哦呦呦,還以為是哪兒來的無名小賊,這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眼前的少女眯著一雙梅花眼,用狡黠的口吻調侃著。

 

興許是自己也覺得目前的情況頗為狼狽,旅者只是幹瞪著她,一陣無語。

 

幾個時辰前,少年從凱瑟琳處拿到一個無妄坡的委託,其中所言當事者情況緊急,於是他火速趕來,卻不料一個不小心踩進了獵人的陷阱。

 

好巧不巧,便以現在這副手腳皆被束縛的滑稽模樣被胡桃撞見了。

 

“看夠了嗎?幫個忙快放我下來,我還有要事在身。”

 

“誒~難得你的囧態被本堂主發現了,不多欣賞一下怎麼行?”

 

旅者見狀,只得軟下聲來:“堂主大人?行行好,放我下來吧。我的委託人真的很焦急。”

 

“最近耳根倒是有些發軟,聽不得別人美言幾句,如何是好呀?”

 

“究極無敵巨TM可愛的胡桃胡堂主大人(考哥.jpg)!”

 

“哼嗯?”

 

“月見貌羞,才冠文甲,獨挑重樑,武絕一方……”

 

“哎呀呀,說的我都臉紅了呢,要小心哦。”

 

“小心什……啊燙燙燙!”一團火焰從胡桃手中燒到束縛少年的繩子上,使得他終於得以解脫,“呼,你這傢伙,也不和我先說一聲。”少年拍拍手,抖落掉身上的灰燼,沒好氣地就要離開。“回見了!堂主小姐!”

 

話雖如此,可這偌大的無妄坡,到哪去找那位神祕的委託人呢?旅者不禁犯難。委託文書上只道:速速來無妄坡便可,具體事項面議!

 

可現在,轉悠著也有些時候了,連一個人影也沒見到。難道那個委託人等的不耐煩,先行跳車了?他不免有些氣餒。

 

而且,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隱隱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跟著自己。手法嫻熟、作風精怪,最重要的是少年從這尾隨之人的氣息之中,嗅出了那股熟悉的梅花香氣......又是這棘手的感覺呢,汗顏。

 

“你還要鬼鬼祟祟跟到什麼時候啊?”見也找不到委託人,準備返程的旅者索性揭穿了那姑娘的把戲。

 

“再不出來的話,我就回去了哦。”

 

然而,暗處的某人似乎不為所動,停止了聲響。

 

少年見得不到迴應,只好滿頭黑線地繼續邁步。黑影就這樣一路跟著他,直到快要走出無妄坡,忽又停了下來。

 

“等,等下啦!”梅紅色的女孩看他真要離開此處,終於按捺不住,探出身來,“別忙著走呀。”

 

嘆了口氣,旅人雙手抱胸,轉過身來:“說吧,委託我來,究竟是為何事?”

 

“嘻嘻,你都知道啦。”走出樹影,這位往生堂當代堂主竟一反常態,雪白嬌嫩的臉頰掛著一抹緋紅,旅者從這當中察得些許羞澀。只見她朱脣輕啟,“其實,是要你和我......”

 

畫師:Lunacle(米遊社)              


夜晚的璃月港,明霄初上,迎面一陣安逸祥和的氛圍包捲過來,凸顯得金髮的外鄉人格格不入。跟著他的女孩兒則一改平時的喧鬧,紅著一張嬰兒似的俏臉,不聲不響地拽著旅人的衣角。

 

路旁的紅梅開的正盛,風攜著香氣送到少年的面龐,原是這梅香率先打破了沉默。

 

“所以,我的任務就是這幾天護著你,保你在山間野巷免受惡鬼侵襲?”

 

“雖說剛聽你講過,但還是難以想象往生堂堂主竟然還有這樣的...呃,弱點?”

 

胡堂主現在怕鬼!

