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與大廚:伊隆·馬斯克的獨家配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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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部落群
我思考的有些事很保守,有些事很不拘泥。當所有人都一邊倒的時候我還在思考,我時常質疑。所有的事都用一種方法去解決對我來說根本說不通。——路易斯 C.K.
大多數教條式思維都可以歸結為賽斯·高汀的另一個短語:我們這樣的人是這樣做事的。
這是群體文化的戰鬥口號。
有一個區別我們要分清楚:群體文化常常有負面內涵,但是群體的概念並沒有不好的含義。一個群體就是一群被某種共同點聯絡在一起的人——可能是宗教,種族,國籍,家庭,哲理,也可能是有意義的事業。基督教是一個群體,美國民主黨是一個群體,澳大利亞人是一個群體,電臺司令的樂迷是一個群體,阿森納的球迷是一個群體,紐約的音樂劇場是一個群體,天普大學是一個群體。在大的,寬鬆的群體中又有小的,更緊密的次級群體。你的大家庭是一個群體,你的直系親屬是其中的一個次級群體;美國人是一個群體,德克薩斯人是大群體中的一個次級群體,而德克薩斯阿馬裡洛的新教派基督徒是更小的一個群體。
群體成員以及成員與群體的關係決定了群體文化是好是壞,尤其是:
當群體和群體成員都有自己獨立的身份並且恰巧他們是一致的時候,群體文化就是好的。群體成員選擇成為群體的一員,因為這個群體和他們真正的自我是契合的。如果群體或者群體成員的身份發展到兩者不再契合,成員就會離開群體。我們叫它有意識的群體文化。
當群體和群體成員的身份完全是一回事的時候,這個群體文化就是不好的。群體成員的身份是由群體的教條決定的。如果群體的身份變了,群體成員的身份緊隨其後就變了。群體成員的身份不能獨立於群體之外而改變,因為群體成員根本沒有獨立的身份。我們叫它盲目的群體文化。
在有意識的群體文化中,群體成員和他的獨立身份總是第一位的。群體成員的身份就是阿法狗(alpha dog,不是AlphaGo!),決定了他所在的群體。在盲目的群體中,群體是排在第一位的,群體是阿法狗,決定了它的群體成員。
這並不是非黑即白——是一個範圍——但是如果人們從來沒有良好的推理能力,他們很可能會缺乏強有力的獨立身份,極易被盲目的群體文化所左右,尤其是他們出生的那些群體。就像愛因斯坦所說:“很少人可以很冷靜、理性地表達他與所處社會環境中普遍偏見相悖的觀點。更多的人甚至完全無法形成這樣的觀點和想法“。
一個大的群體,比如說宗教,國家或者政體,會有跨越從盲目到有意識整個範圍的群體成員。但是有些群體專門吸引某一類追隨者。邏輯上是講得通的:如果一個群體越嚴密,越有確定性,越是教條主義,就越容易吸引盲目的群體成員。ISIS中的盲目群體成員比例比倫敦哲學俱樂部肯定高很多。
教條式群體有誘惑力是言之有理的——它們對人性的核心很有吸引力。
人類渴望聯絡和情誼,而指導性教條就是把獨特個體粘成一個整體的膠水。
人類想要內心安穩,特別是那些從小到大對自己與眾不同的性格感到惴惴不安的人,一個群體和它的指導教條就好像是一條關鍵的救生繩索,是一個整套人類觀點和價值觀的一站式購物中心。
人類還渴望舒適又安全的確定性,沒有比盲目群體文化中的集體思維更確定的地方了。科學家基於資料的觀點再強也只能強到所有的證據能證明的程度,而且還可能改變,群體教條主義是一種對信仰的執行,而且不需要資料來支撐,盲目的群體成員毫不猶豫地堅信他們的信仰。
我們討論了為什麼數學需要證明,科學有理論,而在生活中,我們估計應該多一點假設——盲目的群體主義行事方式卻像數學家一樣有信心:
