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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雙凡妮莎同人——光與影(十)


夜晚的北極航線聯合寧靜又祥和,一場惡戰過後無論是這裡的居民還是灰鴉小隊都已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做別的事物,何況灰鴉小隊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也尚未完成,大家都早早地進行休息調整好為之後的任務做充足的準備,不過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麼安靜.....


“為什麼我要和你睡在一個地方?”醫療區的一個營帳裡傳來了激動的男聲。“安靜點,現在別人都已經休息了,作為首席連視察周圍情況都做不到嗎?”凡妮莎的語調依舊如同往日一般帶著嘲諷,捧著手上的熱可可慢悠悠地說著,這無疑讓指揮官更加暴躁了。


“下次我一定要和議長申請,無論怎樣我都不要和你同行。”指揮官雖然暴躁,但也刻意將自己聲音放低了不少。而放在以前自己根本不會理睬凡妮莎的話語,或許指揮官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和凡妮莎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呵,氣急敗壞了就找家長?”好吧,或許並沒有變化......


“你......算了,隨你怎麼說吧。”指揮官被凡妮莎嗆地有些說不出話。“不過,回去以後我還是會請你吃東西。”指揮官這句冷不丁的話語讓凡妮莎有些錯愕。“這次任務接觸下來,我覺得你沒有我想象中的討厭,雖然我並不認同你的一些做法,但我知道這同樣也是為了人類的未來。”突然開啟話匣子的指揮官讓凡妮莎不知該如何接話。


“我是一個比較直接的人,看不慣的我會講,我欣賞的我同樣會講,你的一些戰術與方法在客觀看來確實相當出色。”指揮官撓了撓頭,走到了凡妮莎面前伸出了手。“所以,同為人類之子,我想要和你和解,今後一起為了收復地球努力,如何?”凡妮莎看向指揮官的眼睛,那如同琥珀一般漂亮的眼眸此時正無比真摯地看著自己,這讓凡妮莎不由得有些失神......


“人類之子.....嗎......”自己有多久沒有聽到從這個人口中說出這四個字了呢。凡妮莎彷彿再一次看到了從前,那個站在臺上光芒四射照耀著自己的太陽是那樣的明亮,那樣的,遙不可及......“呵,你別搞錯了首席。”凡妮莎沒有伸出手,走向了指揮官相反的方向。“我是不可能與你和解的。”


“為什麼?”指揮官有些不解地回頭看向凡妮莎,罕見地是他今天並沒有在凡妮莎話中感受到嘲弄,而是一種......不知名的悲傷。“你是我要擊垮的人,你不要搞錯了!”凡妮莎的語氣逐漸激動了起來。“這像個白痴一樣走過來莫名其妙和解是什麼意思?我不會忍受我的決心被玷汙。”凡妮莎轉過身,憤恨地指向了指揮官。


“你不是好好地當著太陽麼?有光的地方就會有影子,而我,就要做那個最暗的影子,然後將你的光芒全部吞噬掉。”指揮官有些錯愕,他從來沒有聽過凡妮莎內心的想法,也沒有機會聽。自己在凡妮莎眼裡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呢?指揮官從前根本不會去想除了收復地球與灰鴉小隊以外的事情,而今天,指揮官卻莫名有了種,想要知道自己在她眼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我明白了。”無論如何,指揮官確實在剛剛那一刻感受到了凡妮莎所謂的決心以及,感受到了一個和往常完全不一樣的凡妮莎。“明白了就休息,明天還有任務,晚上睡的時候敢靠近我你就死定了!”凡妮莎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玩什麼嘲諷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期待著他說出那種話,明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讓他承認自己能和他一樣都是人類之子,而如今他已經說出來了,自己卻將他推開了......


“不會,我就在那個凳子上休息就行了。”指揮官指了指靠近營帳門的小凳子。“算是我的道歉吧,玷汙了你的決心。”指揮官說完便將大劍放回武器架,坐在了凳子上。“.....隨便你,感冒了不關我事啊。”凡妮莎看了指揮官一眼便鑽進了睡袋背對著指揮官。“傻瓜......。”伴隨著一句輕到不能再輕的抱怨,凡妮莎閉上了雙眼。彷彿是有著指揮官的陪伴,凡妮莎那晚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


“滴滴滴,滴滴滴。”耳旁的隨身鬧鐘準時響起,凡妮莎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想把它打壞。“喂....起來了.....指揮官.....!”凡妮莎揉著眼睛無意識地叫著指揮官的名字,隨後便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慌忙地看向了門口的凳子,不過指揮官似乎是出去了,凳子上並沒有人。


