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執行順序：先controller後link
2、何時使用controller：一般場景下都不想要使用controller，只需要把邏輯寫在link中就可以了；用controller的場景就是該指令（假設為a）會被其他指令（假設為b）require的時候，這樣就會在b指令的link函式中傳入這個controller（如果require多個的話，傳入的是一個數組，陣列中存放的是每一個require的指令對應的controller），目的很顯然是為了指令間進行交流的。

關於非directive的scope能否用link？
在指令中才存在呼叫link的時候，也就是說link是該指令在compile之後和scope進行繫結的時候呼叫的。
那只有在指令定義的那個地方用到link了，其他地方也可以用，例如做彈出框的時候就需要，拿到模板tpl，然後呼叫var linkFn = $compile(angular.element(tpl));

此時返回的就是一個link的函式，然後linkFn(scope)，這裡的scope是你需要指定的scope，可以是新建立的，也可以是已經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