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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聽者到歌者(朝武芳乃同人文暴君之側第一章)

  被拋棄的第十六個春秋,用樹枝描起枯骨的邊緣,它就會說話。“看不出是個拙劣的笑話嗎!你真的去試了?”上次說起這句話,是殘骸並未支離破碎的百年前,但少年本人絲毫沒有任何違和感,重複的,僅僅只是他人的命運。

  早就知道是她,她果然來了,一副這樣自信又默然的表情,掛在少年波瀾不驚的面孔上。啼哭聲,新生兒的首次嚶鳴,將他從少有的歇息中驚醒。“真是煩人,這一輪,不去做個了斷可不行哦,舞綾。”

  草率的名字,事實上少年也不清楚印象中小屁孩可恨拗口的名字是從何而來。“外面的骯髒,需要被定義嗎?我能準確感知到有著一種存在對我們虎視眈眈。”把直覺說給小鬼舞綾聽,顯然解決不了她貪玩的天性。

  成長的地方嗎?四處都是粉紅色的花海,會有很多毛茸茸的小白兔,蹦到我的懷裡,輕輕用粉嫩的舌頭喚醒熟睡的我。舞綾桃色的眉眼似是在微笑,把全部切身體會的溫馨匯聚於小小的信紙上。“唔姆……這樣寫!儘管叔叔沉默寡言,但他教會了舞綾很多生存之道。每天都很充實,沒準他就是我的爸爸,只是因為有苦衷瞞著我吧。”

  看到自以為是的舞綾,箜意外沒有反駁,少女的幻想,這樣的奢侈之物,他並不想打破。“把信從門縫推出去,多半會被當成是垃圾。”靈敏的嗅覺讓他聞到了舞綾涎水的氣息,明顯是在用涎水沾信封啊。

  “嘁,別那麼噁心,用米粒粘啊喂!”丟下啃到一半的雞翅,箜奪過信封,很是嫌棄地用手帕擦拭。“咪嘻嘻,箜叔不是教我怎麼釀口嚼酒嘛,我用在信封上試試成果,不會有異味的啦。”舞綾掏出一個小罐子,裡面滿是漂浮的粉櫻,如同剛出攤的花凍。

  門外是希冀,人們總是武斷地下結論,箜甚是冷靜,在他的視角中裂痕愈發密集地在門上野蠻生長。“一樣的過去,不一樣的未來,我絕對跟她在這扇門旁曾經沉睡過很久很久吧。”永駐青春的箜,挑逗起頭頂那對時不時跳動的犬耳,眼底是比舞綾還要懵懂天真的東西。

  花海不存在自然的苛刻,因此箜狩獵兩人份的食物易如反掌。取而代之的危險入侵者,箜如此稱呼它們,醜惡漆黑的觸手們,被烤熟後意外地鮮美可口。“這個地方還真是惡趣味,小動物的本質就是觸手嗎。瞞住這一切對我來說真是吃力。”箜早就發現,少數白日與舞綾親密無間的動物,夜晚便散發出驚人的穢氣吞噬同類。殺光觸手的那個午夜,門發出了劇烈的轟鳴,而舞綾和箜缺意外睡得昏沉。

“怎麼會……”白骨築成的王座上,少女倚靠在一節仍帶殷紅的腿骨上,打起可愛到犯規的呼嚕聲。但茉子的冷汗仍舊止不住,她手中泛起青銅光澤的淨邪苦無,猶豫著抵向“暴君”白皙的脖子。此刻——危機感,同時充盈在舞綾與箜的心房,讓那雙禁閉的門檻,再度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