已知(因為群體是這麼說的):A=B
已知(因為群體是這麼說的):B = C + D
所以,毫無疑問:A = C + D
因為群體中那麼多人都對這件事情非常確信,你自己的確定性又得到保證和加強了。
這些舒適是有沉重代價的。艱難的方法或者簡單方法都可以搞定不確定性,給人們簡單選項的時候,教條式群體就省去了通過艱苦努力發展成一個獨立個體的壓力,只需要給他一個預先定義好的身份。就這樣,教條式群體就成了盲目群體成員各種缺陷的“使能器“。
嚴密的群體教條和盲目的成員系統總愛喬裝打扮成思想開明的有意識群體。我覺得我們大多數人可能比自己想象中和自己所在的某些群體的盲目面更加貼近,我們所在的這些群體可能並不像我們想象中那麼開明。
一個很好的檢測途徑是看“我們”因素在群體中到底多有分量,“我們這樣的人是這樣做事的”中的關鍵詞可能很快讓你惹上麻煩。
“我們”聽起來好牛逼,加入一個群體的吸引力就是你可以成為“我們”的一部分,這是人們苦苦追尋的東西。不是特別嚴密的“我們”也還不錯,比如說有意識的獨立群體成員中的“我們”。
但是盲目群體文化中的“我們”就比較恐怖了,在盲目群體文化中,當群體成員的身份和“我們”因素強烈支援群體概念的時候,群體的指導教條的威力就會翻番。有意識的群體成員尋求結論,盲目的群體成員本身就是結論。作為盲目的我們,如果你作為個體卻碰巧有遊離於教條之牆外的觀點,性格,或者原則,那是必須要擺脫的,要不然事情就很難看了。如果挑戰你自己群體的教條,就是在挑戰群體成員賴以為命的確定性和定義他們身份的清晰的線條。
盲目的我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們”。憎恨我們的人讓我們空前團結,憎恨他們的教條和遵循我們的教條對盲目群體來說舉足輕重。當你膽敢去驗證“他們的教條”中的嚴密、同一的無知的時候,你自己群體生活的這些元素也會一一呈現出來。
試一下吧,下次和你的群體成員在一起的時候說你改變心意了。比如說,如果你是基督徒,在教會告訴人們你不再相信上帝了。如果你是博爾德的一個藝術家,下次晚宴的時候告訴人們你認為全球變暖可能事實上只是個騙局。如果你是伊拉克人,告訴家人你最近覺得應該支援以色列。如果你和你先生都是忠誠的共和黨人,告訴他你現在很理解奧巴馬醫改了。如果你是波士頓人,告訴朋友們因為你喜歡洋基隊現在的球員,所以今年你改成支援他們了。
如果你所在的群體是盲目的追求確定性,你可能會看到他們眼裡的驚恐,在他們看來你不僅是錯了,而是異己分子。他們可能會生氣,也可能激情澎湃地想說服你,還可能直接不和你交談了,反正開誠佈公是不可能的。而且由於盲目群體中的身份和信仰相互交融,那個人可能從此就和你做不了朋友了。對嚴格群體中的人來說,共同的教條在他們的人際關係中的分量比他們想象的要重。
世上大多數分水嶺都是由盲目的部落文化演變來的,在“盲目-意識”範圍的最末端——當人們完全是沉默的羔羊的時候——盲目群體文化會導致很多恐怖的事情。就像歷史上那些魅力超凡的壞人,僅僅因為力量和激情,就建立起一支忠誠的步兵大軍。因為盲目的群體文化是罪大惡極的暴行背後那個真正的邪惡之源。
大多數人可能不會加入納粹黨,因為大多數熱並不在“盲目——意識”範圍的最末端。但是我也不覺得大多數人在範圍的另一端,事實是,我們通常落在模糊的中間區域——廚師的區域。
02
廚子和大廚
要問伊隆·馬斯克的思考方式跟大多數人不同在哪?打個比方來說,這就有點像是大廚與廚子之間的差別。
大廚和廚子這兩個詞看起來像是同義詞。在實際的使用中,它們往往是可以互換的。但是在這篇文章裡,我所說的大廚(chef),並不是指那些平庸者,而是指能當開山鼻祖,能發明新食譜的大廚。而其他那些在廚房裡庸庸碌碌,照著食譜來做菜的人,則全都是“廚子“(cook)。