 

如果不是當真看到少女虛弱的模樣,他早就當做這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新編了個笑話啦。

 

往生堂的堂主一職,乃生死邊界上的常客,雖有驅邪祓惡之能,但也因此相較常人要承受更多的代價。往生堂每過七七四十九載,便要遭逢一劫。

 

“爺爺說過,此劫直指當代堂主,可謂凶險異常。劫煞之時,平日除魔的神力盡失,一眾妖邪趁此來犯,唯有躲進與邊界最近的無妄坡處才能暫保安全。”

 

安靜了一路的少女,又開始了滔滔不絕,只是抓著旅者下襬的手還緊緊攥著,老實地可愛。

 

“要想渡這一劫,只可求得一珍ai——”堂主念及此處,抬頭注視著少年的背後,看著一片梅瓣從他金色的長髮拂過、又飄散,“咳,求得一真智勇猛之人,只消三日不離身,便可護得周全。”

 

“這麼說來,我還應該榮幸能被堂主選上咯?”

 

“哼哼,你就偷著樂吧。”

 

“所以這幾日,為了護你周全,我得去堂裡留宿?”

 

“自然。”

 

“可按你所說,要‘不離身’的話,晚上怎麼安排?”

 

“同房!”

 

“噗!”少年驚訝地差點沒噴出來,這丫頭玩兒這麼開的?

 

剛緩過來,便迎上少女帶著笑意的仰視,那笑中......顯然不懷好意!

 

“誒喲喲,你剛剛想入非非了吧?”胡桃看起來絲毫不打算掩飾想嘲笑少年的神情,忽又環抱住她自己,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哎呀,不會是想著趁此機會對人家下手吧?”

 

“想來本堂主豆蔻年華,正值花季,閣下莫非是早有預謀?”

 

“...”

 

以前都不及注意,聽她這一番戲言,反倒是細細觀察起了少女。若不是自己身為一介旅人,不能常留在她身側,或許真能被這位給勾了魂魄。

 

倒不如說,能有今天這樣獨處的機會確也是難得的緣分,何況之後會有更加“親密”的接觸......念及此,忽然惡向膽邊生,要不今晚就——咳咳,開個玩笑,還是應以朋友的眼光來看待彼此,畢竟在尋回妹妹之前,自己這一生都將註定漂泊。

 

“喂,發什麼呆呢,本堂主只是逗你一逗,犯得著這麼花痴嘛。”被人眼巴巴地看著,再大方的小姑娘也有些遭受不住了。

 

少年收回思緒,見女孩早已進入屋內,探著腦袋,從樓梯拐角處朝自己招呼著。

 

“快上來,讓你見識下本姑娘的閨房。”

 

畫師:特日日世界第一可矮(米遊社)                       


夜,還很漫長。

 

背靠著檀木屏風,感受著身後飄來的熱騰騰水汽,旅人打算暫時放空自己的思緒。

 

然而背後間斷傳來的潺潺水聲,以及一聲聲舒適的輕吟,又強硬地拉扯著他的感官。

 

少年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水汽蒸得房間太過悶熱,給他的臉染上些許紅暈。

 

誰能想到,此刻他的保護物件,就連沐浴都要寸步不離!喂,這對青春期的男生可是非常糟糕的啊。

 

雖然只是外表上的青春期。

 

屏風後面,女孩兒將長髮挽起,清洗著玉藕似的臂膀,映著梅花的眸子照到水面,波瀾浮動之中,猶如花瓣在水中飄蕩。

 

“你我本浮萍,相伴兩相行。流水不知意,飄蕩無歸庭。”

 

“怎麼樣,我即興作的一首打油詩?”

 

“是說的萍水相逢到相伴相知的戀人,最終卻不能在一起嗎?”

 

“不是啦~我是說梅花的花瓣,兩片花瓣飄入水中,卻只能隨波逐流,被迫分開,不也很可悲嗎。”

 

“怪我多想了。”

 

嘩啦啦的水聲,預示著少女已經出浴。少年連忙站起,背過身去,儘量表現地很淡定。

 

“呼——真 舒 服!怎麼樣,如此近距離地‘觀摩’本堂主洗浴,有何感想呀?”

