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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性之舞》自由、閃亮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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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性之舞》自由、閃亮的核心

6.自由

有一次,有人問尼薩伽達塔•馬哈拉吉,他是怎麽開悟的。他說:“我的上師告訴我,我就是一切至高無上的源頭,我是至高無上的。我一直沈思著這件事,直到它變成真的,直到我是它。”他還加上一句,“我很幸運,因為我相信上師告訴我的話。”

自由就是意識到這個深深、深深的祥和以及未知就是真實的你。其他一切都是那個未知的延伸,身體只是那個未知的延展,外面的樹木是那個未知的時間及形式的延展,思想與感情也是未知在時間裏的延展。這整個可見的宇宙,實際上,也只是這個未知——這寧靜之山——在時間裏的延展。

所以,你真的願意去看到什麽是最根本的地方的意願,就是到達成熟的真正重要的點。拔除困惑的荒草與你真正地去到真理的根兒上是兩回事兒。你們有沒有在草地上撥過草?要是只拔掉草尖兒,你會發現它們很快就會再長出來,就好像你從來沒有撥過草一樣。要清除掉認同也一樣。

要從根上清除掉你對那受局限的自我的認同,就得從最根本的地方著手。它的意思是,你必須超越通常只關心如何解決私人問題的方式去看。只看私人的問題,就像是在撥你草地上的草尖兒一樣,它們很快又會再冒出來。你或許會在那一天感覺到從麻煩中解脫了一點兒,但是根還在那兒,一點兒也沒有被碰觸到。不過,擁有一些體驗,甚至是清除了問題並且有了很美的洞見,這與你從根上發現真實的自己還是非常不同的。如果你沒有真正地去到根部,你有的就只是另一把野草而已。

因此,我們要問:"這個叫做‘我’的根到底在哪裏?”你需要知道它生發出來的根部在哪裏,它的創始在哪裏。曾經有一個時刻,你本質中的那份純真無邪、無法形容的著迷以及熱愛,開始從它對實相無邪著迷與熱愛的狀態轉為認同於它的所思所想。就在那個從純真的著迷轉向認同的時刻,自由失去了。它有可能是發生在過去的某個時間,但也有可能是發生在現在。每一個片刻裏都有著一份對一切實相的純真及著迷,如它本來的樣子。但是,頭腦卻冒出來說“我的”。“那是我的,那是我的思想,我的問題。”或者,它也許會說出相反的東西,那個思想或問題是“你的”。就在那個點上,所有一切的痛苦及分離的根源都被創化出來。

做真實的你自己,成為你真實的本性,是不同於帶著想法去體驗的。意識到你就是奧秘的,而你也無法真正看穿這奧秘,因為你只能夠透過這奧秘去看。在這個當下,有一種非常覺醒的、活生生的、充滿愛意的奧秘,正透過你的雙眼來看,而它也正在此刻透過你的耳朵去聽。我的建議是,與其想搞明白這一切(其實是不可能的),不如問問:“在這雙眼睛的背後究竟是什麽?”轉過身來去看著那正在看的與那純粹的奧秘面對面,那個奧秘是純粹的精神,醒過來,去遇見真實的你自己。

只要我們不對追隨概念上癮的話,那份奧秘總是能夠照顧好它自己。這個上癮會切斷你與奧秘的聯結。就像你的口袋裏有一個珠寶,可你卻無法將手伸進口袋裏把珠寶拿出來一樣。當你很深地了解到你就是那個正在體驗它自己的奧秘時,你就會理解一切的發生。無論你稱你正體驗的是“我”還是“你”,好日子還是糟糕的日子,美的還是醜的,慈悲的還是殘酷的——它都仍然是奧秘在體驗著它自己,將它自己延展到時間及形式中。這就是一切的發生。

如果這份了解只是存在於你的腦子裏,那你只是知道它,但並不能成為它。腦子在說:“哦,我知道,我是奧秘。”但是你的身體還是會像沒有接收到這個訊息似的去行動。它會說:“我還是某某某,我有所有這些焦慮的想法、願望和欲求。”當我們知道它而成為它時,我們整個的存在都會收到那個訊息。而當整個的存在都收到這個訊息時,它就會像空氣從氣球裏泄出來一樣。當所有的這些緊縮、混亂,求這求那的,全都泄出去,就會有一種身體是以這個奧秘的延展的經驗的形式出現。然後,身體就會很容易地被這個奧秘——這純粹的精神——驅使。