我們吃的每一樣東西,包括現如今每道菜裡每一個我們習以為常的部分,都有它第一次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小麥、番茄、鹽、牛奶,作為人類的食材每一樣都有悠久的歷史,然後有一天某人突然想到,如果我拿那些原料這麼、這麼來加工處理的話……..最後就誕生了世界上的第一塊披薩。這就是大廚做的事情。
從那以後,天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做過批薩,這是廚子做的事情。大廚懂得如何根據第一性原理來進行推導,而對於大廚而言,第一性原理就是各種作為原料的食材。這些就好比某種拼圖,或者積木,大廚以此為基礎,運用自己的經驗、直覺、味覺,來構建起自己的烹飪作品。至於廚子,他們是遵循現成的模板來做事,比如某條食譜,或是他們自己嘗過而且喜歡的一種菜,又或者是他們見過別人做的某種魚。
天底下的廚子千千萬萬,水平層次不齊。最基礎的那些,就只會照著食譜來做菜,所有成份的配比和份量都絲毫不差,最後做出來的就是一份可口飯菜,味道完全是按照食譜設計的。水平稍微高一些的廚子,自信心要強上一些,經驗也豐富一些,他們觸控到了烹飪領域那些萬變不離其宗的道理,然後運用自己的技巧和直覺,以自己的方式去烹飪。這樣做出來的菜帶著一點廚子自己的風格,味道跟正統食譜相似,但又不完全像。水平再往上的廚子,能夠在食材搭配上搞創新,比如羊肉漢堡配菜包子,花生醬加果凍澆頭的披薩,肉桂南瓜子蛋糕等等。
但是,所有這些廚子的共同點在於,他們都是以已經存在的東西為出發點。哪怕是有創新意識的廚子,也不過是在不斷改良漢堡包、披薩、蛋糕這類已有食品罷了。
最後,整個圈子裡最頂尖的那些人,才叫做大廚。其實大廚做出來的東西有好的,也有很糟糕的,但是無論他們做什麼,從基礎食材的挑選到最後的成品,都是他們自己進行推敲的結果。
在烹飪界,當個廚子其實並不打緊。在這個行當裡,大多數人都處於“廚子”這個層級,因為大多數人並不以發明新食譜作為自己的目標。
但在生活中,當我們在推導“食譜”時,也就是經過思考作出決定的過程,或許就該好好想想自己是處在什麼層次的水平上。
通常,一個“會推理的廚子”和一個“會推理的大廚”在實際操作中沒有特別大的不同。就算是大廚,進行推導也會很快耗幹其心力,而且這麼做跟投入的時間相比通常是不值得的。這兩種人的大腦平時也都處於“自動巡航”狀態,這時候他們的意識決策中心都是在休眠中。
但是總有一天會碰上要琢磨點新東西的情況。可能是大廚和廚子都被交待新的任務,要他們想出某種更好的營銷策略。也可能他們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於是琢磨著去創業。還有可能,兩者都喜歡上自己以前想都沒想過會喜歡上的人,於是都要考慮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無論是什麼新情況?“自動巡航”模式肯定是不管用的——這是新的東西,無論是大廚還是廚子,都沒有面對過。那選擇就只有兩個:
要麼創造,要麼模仿。
這時候大廚會說:“好吧,那就動手幹吧。”於是他捲起袖子,就像他遇到這類情形時通常做的那樣,啟動主動思考的大腦決策中心,開動起來。他會檢視哪些資料是已有的,並去搜出更多他想要的。他會考慮世界的現狀並反思自己的價值和優勢在哪裡?他把相關的各種根本元素集合在一起,然後理清思路、進行推導,最後形成一塊完整的拼圖。
這個過程要花費一些辛苦,但最終將引導他形成某種假設。他知道,或許這是錯的,當新資料出現時他會反覆驗證這個假設並進行修正。在隨後的幾周,他的決策中心始終處於待命狀態,對最開始那並不完善的假設反反覆覆地進行修正:多點鹽,少點糖,換掉一種主要食材。直到對有所的一切都感到滿意時,他才會回到自動巡航狀態。如此一來,這個新決定,或者說一種新菜譜,便化為自動巡航的一部分。不過接下來他還是會時不時地進行檢查、跟進,並根據相關新資料做調整。這就是他的一整套方法,而且對待所有的工作都是如此。