 

少年心說要不是本人實乃正人君子一枚,你這丫頭還能這般捉弄我不成?勸你莫要把好意當作理所當然!

 

回過頭去正要與她理論一番,只見紅髮女孩只裹著一層浴巾,肩膀、腿腳露出大片大片光潔無瑕的肌膚,興許是熱水蒸得太久,女孩的身體表面到處透出紅色的光暈,少年這才憶起“秀色可餐”說的大概就是現在這種風景。

 

這對歡喜冤家總算熬過了面紅耳赤的洗浴階段,然而對於某人而言,情況並沒有變好。

 

此刻,他看著面前只鋪著一張床墊的地面,心裡升起一絲幽怨。

 

“果然還是要睡地板啊。”

 

“想要睡床上也可以哦,只要你戴上這個。”

 

“這是?”從胡桃手中接過一紙畫符,旅人有些不明所以。

 

“這是本堂主親自印的符咒,有它在,你便不能加害於我,說停就得停。”

 

“戴上它,我就放你上來。”

 

“有那麼神奇?”

 

“少囉嗦,快戴!”

 

“喂,你!”

 

不及少年反應過來,那略顯詭異的符咒已經繞上了他的手腕,怎麼也掰扯不下來。

 

“好啦,別介意,快上來吧。”少女將棉被的一角輕輕掀起,拍拍床墊。

 

被子剛好遮住了她的臉,就像新婚夜的妻子羞澀地招呼著丈夫。

 

金髮少年只覺一陣氣血上湧,理智快要被剝離一般,他按捺不住地挪動了步伐,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

 

可他剛移動了一點,從符咒附著的地方便傳來一陣刺痛感,緊接著是酥麻的觸覺,沒等他叫出聲來,身體就已先行倒下。

 

“呼...呼...”這整個過程來的急,消失的倒也很快,不出幾秒,少年又跟沒事人一樣,恢復了過來。

 

一看床上,堂主大人已經樂得直打滾,眉眼彎成了一條線。

 

“哈哈哈抱歉抱歉,這個符咒其實是隻要你對我有歹意就會發作的,並不需要我喊‘停’的,噗哈哈哈.......”

 

“......不要這玩意了,給我取下來。”

 

“哎呀,放心,到白天自然就沒了。這會兒只能先委屈你一下啦。”看著少女跪坐在床上雙手合十求饒附帶wink的樣子,旅者瞬間沒了脾氣。

 

最終還是選擇了地鋪,畢竟真要過去的話實在是把持不住,遭殃的還得是自己,鬧騰過後,周圍也跟著安靜。

 

少年漸漸閉上眼。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將你一直留在身邊,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這樣的願望,可以實現嗎?”

 

她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每一個字都很輕柔。

 

他並沒有轉過身來。

 

沒有迴應,是睡著了嗎?還是......

 

許久,久到她感覺快要入眠,快要被噩夢糾纏。

 

在意識完全模糊之前,她好像聽到一句。

 

“明天,明天和我去約會嗎。”

                    

腦中不斷回想著爺爺的話語,直到剛才我的意識都一直恍惚著。

 

鏡中的兩朵梅成雙入對、相映成趣,我應是欣喜看到這樣的景象才將思緒拉了回來。

 

原來那是我的眼,此刻滿心只有自憐。

 

不知道他看著我的眼眸會作何感想呢?我自認常年給外人一個活潑的印象,本應死生看淡,善化悲為喜,然而終歸是十幾載的經歷還不能遍嘗人間百事。

 

“遇上這男女情愛之事,就讓本堂主難以應付了。”我自語著將手中鵝白的洋帽扣上,正視起鏡中的自己。

 

他估摸著是等的著急了,但是等我完全踏進他的視野中,這傢伙耷拉的眼睛又馬上亮了起來。

 

“怎麼,有什麼不滿嗎?”