想象你,作為這個奧秘,進入一個身體時,一個不同於現在的你的身體,也許是一個有著很多內在沖突的身體,其中有著很多相互對立的願望、欲求和執著,彼此交戰。當你去感覺這個“他人"的身體時,你可以看到它所抓住的概念是不對的。想象一下,你步入這個新的身體,它不知道它是奧秘,而且它真的緊抓著它對自己而言是一個身體的身份不放。現在,你,作為奧秘的存在,想要去調動這個身體。但是,因為這個身體相信它需要被控制,所以它每一步都會與你抗戰。每一次當你試圖舉起你的胳膊時,都會感覺到它正緊繃著;每一次當你張嘴時,都會是結結巴巴。無論什麽時候,作為奧秘的你想要去體驗美妙時,你必須穿越身體裏所有的這些矛盾和抗拒。即使你擁有全世界最良好的意願,而且所有的能量都會流經你和你的身體,而這個身體面對這個愛的唯一方式就是把它轉變成一個沖突。面對這個奧秘的能量,它的回應只會變得如此的僵硬,以至於它幾乎無法移動、走路、講話或是思考。

現在,就是去想象你可以跳出這個身體,而跳進另一個身體,從一個細胞的層面來講,它都完完全全地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奧秘。它看起來像是一個身體,而它確實也做身體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但是,它並不真正的是一個身體,它知道,自己其實是顯化在一個形體裏的奧秘。所以,當奧秘步入時,它就像是奶油遇上了奶油:“啊,好了,我可以動了。”而你就可以感覺到在這樣一種身體裏——它知道它是奧秘——會是一種什麽狀態了。

為了讓身體能夠完完全全地臣服於它自己的真實本性,它必須要看得很深,看到它是奧秘,並且讓所有的自我形象消失。假使它還有任何殘留的自我形象,那麽它就會開始再次僵硬起來。只要它還有任何的評判,或者它看任何事物都不是看到本質,那它就會僵化,就像是關節生銹了一樣。如果它開始擔憂明天,那它就會僵硬起來。因此,為了使這個身體明明白白地活在這個奧秘中,它個人的計劃就必須完完全全地被消解。

身心不可能因為頭腦裏想著這是個好主意而消解掉這個計劃,但是,當它可以開始越來越徹底地看到,唯一能夠實際存在的就只是它(譯者註:奧秘)本身,那麽它就會自然地發生。這是一個內在的事情。你們可以開始感覺到了嗎?沒有什麽是要去抓住的。沒有理由可以讓你去抓住。當然,更沒有分離。

這就是為什麽常說,真相可以讓你自由。但是,整個的存在必須意識到真相。它必須明明白白地是那個真相。這就是我所說的只是拔草或摘果子的限制,用一個思想或幻想的信念來代替另一個,“更好”的一個。如果你把自己放在一個自我導向的思想裏,那個機制就會變成反向的。即便你想要在那個身體裏移動,它也不會動得太好。而它和你置入任何的想法並沒有什麽關系。它們中的一部分也許可以幫助你運轉得容易一點,因為有些想法比另一些想法少一點矛盾,而某些自我形象要比另一些自我形象少一點沖突。如果你將你的自我形象重新界定為更正向一些的,能量可能會轉變,但是,它還是不能夠從認同中解脫,它還是不可能舞動。身體只有透過看到它真實的本性才可以變得自由。要做到這一點,只有去到根部,而不只是拔掉草尖兒。這意味著醒過來,找到你永恒的本質,而非試著去管理一下你的神經。

萬物的天性就是要自我解放。這是個好消息。無論你抓著的是什麽,它都會成為自我實現的障礙。所以,當你看上去沒有自我解放時,你一定是緊抓著一些呆板的東西一些想法或回憶。它可以是20年前的一件大事,也可以是昨天發生的一件小事兒。如果你抓著一個身份、想法、意見、評判、指責、受害、罪惡等不放,它就會成為你自我解放之路的障礙。你可以通過消解而非改編這些故事而停止緊抓的做法。