反觀廚子,他們對於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毫無頭緒,他們的思路僅限於“食譜是這麼寫的”,那更像是一種資料庫,而不是會思考的智慧。當廚子需要做一個決定時,他會拿出自己收集的權威食譜,去挑選一個自己覺得最靠譜的,然後按部就班的來操作。這就好像基督徒總愛念叨“耶穌會怎麼做“一樣,只不過這裡的耶穌是被圈子裡最有威信的權威所取代了。對於大多數問題,在廚子這個“部族”裡,教條能夠涵蓋大多數的標準決策,所以整個部族就是權威說了算。但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大廚找遍部落的食譜也找不到任何針對性的解決方案。所以他需要從另一個他信奉的權威那尋找解決答案。一旦廚子找到正確的配方,就會把它納入自己的資料庫裡,今後每當碰到類似的問題時都拿出來參詳一番。
首先,廚子會找幾個朋友來試。他自己的資料庫裡沒有所需的資訊,但也許某個朋友有。他尋求他們的建議,不止是可以將之作為自己的思想補充,還可以變成自己的思想。
如果這還產生不了任何有強烈主見的結果,那他就只好寄希望於“傳統智慧”。
人類社會整個來說就是一個鬆散的部族,往往跨越整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而我們所說的“傳統智慧”,就是面向大眾的教條。一般來說,越是大的部落,教條越容易變得通用化和不合時宜——“傳統智慧”的資料庫,就像是最後更新於1992年的DMV網站一樣過時。但是當廚子求助無門時,它就變成了最可靠的老朋友。
在這種情況下——比如說廚子想要自己創業或者探索接下來的各種可能性——除了求助傳統智慧之外,廚子已經別無他法。於是他輸入指令,幾分鐘後,答案出來了:
沒有相關資料。
這下廚子徹底懵了,只好認清現實。
在做出了不創業的決定後,廚子的思維又回到自動巡航模式。在人生之路上麻木地走下去。
伊隆·馬斯克把廚子的思維方式稱為“類比推理”(這和第一性原理正好相反),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委婉說法。下一次,如果有孩子在考試時被抓住抄別人答案,他就應該解釋說,他只是在“類比推理”。
仔細瞧瞧的話,你就會發現這種“大廚和廚子“的區別其實無所不在。在音樂、藝術、科技、建築、商業、戲劇、營銷、app應用開發、足球指導、教學、軍事戰略等方面都有此類現象存在。而在每一種情況之下,儘管雙方通常都處於自動巡航狀態,在音樂會上麻木地一遍又一遍彈奏最新曲目,但只有到了要譜寫新曲的關鍵時刻——或者是面對空白的畫布,空白的word文件,空白的劇本,空白的圖紙,空白的白板的緊要關頭——大廚和廚子才會展示他們真實的色彩。大廚在創造,而廚子,從某種形式上來說,只會模仿。
結果是大相徑庭的。一個廚子,哪怕是最會創新的廚子,他所能引起的轟動也是有上限的,除非他運氣爆棚。而大廚呢,他並不給你品質保障,但只要有少許的才華和大把的毅力,引起轟動那幾乎是肯定的。有的時候,大廚有足夠的魄力去追逐野心;但也有的時候,有人不願意爭名奪利,覺得做大廚就應該能沉得住氣,退出爭奪,安分守業。做大廚不像伊隆·馬斯克——做大廚就要做自己。
這世間沒有一個行業叫“推理行業”,但我們其實都身在其中,對大廚和廚子來說也不例外。每下一個決定時,我們就是身處在推理行業。
你當前的生活,連同它的方方面面和千頭萬緒,就像一張推理行業的唱片。你面臨的問題是,排入哪些歌曲?這些歌曲如何作曲,請誰作曲?到了那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時刻,當你需要譜寫新曲的時候,你怎麼完成創作?你是探尋內心深處呢?還是拿著老歌的鼓聲與和絃,附上你自己的旋律?還是翻唱了之?
