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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Docker公司過的不容易_Kubernetes中文社群

編者話:本文來源雲頭條微信公眾號,原標題,“Docker公司已死”,個人覺得此title太過標題黨,索性改成“2017Docker公司過的不容易”似乎更貼切。

作者簡介:Chris Short在IT行業有20多年的從業經歷,他畢生堅定地提倡使用開源解決方案。他是身體部分殘障的美國空軍退伍老兵,現與妻子和兒子一起住在密歇根州大底特律都市區。

要說Docker在2017年的日子非常難過,那已經算是輕描淡寫了。除了優步(Uber)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哪一家更加被利用、被炒作、資金充裕的矽谷初創公司(仍在運營之中)像Docker在2017年那樣步履維艱、糟糕透頂。回顧2017年,人們會記得在這一年,Docker這款優秀的軟體完全毀於糟糕的經營方法,導致Docker公司在2018年壽終正寢。本文從局外人的視角回顧了Docker怎麼出岔子,哪裡出了岔子,以及為何說Docker現在試圖解決問題為時太晚。

Docker是優秀軟體

有一點很清楚,Docker幫助徹底改變了軟體開發領域。拿來cgroups、名稱空間和程序隔離等Linux基本元素,把它們做入到一個工具中,這本身就很了不起。2012年,我試圖弄清楚開發環境如何可以更易於移植。 Docker的崛起使開發環境得以成為一個簡單的、可版本控制的Dockerfile。工具形形色色,從Packer、Vagrant、VirtualBox和眾多基礎設施,到Docker,不一而足。Docker UI實際上也相當不錯!這是一款用途廣泛的優秀工具。Docker團隊的成員應該為他們開發的工具感到自豪。

Docker是矽谷的寵兒

Docker早期的成功促使該公司圍繞其產品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社群。而早期的這種成功讓它融到了一輪又一輪的資金。像高盛、Greylock Partners、紅杉資本和Insight Venture Partners這些大名鼎鼎的投資者競相為Docker提供大把大把的資金。到目前為止,Docker籌集到的投資總額在2.42億美元至逾2.5億美元之間。

但是與2010年代大多數資金充裕、不計代價以求成功的初創公司一樣,Docker也犯了人力資源方面的幾個失誤。Docker在崛起過程中竭力保護一些很蹩腳的貨色。這導致我個人不喜歡這家公司的領導層。產品仍然是一流的,但這根本無法因此原諒該公司的行為。遺憾的是,矽谷的許多寵兒都是這樣,這種情況需要有所改變。

Kubernetes對Docker造成了損害

Kubernetes的崛起更是加快了Docker的消亡。 Docker在處理Kubernetes方面並沒有為它自己帶來任何好處,而Kubernetes是開源社群青睞的容器編排工具。Docker的競爭產品Docker Swarm是Docker的頭腦中唯一記掛的容器編排工具。儘管Kubernetes起初偏愛Docker容器,Docker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這裡捎帶提一下,Docker Captains在2017年初證實,當初Docker對文章、聚會和會議上屢屢提到的Kubernetes根本就不感冒。

直到奧斯汀召開的dockercon17大會,Docker依然奉行無視Kubernetes的這種做法。然後在dockercon EU 17大會上,Docker幾乎突然決定全身心地支援Kubernetes。這個突然的變化說明Docker顯然承認了Kubernetes的強勢崛起、即將成為市場的霸主。Docker成為KubeCon + CloudNativeCo北美2017年大會的贊助商,並且設有展臺,更是彰顯了這個事實。

Moby?

沒有人瞭解Docker去年4月份在dockercon17上宣佈Moby時做了什麼。Moby被稱為是Docker專案的新上游,但是沒有提前宣佈Moby的釋出。所羅門•海克斯(Solomon Hykes)在dockercon17大會上發言時,GitHub上出現了一下子由Docker向Moby大轉變這一幕,無數的人害怕地驚叫起來。這種突如其來、考慮欠周的變化需要 GitHub的工作人員直接干預。

不僅沒有處理好這個變化,Docker所要傳達的訊息也沒有深思熟慮。這導致該公司對這一變化表示道歉,高層親自出面解釋。這讓原本亂象叢生的容器領域和Docker(或者Moby?)生態系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了。處理Moby的釋出繼續困擾著那些從業人員。 Docker品牌可能因此受到了損害。

對Kubernetes態度冷淡

Docker在最後的時刻尷尬地擁抱Kubernetes是表明它即將崩潰的跡象。被問及Docker Swarm是否已經死亡時,所羅門•海克斯曾經發推文道:“Docker將繼續支援Kubernetes和Swarm作為一等公民,並且鼓勵交流和分享。開放性和靈活選擇為每個人創造了一個更健康的生態系統。”這裡的問題是,Docker Swarm並沒有完全成熟,實際上離完全成熟相差甚遠。Docker Swarm產品團隊及其少數開源貢獻者將跟不上Kubernetes社群的步伐。儘管Docker UI很優秀,但Kubernetes UI卻出色得多。就好像Docker現在承認自己是容器領域的一家邊緣化的諮詢公司。

結束語

Docker的真正問題是缺乏連貫一致的領導團隊。戰略重心似乎就圍繞這家公司的某一個人。這個人已經被越來越遠離公司的核心,但他依然當權。公司已經過了重組,把重心轉移到企業客戶。這種轉變對於Docker的投資者來說頗為明智(畢竟公司確實揹負信託責任)。但是,這種轉變會削弱該品牌的酷炫因素,而酷炫因素當初促使其大獲成功。常言道:“偉大的文明不是被謀殺的,而是自殺的。”Docker就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陰謀論

針對Docker在2017年的尷尬時期,我在Twitter上倒是提出了一個觀點。Docker可能知道公司本身已是窮途末路。由於組織變化表明即將退出(可能通過收購),該公司的技術核心優先考慮一些變化。將containerd捐贈給雲原生計算基金會(CNCF),讓Moby成為Docker的上游,並且擁抱Kubernetes,這些舉措將使Docker的人員所做的好事被永載史冊。這讓像Oracle或微軟這樣的大企業得以過來收購這家公司,不必擔心Docker的員工取得的技術進步被許可證牢牢束縛。這為軟體團隊和公司本身提供了兩全其美的方法。不用說,2018年對於Docker來說將是值得關注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