改編也是可以的,但是要消解卻是個忌諱。通過給自己講個故事來編排體驗,這是個根深蒂固的習性,仿佛將體驗放在一個更好的情境中會對你有幫助。在一些小的方面,它也許有些幫助,但是,從根本上來講,只有當你完全地消解和解除我們的錯誤觀點時,我們才能從分離的夢境中醒過來。

那個未知,我們真實的本性,擁有這份喚醒自己的能量,只有當你開始愛上了要放下那些你緊緊抓住的頭腦的結構才可以。沈思一下這句話:沒有任何一個所謂的真實的信念存在。


7.閃亮的核心

冬天是一年當中很有趣的一段時間。我們有很多神聖的日子都在冬天。它是一個靈性假期集中的季節,像(伊斯蘭教的)齋月、(猶太教的)光明節和(基督教的)聖誕節,佛陀的成道日也通常是在這個季節慶祝。冬季是一道神聖的門,也是一個機會。葉子從樹上掉落;果實墜入大地;枝丫光禿;萬物都回歸其最根本的天性。不僅外面的世界如此,內在世界也同樣有一份自然的剝離。

冬天也是雨雪的季節。每一年,西爾拉山就變得比以往更瘦削一些。它的一部分被水沖進河流,並回歸它的源頭,流入湖泊和海洋。

即使是有雷暴,冬天依然是一年中最安靜的時間。雷暴之後的安靜無法比擬。如果你有幸在一場降雪之後呆在山裏,無風的時候,沒有東西在動,大雪吸收了一切的聲音,你會聽到四處都是寂靜,你也會知道這寂靜是多麽有力量。

從真正意義上來講,自我探尋就是一段由靈性而引發的冬曰時光。它不是要去尋找什麽正確的答案,甚至也不是去看那個剝離,而是讓你看到那不必要的,那些沒有它們你照樣可以存在的部分,那個沒有了那些樹葉之後的真實的你。在我們人類來看,我們不稱這些為樹葉,我們稱之為想法、概念、執著和制約。所有的這些都形成你的身份。如果樹木將外向地認同於那些樹葉,這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嗎?畢竟,依附於這些外在的東西而存在是非常脆弱的。

自我探尋,就是將靈性的冬天引向它最積極的層面,將一切剝光,去到它的核心。當我們允許自己被剝光,真正地進入內在的冬天,進入所有的樹葉或是從頭腦中掉落的思想中去,那時,我們也許會發現,我們深深地墜入了那個所謂的禪中,在那裏,我們是先於我們父母出生的那一個。這就是墜入了我們存在的本質之根。

我想,作為人類來講,我們最大的抗拒莫過於一個靈性的冬天。如果人類不曾抗拒剝光他們的身份,而允許自己去經驗冬日時光,那我們早就全部開悟了。如果我們只是讓冬日降臨在我們身上,便會有一個自然的剝落,那更像是消散一樣。當你非常鎮定與安靜,消散就會自然地發生。如果你不試著去控制任何事,你會感覺到一些特定的思維模式以及能量的品質開始像樹葉和雪花一樣消散,它是一種非常細微的消散。這就是靈性探尋的目的。問“我是誰?”就是與那個未知的空間在一起,並追問你的所有的信念及假設。對永恒真理的實現會擊倒你因所有幻象的存在而產生的虛耗。

當然,人類有能力,而樹木沒有。如果樹木也像人一樣,你會看到它們彎下枝頭將所有的葉子耙回來緊抓著不放,以求讓自己覺得安全。如果你看到樹這樣做,像處在存在危機裏一樣緊抓著所有的樹葉不放,你會不會覺得很糟?而這恰恰就是我們的姿態,我們撿起自己寶貝的信念和理論,用寶貴的一生去緊抓著它們不放。