我知道你希望給出什麼答案。很簡單——明顯做大廚要好。但大廚和廚子的區別不像勤勞和懶惰、誠信和欺詐、體諒和自私那樣來得黑白分明,就算近在眼前,我們也往往視而不見。
03
區分度的缺失
就像烹飪界的廚子到大廚晉級,現實世界中廚子到大廚也不是二取一,它就像一個光譜:
但我敢肯定,當我們大多數人看的光譜,比我們實際看到的更遠。但我們通常會更像一個廚子,而不是意識到看不到比站的地方更高的地方。
例如——
廚子是定義上的追隨者。因為不管他們在做什麼,就是在使用某種食譜。但我們大多數人並不認為自己是追隨者。
我們認為跟隨者是沒有自己思想的弱者。我們想想,有些已經當上領導,在工作中也做的不錯,沒有讓老闆或朋友在我們身邊指路,但這些是不是追隨者的證據呢?彷彿我們不只是一個廚子。
但問題是,所有的證明只有一件事,你在你的部落中沒有追隨者。正如愛因斯坦說:
為了成為羊群中的完美者,首先是一隻羊。
換句話說,你可能是一個明星,在你的世界,或在你的社會的一部分眼中的領導者,但如果你擺在首位的目標核心原因是你的部落非常牛,而其他部落成員相比都是傻子,你不會成為一個領導者 —— 你是一個超級成功的追隨者。而且,正如愛因斯坦說,那些印象深刻的廚子也不會少的。
要見真情,你需要放大的方式,直到你可以看到廚子中真正的領袖。
但是,我們不傾向於縮小,而當我們把生活放大,環顧四周,一個非常獨特和獨立的自我似乎可能是幻影。感覺就像當獨立思考時,按別人佈置好的步驟連線一些點;就像個人遵循的原則只是你的部落的一般準則;就像獨到的見解實際可能被媒體或我們的父母親友,宗教或名人填鴨式教給我們的;就像我們所選擇的人生道路可能是預先設定的,部落批准的黃磚路;就像創造力就像填色畫冊,卻限制在裡面的線條中。
由於這種錯覺,我們無法看到我們思想的缺陷,當我們看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偉大思想家也難識別。相反,有著卓越科學態度,獨立思考的大廚像伊隆·馬斯克,史蒂夫·喬布斯,愛因斯坦,我們把他們成功歸功於什麼呢?
帥呆了的硬體。
當我們說到馬斯克,有人用天才,具有遠見,超人力量。所有的事情都假設,他或多或少與生俱來的。所以對我們來說,光譜看起來更像是:
我們看它的方式,我們是一群有獨立思考的廚子,而馬斯克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大廚。
這可能是:高估馬斯克也高估自己。並完全搞錯了事實。
毫無疑問馬斯克是一個出色的大廚,但是是什麼讓他有如此出色,不在於他令人印象深刻,而我們大多數人根本不是大廚。
這就像一堆打字機看電腦,說:“贊,這是個牛逼的打字機。”
我們很難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原因是,我們沒有拿到大腦的軟體,甚至一無所知。我們不認為大腦如電腦,不考慮所有硬體和軟體之間的區別。當我們想到大腦,只考慮我們與生俱來的硬體的東西,並沒有能力改變或改進。更具體的是我們如何推理的。我們認為,推理只是一種當發生這種情況,自動發生的過程,就像我們身體的血液流動的東西,也沒有多少人能說什麼或做些什麼。
如果我們甚至不能看到硬體/軟體的區別,我們當然不能看到更細微的大師軟體與廚子軟體的區別。
由於沒有看到我們的思維軟體是什麼,這是一個關鍵的生活技能,這東西是可以學習,實踐和改進,以及區分誰做偉大的事情而其他人就不行 —— 我們不認識在這裡生活的遊戲確實正在進行。我們不認為推理可以建立或複製,並在這使我們誤以為我們的廚子行為是獨立推理的,又錯誤認為大廚的實際獨立推理是特例和具備神奇能力。
三個例子:
1)我們把大廚當下的清醒判斷誤以為未來目標。
馬斯克的妹妹托斯卡說,“伊隆已經去了未來,回來告訴我們他的發現。” 這是很多人的感覺馬斯克多麼有遠見,他能以某種方式看到的東西,我們不能。我們看到這樣的:
但實際上,它是這樣的:
傳統智慧是緩慢移動,當傳統智慧進行修訂和現實真實反映之中有顯著延遲,過段時間,現實已經轉移到別的東西。但大師不注意到,使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和經驗來推理。由於忽略了傳統智慧,換成簡單觀察現在到底是什麼,最新保持與世界實時變化的事實。不管傳統智慧說啥,大廚在我們其他人沒有被獲准行動時候已經基於資訊來行動了。
2)我們把大廚對風險的精準理解當作勇氣。
還記得之前“馬斯克說”提到的?