“呼.....真是早起傻一天....”凡妮莎錘了錘自己的腦袋。“還好那傢伙不在....”“喲凡妮莎,你醒了啊。”說曹操曹操到。“我去外邊拿了點乾糧和你一直喝的熱可可,等你收拾好了就可以來吃了。我還向航線那邊借了兩輛車,等會我們就開車去任務座標吧。”指揮官將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雖然語氣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精神,但眼睛周圍的黑眼圈還是將指揮官昨晚的睡眠質量出賣了。


“知道了.....”雖然早已經想好了嘲弄的話語,但凡妮莎這次並沒有忍心繼續嘲諷指揮官。“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準備好了就來外面找我們就可以了。”指揮官拿起了大劍背在身後。“任務完成之後回去等著我請你的大餐吧!”說完指揮官給凡妮莎比了個大拇指就走出了營帳。


“還真是.....蠢得有些可愛....”凡妮莎的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指揮官!終於找到您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聽狄安娜和麗芙說了。”羅塞塔找到了在醫療區閒逛的指揮官。“感謝您為保護港口做出的努力,我卻.....”一想到自己那時做出的舉動,羅塞塔就有些愧疚。“我遺忘了我們守林人的初衷,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羅塞塔,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自責噢。”指揮官抬手撫摸著羅塞塔的頭,羅塞塔也很配合地微微彎下了自己的身子。


“你們真的非常不容易,我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守林人不求回報地為航線聯合的人們服務著,這本身就是件很偉大的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從前,而是將來,不信你看看現在航線的人們對你們的態度,是不是完全不一樣了?”指揮官指了指周圍的漁民。“是的指揮官,在我來的路上甚至有人主動向我問好,詢問我的傷勢,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


“所以你就更加不用過分糾結從前,要展望未來......怎麼樣?是不是很像一個議長?”指揮官有些誇張地壓低了嗓子,配合著手上的動作,不禁讓人懷疑起他是不是當時報考錯了學校。“嗯,指揮官已經很有議長的風采了。”羅塞塔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背後的紫色的光翼更加閃耀了幾分。


“指揮官,車輛已經準備好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出發了。”灰鴉一行人也來到了醫療區。“薇拉小姐已經在車上等著了。”麗芙迅速捕捉到了指揮官的黑眼圈。“指揮官昨晚是沒有好好睡覺嗎?雖然身上沒有很嚴重的傷,但還是要注意休息。”麗芙的語氣有些責備。“呃.....下次我絕對會注意的麗芙。”指揮官有些無奈,總不見得把昨晚的情況說出來吧......


“是因為我的原因。”凡妮莎從營帳中走了出來。“你們的指揮官還算有些紳士風度,一晚上都在椅子上休息的。”指揮官驚訝地看著凡妮莎,凡妮莎這傢伙竟然會給自己開脫,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原來是這樣嗎,對不起,我誤會指揮官了!”麗芙的臉刷一下就紅了起來,趕忙將視線從指揮官身上移開。


“這有什麼,我們之間哪裡需要什麼對不起的,我下次也會注意好好休息的。”指揮官摸了摸麗芙的小腦袋,這讓麗芙的臉變得更紅了......“既然現在凡妮莎也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吧!去車子哪裡吧。”指揮官暗暗舒了一口氣,沒有凡妮莎這兩句話,自己可沒那麼容易把麗芙糊弄過去。


“剛剛謝了。”走去車輛路上,指揮官偷偷來到了凡妮莎的身邊輕輕道了個謝。“別說些會讓我犯惡心的話,不解釋清楚的話我也會被波及,不要自作多情了。”雖然凡妮莎語調依舊充滿著諷刺,但在現在的指揮官看來,無非是在嘴硬而已。


“指揮官,就在前面,航線聯合的人們剛剛說也想給我們送行。”露西亞指向了被航線的漁民們圍的水洩不通的車輛。“哎!你們看!是空中花園的那個長官來了!還有守林人的領袖!”一位眼尖的漁民大聲叫著,很快漁民們就來到了指揮官一行人的身邊。“哎呀長官啊,真是太謝謝你啦,我們本來想問問那個坐在車裡的紅髮構造體的,但她看上去蠻讓人害怕的,我們只好一直在車子周圍等著你們。”一位年紀稍大的漁民激動地握住了指揮官的手。


“啊哈哈,應該的應該的,這都要靠我的隊員們還有守林人的鼎力相助啊,應該更感謝他們才是。”指揮官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場合,顯得有些侷促。“以後你們可要對守林人心懷感激啊。”“放心吧!以後又誰再敢說守林人的壞話,我先給他一拳!嘿嘿!”施耐德的大嗓門從人群的後方傳來。


“那你先給自己一拳吧,之前還對羅塞塔小姐出言不遜呢!”一旁地漁民打趣到。“這這....從前是從前,將來是將來嘛.....”“哈哈哈哈!施耐德慫咯!”“誰...誰慫了!”羅塞塔看著航線聯合的漁民們其樂融融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湧上一股暖流。“德雷克,你想要告訴我的事,我現在已經明白了,不會再有迷茫了!”羅塞塔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內心無比堅定......