有時候,這消散就像是一場強勁的風暴,將葉子從樹上掃落下來。你也許有一個很神聖的身份,然後有風吹來——通常是另一個人,那個身份就被掃除了。你可能在想著:"我如此開悟,我簡直都受不了啦,真是不可思議啊。”然後就會有一陣風吹來,把你這個想法一掃而光。可能會有某位朋友或是一個同事來到你面前說:“這在我看來並不是多麽開悟。”而你看到它只不過是另一個不必要的身份。如果你沒有彎下腰去再把它撿起來,這會是一個神聖的機會。而後,就在它掉落的時候,你會看到你並不需要那個身份,因為它是個幻象,只是一個更難於被丟棄的負荷而已。

回到核心,你真實的自己的根部,並且看透所有你認為自己是這是那的一切,甚至包括你認為最神聖的身份也丟開它好了。當我們一無所有時我們仍然可以生存,而且如此美麗。這個冬日時光最美的禮物就在於它是那無法言說的終極事物,它只能被活出來。冬天實際上是在乞求你放下,並最終放下那個放下。回歸到你存在的根,它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就讓它發生吧。回歸到那個無法被界定的狀態之中去。

有一首很棒的詩,是某人用以形容他自己的覺醒狀態的,這首詩寫的是,冬天一棵無枝丫的孤樹立於懸崖邊。一條裂縫爆開,並一直順著下去將樹皮撕開。想象樹或是一段木頭被撕裂,而一直見到它的核心。要去看到裏面有些什麽,你就必須一路撕裂,直至其核心。你會找到什麽?你會找到閃光的空無,冬曰裏全然閃光的空無。想象一下不知從何而來的東西閃閃發光,一直閃閃發光。

當你允許一切都被剝落之後,你就到達了核心,自然地,你就裂開了。在這個核心裏,有一顆靈性的心。你揭開的不僅是頭腦中閃亮的空性,也是靈性之心中的光明與溫暖。當你真的安歇下來,你能夠實際地感覺到這閃光的、空空的頭腦——不是作為一個想法存在,而是作為你自己的閃光的空性——那個你以及所有人的空無——而存在。你同樣會體驗到你那閃亮的心中被充盈的感覺,並意識到空並不是空無一物的空,而是心的滿盈。當空性覺醒,你會知道它也就是慈悲心。你自己的靈性之心的溫暖就會蘇醒過來。

有時候,冬天看起來寒冷、孤單而蕭索。你也許會發現你自己非常平靜、平和,但還是會想:"哪裏能有些滋味?生活在哪裏?"你可以很平靜和安寧,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相當的空,但所有的樹皮都還是未曾被觸及,也沒有任何的裂開。而後,你就有一種所謂的空虛的空性。它是完全被保護住的空虛的皮囊。

真正的空性是,當你意識到它遠比這個受保護的空要多得多。當樹皮剝落,當你去到核心,你看到關於你及他人的一些想法是不實的,看到它們只是一些詭計。你看到你被教育的和接收的東西,就像是穿上一些衣服而後說:“這就是我。”當頭腦變得閃亮而空無時,它是一個非常有生命力的空無。而當你的心感覺到比情緒更深的時候,它並不是一顆沒有感情的,死了的心,而是像冬日裏的陽光一樣。你有沒有在那些冰凍的早晨出門散過步?即使是艷陽高照,外面真的還是很冷,你會想:"在這樣一個明亮而晴朗的天氣裏,怎麽會這麽冷?”當你從你內在的陽光出發,那兒總是有溫暖。那個真實的空性是閃光的、充滿活力的。

有時候人們問我:“如果我意識到這個分離的身份並不如我所想的那樣存在,那麽,誰將要去活這個人生呢?”一旦你觸摸到空性的閃亮之心,然後你就會知道是什麽在活著這個人生,是那個一直都活在那裏的,它也將從這一刻開始一直活下去的。你意識到你並沒有活著這個人生,是這顆閃亮的心在活著這個人生,同時還有這個閃亮的空無的頭腦。當你放棄去做你曾經認為你是誰的那個你,而允許你去做回真正的你,那麽這顆閃亮的心就會開始活出你的人生。然後,空無就變成了你的實相,而無二的覺知就是真實的你。

