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程式人生 >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大理)---寫的一個推文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大理)---寫的一個推文

tro 不定 在那 方式 走了 是你 困難 美的 不能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

-----出發和遇見大理

上關花鬧

下關風薰

蒼山雪寂

洱海月遲

但聞肆季弦雀起

才吹小雨又需晴

現實很調皮,很容易就讓人沒有力氣,就像變與不變,並不復雜,也不遙遠,一個寒假的距離,一句話的力氣,一個可能再也不會有的聯系,有點諷刺,有點淒戚。

我不得而知,是2017偷換了以前,是冬天美過了夏天,還是我得到的太多了,中間遺漏了什麽。總感覺這裏變了,一切的一切,以前去過的為數不多的地方,陌生了,歸原了。天氣像洗完以後曬不幹的衣服,在粘稠潮濕的塵煙中搖擺不定,校園裏或行色匆匆,或眉恣甚慵,生活的軌跡總是很難改變。選擇是件困難的事,向左走或向右走。

旅行,另一個自己,認識新的自己,它們之間的關聯我不得而知。我只是想離開一下,拒絕所有的功課,所有的任務,所有的情緒,趕赴一場約,一場風花雪月的約,不管有沒有被邀請,不管有沒有入場資格。

對一個距離雲南兩千多公裏的人來說,印象裏的大理是美的不像樣的。初遇大理,一點點的炙熱,一點點的喧鬧,沒有美的不像樣,沒有風花雪月的前兆,可是我想參與接下來的故事,悲觀請告一段落。

與大理第一次正面的想見,並沒有看到它最美的一面,或許我過於苛刻,現在講起讓我甚是勉強,蒼山洱海喜洲古鎮。我說,蒼山不是我畫裏的勾勒,洱海也不是我喜歡的面目。心情是個奇怪的東西,說風就是雨,與風景無關。

天龍洞。

纜車上,仍像沒進入狀態一樣,被眼前的美景給了一個激靈,感覺有一陣風從心裏路過,帶走了心口裏的風,清醒了許多。

透過纜車的玻璃,窗外的風景仿佛被定格了一塊,我也滿足於這局限的美,不貪婪,不過分。

桃源碼頭。

她應該的溫柔竟沒有姣若扶風的樣子,硬朗的水面有一種秋天落木蕭蕭下的灑脫。遊輪劃過這種灑脫,氤氳圈圈圓圓的皺褶,風大抵被寵溺過火,乖張的帶走盡有的歡歌。

只有冷峻。像我未做作業犯錯時老師的臉,有足夠的威懾力讓我低下頭。在初相遇的二十分鐘裏,我希望路過我的風能在烈一點,撫平我眉頭所有的皺褶。

只靜靜的立在那裏,隨便用手機偷偷記錄當下幾時疲累幾時歡喜,證明我來過這裏。可是心裏風起雲湧。

大巴車上,莫名的心裏苦澀。

從什麽時間起,我開始很容易就恨上自己,不敢隨便翻出回憶,怕現在的淚水濕了往昔的美麗。也曾想,或許一動不動才是最好的姿勢,溫順的躺著,不費力氣,也不會產生一種叫做回憶的東西,任快樂傷心無從企及。只睡去罷。

下車,收拾心情裏的舊山河,重出發。

喜洲古鎮。

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我再同意不過。心裏對古鎮入口的那棵大榕樹的喜歡或許就來自我自定義的儀式感,是一種見證。

我流連於各式各樣的圖騰,嚴肅,莊重,神秘,但是並不懂,只兀自感覺它是這個民族部落的象征,我無法企及。

對於一個素食主義者,各地的美食對我都沒什麽誘惑力。喜洲粑粑剛好是我的菜。奔著舌尖上的中國的招牌,兩個喜洲粑粑吃到飽。我打電話跟媽媽說,我總算在雲南吃到喜歡的東西。

美食沒有辜負我

初遇古鎮。

晚上的風一定是多添了一葉薄荷,涼涼的讓人想多嘗一口。

一直到古城門口,才覺哪裏不對。一副破敗。燈火通明和泥沙滿地交相輝映,這就是你夜晚的樣子嗎,你默不作聲,我也沒有停下腳步。

走到這裏,我漸漸覺得對你熟悉,像又熟悉了一遍自己。慢慢打開心扉,慢慢享受這樣的存在,就像在聽一個悠長悠長的故事,你講,我就一直聽。

“斑馬斑馬

你不要睡著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許久不聽的歌,耳邊又響起這樣的旋律。有些抒情歌總能帶來些些許許過往不經意沒刻意一絲感動或難過一閃而過不虛此行