 

“既然是某人提起的約會,耐心的等待便是自然咯。”我插著腰,故作姿態,睜著一隻眼觀察著眼前的少年。

 

“眼睛都要看直了呢!本堂主珍藏的這身便服如何呀?”

 

聽罷,他馬上偏移了視線,右手食指在臉上反覆撓著,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支吾著“挺適合你的”、“白裙很可愛”之類的話。

 

該說,這反應頗令我滿意。

 

再怎麼愚鈍也該明白,眼前的男兒已經清楚我的思念,那我便無需再有過分的矜持。

 

走在車水馬龍的璃月華街,我從未放開挽起他臂膀的手。

 

距離的貼近並不止於外在,我的心彷彿與他的暫時綁在了一起。

 

他領我來到玉石鋪子邊,託我一同挑選,說是給人留個紀念。

 

雖是鍾離先生常來光顧,我卻並不能從他那裡參透精湛的鑑定門道。可是當我不明所以的指向直覺中的那一顆時,成雙的指尖又驚喜地重疊了。

 

說好與我一起的三天時光,過得匆忙而又歡喜。

 

哪怕是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我也不曾想起籠罩在心頭的烏雲還未散去。在荒野裡愉快的追逐打鬧結束,我們並排坐在天衡山頂,面朝著海港。

 

這種“漸入佳境”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順遂,連我也變得比先前更願意體驗這凡塵的煙火了。

 

興許是歡愛的氣氛有些過於醉人,反倒讓我警醒了。

 

劫還遠遠沒有度去,此生所愛還有多少期盼不能實現呢?

 

我注視著他清澈的視線投向大海,夕陽將他的臉映得火熱,緊握著我的掌心灼得令人發燙,就像要把自己的熱情傳遞給我一樣。

 

此刻我的手卻如霜般寒冷。

 

“過了今天咱們就度了這一劫,到時我就要出海。給北斗姐說好了,坐船去稻妻。”

 

我知道,那是你本該繼續的旅途,只是……

 

“直到尋回妹妹為止,我都不會停下腳步。”

 

只是如花的少女還未聽過,那半遮半掩、尤見羞澀的純情告白。

 

“桃,你是詩中的一片梅花,而我是另一個,我愛著你的心意不會被流水擾亂。”

 

只是年輕的姑娘還未得到,那刻骨銘心、海誓山盟的真誠許諾。

 

“等到我將一切都結束,就來迎娶你,屆時可否賞光與我同遊?我要帶你把這山那山的風景看遍,在每一處石墩上鐫刻下獨屬於我們的思念。”

 

就算這些通通實現了,要是沒有印證……

 

微涼的脣瓣貼近、開闢而後糾纏,直至黑夜淹沒了最後的光輝。

 

次日,金髮的旅者洋溢著笑容向著岸邊揮手告別,少女目送他遠去,隱匿進浩渺的煙波。

 

那之後,璃月再也不見了那位梅香飄逸的身影。

                                                       

最後一次見到鍾先生,他的身形已不再俊美,彷彿鏽鐵一樣剝蝕了體表的巖晶。然而本人卻似渾然不覺,飲茶小啜的神態怡然自得。

 

那場使天空崩裂的大戰之中,若不是有老爺子諸位的出手相助,兄妹二人恐怕終要在這提瓦特隕落了。

 

此行的終點已經到達,是時候返程兌現那些昔日的承諾。

 

懷揣著欣喜來到璃月,火熱的女孩應是還在守著他歸來。

 

少年並不介意老者行事的遲緩,因他一次次的幫助,異鄉人滿懷感恩。

 

“鍾離,你的磨損又……”

 

“啊,那是征戰之前的事了。”

 

“願聞其詳。”

 

“旅者,在璃月這片大地上,往生堂的存在不可或缺,而今卻無人主持事物。”

 

“身為客卿,胡堂主對我有恩,適逢危難,我自當挺身而出。”

 