小時候,我很害怕天黑。但是,後來我瞭解到:天黑只是可見光波長範圍之內沒有光子。然後我想:因為沒有光子而感到恐懼很愚蠢。所以,我不再害怕天黑了。
這只是個孩子根據實際情況,決定他的恐懼是沒有道理的。
作為一個成年人,馬斯克對此表示:
有時,人們對創業太多慮了。真的,出錯最壞的可能是什麼?你不會餓死吧,你不會死於曝光,那麼什麼是最壞的可能?
同樣的說法,對不對?
在這兩種情況下,馬斯克基本上等於在說,“人們考慮的是X是可怕的,但他們的恐懼不是基於邏輯的,所以我不害怕X”。這不是勇氣 —— 這就是邏輯。
勇氣是指做一些有風險的。風險是指暴露自己在危險中。我們直觀地理解這一點,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大多數人不會把兒童時代的伊隆關燈睡覺作為勇敢。勇氣是一個奇怪的詞在那裡使用,因為沒有實際的危險參與。
伊隆在第二個說法中害怕開公司就是“害怕黑暗的成人版”。這也不是真正的危險。
所以,當馬斯克把他的全部財富壓在SpaceX和特斯拉,他是被大膽包天,而是勇敢?不正確的字。這是一個大廚收集一堆他的資訊在把這些放在一起,作出合乎邏輯的計劃。這並不是說他確信會成功的,事實上,他認為SpaceX有一定失敗概率,它只是他的評估後他預見的危險。
3)我們把大廚的獨創性誤解成別出心裁的創意。
人們相信跳出思維箱子需要智慧和創造力,但它主要是關於獨立性。當你簡單地忽略箱子,並從頭開始建立你的推理,無論你是厲害與否,你結束了一個唯一的結論,一,可能會或不會落在箱子內。
當你在國外,你決定丟下指南,開始漫無目的地徘徊與人交談,獨特的東西總是最終發生。當人們聽到這些事情,他們認為你是一個職業旅行者和大膽的探險者,而你只是丟下指南。
同樣,當一個藝術家、科學家、傑出商人能獨立推理,而非類比,他們要麼轉折出來要麼跳出箱外,人們叫它創新,驚歎於大師的巧思。當事實證明結果真的很好,所有的廚子做他們最好的一面——就是複製——現在它被稱為革命。
只需簡單通過類比推理,大廚在每個專案作出巨大的水花。當喬布斯和蘋果將注意力轉向手機,他們沒有說,“人們似乎喜歡這種鍵盤比那個好,每個人似乎都對按鍵盤上的號碼難度大而不滿,所以讓我們勇於創新,做一個最好的手機鍵盤呢!“他們只是問:”我覺得移動裝置應該是什麼?“,並在其中細緻推理,物理鍵盤最後並沒有作為計劃的一部分。它沒有通過天才設計的iPhone,它實際上是非常合乎邏輯的,它只是走上不去複製的本領。
美國的發明不同的版本,同樣的故事。當美國人的祖先發現自己在一個新的國家,他們沒有問,“應該用什麼規則來選擇我們的國王,他的權力限制應該是什麼?”一個王對他們來說就跟物理鍵盤對蘋果一樣。相反,他們問,“國家應該什麼樣,統治這些人的最好方式是什麼”,他們已經完成了這個難題,國外不在其中,他們的第一性原理的推理讓他們相信約翰·洛克有一個更好的計劃,就從那個地方開始了。
歷史上有很多大廚通過簡單的第一性原理推理,獲得別出心裁的勝利。成吉思汗組織已被分散了百年的10個系統的權力,以建立一個大部落可以橫掃世界。亨利·福特跳出盒子思考,通過流水線作業大規模生產提高了工藝和產量,第一次讓汽車走近尋常百姓家。居里夫人用非常規的方法來開拓放射性理論,推翻“原子是不可分割的”假設(她拿到物理和化學兩個諾貝爾獎)。馬丁·路德·金採取非暴力的方法解決暴亂的情況。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忽略基於人們興趣搜尋所見的常用方法,而是基於連結到它的重要網頁來源的加權,這更合乎邏輯。 1966年甲殼蟲樂隊決定停下當時世界上最好的傳統演奏方式,放棄從60年代開始的創作風格,從頭開始建立了一堆新型別沒有人聽過的歌曲,成為音樂大師。