有一種很棒的方式可以用來思考或解釋每一個人的真實本性(也就是所有關於開悟的概念的真實所指),即,當真實的本性生於圓滿的覺性之中時,你的頭腦就可以盡其所能地敞開。它的意思不是說你的思想念頭擴展到了宇宙之中,它的意思是,你的頭腦變得如此的敞開以至於沒有了邊界。你註意到,一旦你抓住一個想法並且相信它,頭腦就會為那個想法而封閉起來。所以,頭腦的天性是開放的,心的天性也是開放的,對於來到面前的任何東西都是開放的。對於我們天生的制約來說,這聽起來是驚人的——頭腦和心是自然敞開的,在任何情況下,在任何時間裏它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關上。而同時,你甚至是超越了開放的頭腦和心的。萬物都包容在真實的你之內。

那個制約性的頭腦總是在做上帝的工作,操心著人們在幹什麽,以及為什麽要那麽幹。但是,這其實不關你的事兒,用不著你來操心。你可以開始行走在你的人生中,帶著這份天生的敞開,在任何情況下以及任何時候都保持對實相的敞開。這也是真我一直以來在做的事。當你意識到你的真實本性,它不像你擁有一些很了不起的體驗之後而說的那樣:“好了,世界,我準備好了。”最深刻的體驗是,你意識到這個開放的、發光的、空空的頭腦以及開放的、發光的心一直都在那裏敞開著。它們不需要打開,它們也不是就要打開敞開一直都在那裏。你不再看到二,你看到萬物都是一,都在一裏面。

人們覺得很易受傷而構築起防備。但是,構築防備就像是你行走在滿天星鬥的夜晚,試著要用一件小小的外套去罩住外面廣袤無垠的空間,而那份無垠無限卻透過你的手臂和帽子飛將出去。你在這無垠的空間裏帶著這件傻傻的小小外衣,將自己保護在它裏面,想著也許有一天你可以解開紐扣來獲得靈性的解放。其實,事情不會是這樣的。它更像是有一天你願意停止認同於那件傻傻的小外套。讓你自己從所有限制性的身份中獲得自由,並且去擁抱無限。

意識到我們已經是那份正在敞開著的敞開,才會讓這個敞開以一種偉大的深度去發生。如果我們繼續認同於我們人性的面向,我們就會想:“天啊,我正在向某些對我來說太大的東西敞開。”當我們真的放下,而跌入這個開放的靜默中,我們就再也無法從中找到任何的終點。它在無始之始就永遠地在這裏了。在那裏,我們的人性會發現一份對於敞開的自己的迎接。因為我們並不是將自己敞開於一個神秘的異類、外族或是異己,而是朝著那個我們本來就是的真實自己而敞開。

如果你在你的內在觸及神聖的冬日品質——那份萬物歸於它最本質形式的品質,你就會發現自己正離開頭腦的邊際而進入敞開之中。你會不再抗拒冬日,而是當它打開你時,你隨順它,由此,你會開始體驗到這份敞開。它可以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揭露,巨大無比的解脫,只是回歸,回歸,回歸。要做到這個需要極大的勇氣。你會想問:"我將會變成誰呢?這些能行嗎?”但是,只管回歸於本質。當你找到勇氣允許你自己回歸於本質時,你實際上是回歸於你真實的自己的最根部。而這,就是這個冬天要奉獻給你的完滿。

這就像是你一路回到種子,而只有在那裏你看到的這顆種子才包含了整個的真相。當你到達了你自己存在的核心,你會意識到,這顆你打開來看空空如也的種子,飽含著成為萬物的潛能。正如樹種,這棵樹將要成為的一切都包含在這顆種子裏了。只有在這個完全的回歸裏,一個完滿的春天才有可能到來。

我所講的這些不是一些想法,也不是目標或潛在可能。這份敞開實際上是我們每個人的真實核心。停止去等待並放下一切,然後你的真實本性才會實現。當它實現時,活出它來。當這個活出發生時,生命就自發地發生了。而後,終於,在我們人生中我們第一次可以老實而誠懇地說,這是最不可思議的奧秘。它是深不可測的。你不可能了悟它,你只能是它,有意識還是無意識地是它。但是有意識地是它要比無意識地是它要容易得多。你可以因為意識到了你自己而獲得自由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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