“那我們就走了羅塞塔,照顧好自己和你的守林人姐妹咯。”指揮官坐進了駕駛室,轉動著鑰匙點燃了發動機。“指揮官請路上小心,希望我們下次的見面.....能更加平常一些。”羅塞塔紅著臉說出了自己內心的小小願望。“嗯,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們要出發了,不用送了。”指揮官一行人揮著手向守林人和航線的人們道別,往實驗室的座標開去......


“你還真是受歡迎啊指揮官,每個人都很迷戀你呢。”後排的薇拉翹著二郎腿,口氣依舊充滿著玩味。“看看那個人馬構造體的眼睛,簡直像要粘在你身上似的....”“薇拉小姐,指揮官還要集中精神開車,請不要打擾她。”麗芙有些嚴肅地打斷了薇拉。“哎呀,是不是吃醋啦?抱歉抱歉,忘了你的隊員對比也是一等一的迷戀呢。”薇拉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將話鋒轉到了麗芙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乖巧的麗芙又怎麼會是薇拉的對手,僅僅一回合就敗下陣來了。“薇拉.....我會讓你坐我這裡只是因為你覺得另外一輛車的氣氛肯定會很沉悶,而不是讓你來欺負我的隊員的。”指揮官透過後視鏡看著麗芙侷促的樣子,不由得為麗芙進行了開脫。“嘖,還是那麼護著隊員。”薇拉煩躁地抱怨著,卻也沒有繼續找麗芙的麻煩。


“薇拉小姐.....真的沒有繼續找麻煩了,只有指揮官的話薇拉小姐才會聽呢。”麗芙看著因為賭氣看向窗外的薇拉。“大家都很信賴和尊敬指揮官,即使薇拉小姐嘴上從來不會承認,但她的內心深處也是很信賴指揮官的吧。”想到這裡,麗芙的嘴角不由得輕輕上揚........


“終於到了....廢棄的實驗室....腳都酸了.....”指揮官高大的身軀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負擔。“進去拿到議長說的機密檔案以後就可以回家咯!走吧走吧!”指揮官現在相當興奮,離任務完成只是一步之遙,而這座實驗室看上去也並沒有什麼危險。


“我剛剛大致掃描了一下,由於身處極地,帕彌什濃度較低,所以裡面只有零星幾隻感染體,根本構不成威脅。”裡拿著手上的檢測裝置,雖然周圍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只有三隻感染體,但裡還是謹慎地觀察著眼前這座建在山洞裡的實驗室。“還真是隱蔽,不知道里面在研究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我倒是不關心有什麼祕密,拿回資料就趕緊撤吧,我已經看膩雪地了。”凡妮莎快速地輸入著實驗室大門的密碼。“等會你們幾個只需要負責巡視的工作就好,議長他們為了保密只把資料的資訊給了我和你們的指揮官,所以我和他負責到裡面去找,知道了嗎?”構造體們則是齊刷刷地看向了指揮官。“按照凡妮莎說的做就可以了。”“明白!”


“可惡!又是這樣,我的話就不是話了嗎!”實驗室大門開啟之後凡妮莎有些氣憤地朝著實驗室內部走去。“哎等等!那巡邏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啊!”指揮官有些頭疼,將通訊和定位裝置交給裡之後便匆忙走到了凡妮莎的身邊。“這座實驗室還挺大的,我們兩個找說不定得找很久。”指揮官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有這閒工夫說話不如給我動起來!這座實驗室在地下還有四層,你兩層我兩層地找會比較快。”不知道為什麼,凡妮莎最近面對指揮官的時候越來越沒有了之前的從容。“好好好,那我負責地下三四層,找到了先用通訊聯絡吧。我先走一步了”指揮官看出了凡妮莎此時心情非常糟糕,也就識趣地找了個脫身的藉口,朝著樓梯口走去。