不管是什麼時間,地點,或行業,隨時隨地一些真正的大事發生,但幾乎在中心的總是一個大廚,不是什麼神奇,只相信自己的大腦和從頭開始工作。我們的世界,就像我們的美食,被這些人所建立,我們剩下的只是湊湊熱鬧。
是啊,馬斯克就是聰明厲害,雄心勃勃的,但這不是他為什麼幹掉別人。是什麼讓馬斯克這個軟體不同尋常,在世界舞臺上大廚中的大廚,在一堆洪水地理學家的世界中的一個科學地理學家,在一個沒有意識到腦軟體的世界裡的超級大腦軟體。
這是伊隆·馬斯克的祕方。
這就是為什麼在這裡真正的故事不是寫馬斯克的。而是給我們自己。
真正的難題不是為什麼伊隆·馬斯克試圖結束燃料汽車的時代,也不是為什麼他試圖讓火箭返回,也不是為什麼他那麼在乎征服火星,而是為什麼伊隆·馬斯克這種人這麼少。
對汽車產業,我們好奇的不是為什麼特斯拉投入那麼難做的電動車,而對航空業,我們好奇的也不是為什麼SpaceX公司如此費勁使火箭可重複使用,真正核心問題是,為什麼只有他們唯一這家公司這樣做。
我們花了這麼多的時間,試圖找出只有瘋子天才的頭腦的神祕運作方式,而馬斯克的祕訣正是他是唯一正常的。隔空來看,馬斯克是一個很無聊物件,是我們的襯托讓他有意思。而且這個系列是真正關心這種對比。
所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怎麼會這麼害怕,像個廚子?我們如何學習更像世界頂級大廚,誰似乎毫不費力地使雕鑄自己的人生道路?我認為它歸結為三點。
04
如何成為一個大廚?
任何時候對於人類來說都會存在這樣一種有意思的現象,一些我們所遭遇的集體瘋狂,通常以進化的錯誤而告終,沒有例外。
如果要說原因,我們從生物學上說是更傾向於做廚子而不是大廚的,這牽涉到我們我們過去部落時期的進化。
在公元前5萬年左右,充滿獨立思考個體的部落很可能會遭遇廚房裡有太多的大廚,而導致有太多的爭論和分裂。一個有強有力領袖而其他成員跟隨的部落會更好。所以這一類部落的基因被更多的傳了下來。所以現在我們是更多的像廚子一樣行為的人的後代的組合。
第二,這和我們自身的安全也有關係。在DNA裡,我們不會做大廚,因為人類的自我保護機制並不來自於獨立思考,而是來自於適應部落生活,和大廚保持一致,跟隨長輩的教誨,教下一代做同樣的事。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廚子父母告訴孩子去跟著選單學而不要問問題的廚子社會。
像廚子一樣思考是我們生來具有的因為我們天生就具有求生的本能。
但是,奇怪的事情是,我們並不是生活在一個普通的人類世界。我們生活在一個反常的情況下,現在對於這個世界的很多人來說,生存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今天的社會裡已經充滿了基本安全需求已經很好的滿足了,淡化了之前震耳欲聾的求生存的聲音,而使得微妙而複雜的內心聲音得到釋放。
但問題在於,大多數人的頭腦裡執行著的還是50000年前的生存版本的軟體,這在某種程度上浪費了我們可能生來具有的運氣。
這是一個不走運的“22條軍規”,我們因為無法吸收我們現在已經生活在一個不需要成為廚子的世界裡的頓悟,而還是持續地像廚子一樣思考;又因為我們像廚子一樣思考而廚子是不知道怎麼去挑戰和更新他們自己的軟體,因此而無法得到這樣的頓悟。
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惡性迴圈,而大廚的祕密在於他們已經以某種方式擺脫了這種迴圈。
那麼,我們該如何去擺脫這種催眠的狀態?