“可惜她並未留下子嗣,失掉了傳承……”

 

“等等,鍾離……”,少年的臉色逐漸蒼白:“從剛剛開始,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

 

什麼也不知道。

 

雨水浸潤了表層的土壤,地面的顏色變得肅穆。墓冢遮蔽於樹蔭之下,無雨也無晴。

 

金髮的旅人沒有向前一步,只是任憑泥濘的履足越發深陷其中。

 

他不願沾染少女最後的潔淨之地,亦若時光從不曾流轉遠行。

 

從幾時許,他就看破了女孩淺藏的小心思,長久的閱歷已使他不再純真懵懂。

 

但是那夜青澀告白帶來的悸動,昭示著歷經百年的心還未蒙上蒼老的灰塵。

 

他明明知道的,他的壽命相比,女孩兒就像清晨的露。

 

可他卻天真地設想著,成為一片青草葉,供給她可以依託的夢。

 

旅人逐漸在回憶裡纏綿,美好的畫面一幕幕,令人忍俊不禁,感傷卻難以化解。

 

那丫頭剛纏上自己時,那句“找一真智勇猛之人”,明明“珍愛之人”就要脫口而出,內心表露無遺了。卻是硬生生地編回去了呢。

 

說謊的樣子很笨,又如此可愛。

 

也許所謂“渡劫”也只是騙人的說辭吧。

 

也許她只是希望我能陪在她身旁更久一點。

 

也許此刻的不知所蹤、生死未卜也是……

 

對我的考驗?!!

 

生死邊界幽暗地,即使在這般奇異的世界也顯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外界的時間在這裡並不具有任何意義,被納入的一切都將陷入停滯。能量在這裡既不會增加也不會減少,所謂永恆的概念也會黯然失色。

 

一望無際、一無所有的世界裡,一抹梅紅點綴著。

 

她的餘生……已不再有餘生的概念,在這裡只有無盡的空虛。

 

少女蜷縮著身子,讓自己儘量沉浸在記憶之中。

 

腦海裡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了,他的聲音還隱約能聽到。明明快要失去很多概念了,她的心臟卻緊緊攥著某些詞彙,用強勁的律動提醒著她。

 

我還,不可以忘記。

 

不可以什麼?

 

忘...記。

 

明明快要..得到了..承諾要..

 

實現。

 

直到連精神都回歸空白,思考失去意義,她都將繼續蜷縮著。

 

或者,等待著。

 

彷彿迴應著女孩的等待,空白的周遭忽然間,無聲地開裂了。

 

她映照著花的眼瞳,已經失去了神色。

 

它倒映出一個金色的身影,起初無比清晰,不消一時卻模糊地不成樣子了。

 

從未有女孩兒在他的懷裡這樣淚如決堤。

 

藉助時間執政讓自己達到停滯的狀態,便能與周遭融為一體,以此為通行證,再以空間執政的權能開啟幽暗的地界。

 

漂泊的少年終於找到了家與歸宿。

 

“渡劫需要的是珍愛之人一生的陪伴,僅靠三日當然是這樣的結果啦”,胡桃一把一鼻涕一把淚地蹭著“你這個混蛋,早點來救我嘛。”

 

旅人嬌慣地撫摸著少女的頭頂,眼裡滿溢著光。

 

“早來了反而不能像現在這樣成事。”

 

“啥呀?”

 

“本來即便我陪著你,也只能陪你一世,何況那樣就再也尋不見親人,到不了終點了。”

 

“而現在的我,可是無所不能的哦!”

 

五百年後的某日。

 

“哎,老是停在十幾歲的樣子,我自己都要膩了啦!”

 

“那,給你調得年長一點?”

 

“也好,正巧讓某些沒眼力的人見識見識,本姑娘發育起來的模樣。”

 

“啊——那大概不會如願哦!”

 

“親  愛  的。”

 

“嗯哼。”

 

“送 走 你 哦,哪裡跑!”

畫師:棲夏(米遊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