“真是個煩人的傢伙。”凡妮莎將視線從指揮官的背影移開,慢慢走向了實驗室深處。“我記得......是關於什麼試做型武器的資料?都什麼年代還把資料放U盤裡,直接資料上傳不就完事兒了嗎?”凡妮莎運氣很好地找了三次就找到了首席技術員的辦公室。“一般來說都會在這種地方的吧?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是做啥,但大多數所謂的機密,都掌握在級別最高的人手中。”


每個辦公室大同小異的佈局讓凡妮莎感到非常不愉快,所以凡妮莎進一步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這是?”在搜到辦公桌的第二個抽屜的時候,凡妮莎發現抽屜有明顯的不和諧感,像是.....容量少了一半?“這還真是老套的保密手法,研究員果然除了研究,腦袋都不太好使。”凡妮莎只是輕輕用力就將抽屜的夾層拿開,夾層內有一個貼著標籤的U盤和一個黑色的筆記本。


“LDJH-089......和黑色筆記本.....”凡妮莎比對著終端裡的照片,最終確認了這就是他們要找的資料。“呵,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在哪裡找呢,不過抱歉,這次是我贏了。”凡妮莎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撥通了指揮官的通訊......


“真厲害啊凡妮莎!這麼快就找到了!”指揮官微微喘著粗氣,看起來跑了不少樓梯,凡妮莎對於指揮官的讚揚相當受用,心情不由得好了許多。“那是自然的,你原本就不如我。”凡妮莎將筆記本丟給了指揮官,將U盤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你心心戀戀的回家時刻終於要到了,出去就給空花的人發訊號吧。”


“好嘞!回去就請你吃東西!”指揮官看了看手上的筆記本。“純黑色,不錯不錯!這人和我品味很像嘛......”“沒錯,一樣的單調無趣。”凡妮莎的語調又恢復了往日的嘲弄,瞬間讓指揮官滿臉黑線。“喂!我說你.....”


“警告!警告!機密檔案洩露!警告!本層實驗室將在30秒後爆炸!警告!”就在凡妮莎和指揮官踏出辦公室的時候,周圍的燈光卻突然變紅,廣播裡響起令人不快地聲音。“沒時間磨蹭了!快撤!”指揮官反應極快地抓住了凡妮莎的手開始往實驗室的大門跑去。


“15.....14.....”“衝過這個走廊就能到露西亞他們那裡了!”指揮官更加加快了腳上的步伐,同時確認了凡妮莎沒有跟丟。“前面!”凡妮莎的驚呼將指揮官的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前方,只見走廊的大門正在緩緩合上,而以他們現在的速度,是絕對趕不上的。


“唔!”指揮官停下了腳步,仔細計算著地形。“你在幹什麼!!!快跑啊!!!”凡妮莎緊緊拉著指揮官的衣袖,看向了將要關閉的大門。“凡妮莎,你相信我嗎?”“這種時候你還.....”“我問你相信我嗎?”凡妮莎看向了指揮官的眼睛,就如同往常一樣,如琥珀般漂亮的眼眸依舊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要做什麼就趕緊做吧!”凡妮莎放開了手。“廣播說了是本層實驗室,我打算賭一賭。”指揮官嫻熟地將身上所有的高威力C4安置在自己的腳下,將爆炸倒計時設定為五秒。“賭下面沒有自毀程式,抱緊我凡妮莎!”指揮官將身上剩餘的外骨骼裝甲功率開到了最大,開啟了倒計時。“我們要玩一次跳樓機了。”


“8.....7.....”“你真是瘋了。”凡妮莎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抱緊了指揮官。“如果我們兩個因為你這個蠢主意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凡妮莎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為她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永遠能帶來奇蹟。“等炸彈爆炸我們就跳進坑。”指揮官依舊沉著冷靜,因為他明白,越是危機越要冷靜,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3....2....”“砰!”高威力C4將指揮官與凡妮莎面前的一大塊地面狠狠炸了一個洞。“就是現在!跳了!”指揮官在炸藥爆炸的瞬間就帶著凡妮莎往坑洞跑去。“....1”隨著電子女聲的中斷,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指揮官和凡妮莎剛剛跳入坑中,就已經能感覺到熱浪從頭上襲過。


“看來地下確實沒有自毀程式,我賭對了!”指揮官並沒有在墜落的過程中感覺到爆炸的衝擊。“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摔死吧。”指揮官微微調整了姿勢,將自己完全處於凡妮莎的下方,這樣的話要摔死也只會....摔死自己一個人。想到這,指揮官慢慢閉上了雙眼......


而在下落的過程中,指揮官感受到了一股好聞清新的蘭花香湧入了自己的鼻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