我是錯過古城的多少個春秋,大冰的小屋都從麗江到古城了。自嘲真是件好事,可以輕易的減少愧疚。

手機休息一夜。

才村碼頭。

想擺脫跟團的勉強,或許一輛電動車就可以解放。從來沒有經歷這麽廣闊的天,風裏這麽快的時速,同時遇上這麽熱烈的自己。

一路導航過去,我認真記錄每一個地方,視力所及。我說過,我走過的路不想忘,我見過的人要好好珍藏。我渺小,可是我此刻沒有對自己爽約。

在路上的意義,不斷地遇見未知,常常讓人忘記了目的地,也甘之如飴

又愛上一遍這樣的白色,不驕不躁,剛剛好讓我感動,剛剛好讓我迷戀,每一粒風,每一寸日光,每一個路人,每一個眼神,剛剛好配得上這裏的白。

老樹根肆意的蔓延開來,慵懶的見證著這裏的一切面孔,到來。離開。不說話。

我來到你的城市你是否還住長江之尾。像個信徒,守著約定的時刻,不曾動搖,不曾猶疑。天色藍灰,我明白你受過的煎熬。

不管怎樣費力都要爬上這塊石頭我喜歡美且孤獨的東西仿佛在畫面裏,很多個感覺孤獨的自己都變得合理。

感通寺。

無目的也不做規劃,我給自己留下足夠被這裏感動的閑暇。寺廟成了每次旅行最好的接口。洱海秋濤,點蒼雪壁,感通寺是位守護的長輩,蒼山洱海業已成它之子。

我沒有信仰,也不必對哪一廟宇朝聖。但是寺廟裏的每一處我都想盡目所及,這裏的每一片落葉都存在的有所根據,只要你敢多花一寸目光,一定會感觸到它所記錄的時光。這裏的每一寸墻都靜謐的清清楚楚,安靜的舊舊的像極了哪張臉龐。這裏的每一座子庵都見證著來來往往,我臉上措手不及的慌,剛剛好。我情緒水無一波的敞,剛剛好。

情緒休息一夜。

大理大學。

有些情緒上的瓶頸要靠外力打破,大理大學被選中,會不會懵懂。

我一層一層爬上入口處的樓梯,眼睛抵不過強光的襲擊,索性就閉著眼,憑感覺帶我感知一層一層階梯帶來高度上的不同。睜開眼的時候,忽而就愛上這樣的高度,就愛上這樣的遼闊,甚至這樣的紫外線。

反復練習,該用怎樣的微笑走近你,該用怎樣的方式說明我的來意。

大理大學用2000多米的海拔向我訴說,美是怎樣的孤獨,不能企及。

吃一口這裏的飯,就不僅僅是這裏的過客。相信舌尖的記憶,最難割舍。

在操場站了一個半小時,左手邊打籃球的小學生一個投籃就投進了我大學時的畫面。我念舊,所以有些記憶總舍不得束之高閣,每一次拿出來,都是新鮮的,仿佛昔日就是此刻。

有些時間無情蒼老,掠過我所有的心事,眼前的大理大學是最好的安慰,我該好好珍惜。

古鎮告別。

我有多擅長離開,就有多羞於告別。

騎車在古城裏慢慢行進,我透過手機跟這裏的一切道別。不敢停下甚至不敢放慢速度,不舍真是件荒謬的事。

我總是這麽荒唐。

天陰沈沈的,古城的屋宇都沒在這素色裏,和著我的心情,讓人想唱一首壓抑抒情歌。

從前慢。

從前更珍惜遇見和離別。

從前的愛有完整定義。

喝完最後一口酒,就徹底離開。

從前從前有個人愛你很久。

大理,愛你很久,終於能給自己機會,往你懷裏去偏安一隅。我也並不想過什麽詩意文藝的生活,看什麽詩意文藝的景,我喜歡我看到的你的樣子,剛好是你懂我的樣子,我喜歡自己喜歡自己的時候。

每個人都有一個世界,自己是那個世界的主角。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快樂是自己掙來的榮譽,別人左右的肯定。請讓時間做最好的緩沖劑,讓一些東西沖進心底。

怎樣的逃避,都是生活的延續。因為生活總要留著些虛假,才能看起來比較完美。

結束。

開始。

一菲

201706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大理)---寫的一個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