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val結構中有以下兩個成員變數用於引用計數器：

is_ref：BOOL值，標識變數是否是引用集合
refcount：計算指向引用集合的變數個數

寫時複製：就是當變數的值改變時才進行記憶體的複製。

<?php

$a = "this a test ";

xdebug_debug_zval('a');

$b = $a;

xdebug_debug_zval('a');

$a = "changed the test value";

xdebug_debug_zval('a');

執行結果：

a:

(refcount=1, is_ref=0),  (length=12)
a: 

(refcount=2, is_ref=0),  (length=12)
a: 

(refcount=1, is_ref=0)
 
,  (length=22)

當$a的值賦給變數$b時，變數$a的refcount增加1，所以這時候變數$a跟變數$b是指向同一記憶體塊的；
改變$a的值時，發現refcount的值變回1，所有這時候變數$a和$b 指向不同的記憶體塊，這就是寫時複製。就是兩個指向同一記憶體塊的變數，當其中一個變數的發生變化，才會另外建立一個記憶體塊去儲存新的值。

寫時複製也是一種引用，只不過這種引用會受到變數值的改變而破壞罷了。

顯式引用情況：

<?php

$a = 1;

xdebug_debug_zval('a');

$b = & $a;

xdebug_debug_zval('a');

$b += 5;

xdebug_debug_zval('a');

執行結果：

a:

(refcount=1, is_ref=0), 
a: 

(refcount=2, is_ref=1), 
a: 

(refcount=2, is_ref=1), 

is_ref欄位等於1，表示此變數被引用。refcount也相應+1

在PHP核心中通過以下程式碼判斷是否複製變數：

if ((*varval->is_ref || (*varval)->refcount<2)) {

return *varval;

}

當變數被引用，或者引用計數器小於2時會直接返回變數的指標（直接返回變數的實體，而不復制變量的值）。當修改一個被引用變數的值時，所有引用他的變數其值也會被修改，因為他們指向同一個zval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