我認為,有三個非常重要的真相我們需要去吸收,三個非常核心大廚知道而廚子不知道的事:
洞察1):你什麼都不知道。
17世紀和18世紀的洪水地理學家並不蠢。而且他們也不反科學。他們就像那些科學地理學家的同事一樣敬業。
但是他們確是一個他們被告知了要去相信而不能懷疑的宗教教條的受害者。他們所參考的“食譜”是《聖經》,一個最終被證明是錯誤的“食譜”。所以,他們把自己進展的路線放在一個錯誤的認識上,這個認識告訴他們一個不可置疑的第一定律是地球開始於6000年前並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洪水。
放著這個軟體的BUG在那裡,任何更遠的計算被討論出來。任何一個基於這個前提的推論過程都沒有機會發現真相。
除了是教條的受害者,洪水地理學家更是他們自己確定性的受害者。如果沒有確定性,教條沒有任何力量。所以,當需要資料去確信一些事情的時候,錯誤的教條沒有可以站得住腳的依據了。並不是教堂的信條妨礙了這些洪水地理學家,而是基於信念的確定性的教堂心態。
這就是斯蒂芬霍金講的意思,“知識最大的敵人不是無知,而是對於知識的錯覺。”科學地理學家和洪水地理學家都不是從知識出發的。但是科學地理學家能夠發現真相的原因是他認為自己是無知的。科學地理學家認同實驗心態,他們先從一無所知開始。
如果你想看到工作中的實驗心態,只要去搜索優秀科學家的著名話語就能看到每個人都在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牛頓說:我就像是一個在沙灘上撿貝殼的小孩,在那裡整個海洋的真理都有待發現。
理查德·費曼說:我生來一無所知,只不過隨著時間而知道了一點。
尼爾斯·玻爾說:我說的每一句話不能被當成一個確證,而必須被當成一個問題來看待。
馬斯克說過他的版本:你必須嘗試那些會錯誤的方法。你的目標就是儘量少地犯錯。
這些極度智慧的人對於所知這麼謙遜的原因是作為科學家他們明白沒有根據的確信是理解的禍根並導致錯誤的推斷。他們堅定地相信對於任何事情的推理應該在實驗室而不是教堂。
如果我們要更像大廚,我們需要確保我們是在“實驗室”裡思考。這意味著需要定義好我們思考中的哪部分目前是在“教堂”裡的。
但是這是一件很難的事,因為大部分人和我們軟體的關係就像我祖母和她的電腦一樣。這就是這樣一個東西,有人把它放在這裡,當我們需要的時候我們才會使用它,它工作起來很神奇所以我們期待它不要壞了。這是我們使用很多東西的方式,我們只是一個普通的使用者,而不是一個專業的人。我們知道怎麼去使用我們的車,微波爐,手機,電動牙刷,但是一旦壞了,因為我們不知道它是怎麼工作的,我們只能把它拿到專家那邊去修。
但這對於大腦軟體的運作並不是一個好的生活模式,這會經常引導我們犯同樣的錯誤並年復一年的生活在同一種結果下,因為我們的軟體並沒有改變。最終,我們可能有一天像絕命毒師一樣醒來,說,“有些時候我感覺自己沒有真正地做過選擇,我是說,我的整個生活就像沒有過發言權”。如果我們想要理解自己的想法,我們必須停止只是成為自己軟體的啞巴使用者,而應該成為專家——汽車工程師,電子工程師,或者計算機極客。
如果你單獨地和一輛車在一個房間裡而想要弄清楚它是怎麼運轉的,你可能需要從把部件都拆除了,並且檢查每個部分且去了解它們怎麼合在一起工作的。如果要對我們的軟體做同樣的事,我們需要轉換到4歲的自己並且開始通過恢復已經被父母和老師關閉了幾十年的為什麼的遊戲。是時候捲起袖子,開啟引擎蓋,通過一堆並不有趣的問題把我們的手弄髒,去了解什麼是我們真正想要的,什麼是真正可能的,以及我們的生活方式是否遵循這些東西。
通過問每個問題,挑戰就是通過不斷問為什麼直到碰到了地面,地面就是那個可以告訴你生活的這部分到底在教堂還是在實驗室。如果你擊中的地面是一條或者幾條代表現實真理的第一定律或者內心的自己,並且基於這個基礎的推斷都是正確的,那麼你是在實驗室。如果這樣的一個為什麼的路線圖擊中一個地板是“因為(權威)這麼說”,如果你繼續往下追溯發現這個觀念是來自於你的父母、朋友或者宗教社會的語言,那麼說明你是在教堂裡。如果這個教會的教義並沒有真正與你產生共鳴,或者反映現實的世界,這說明你發現你已經在按照錯誤的食譜工作了,那麼無論結論是什麼,它都將是錯誤的。正如洪水地理學家所證明的那樣,一個推理鏈只和它最弱的一環一樣強大。
天文學家曾經在他們試圖計算太陽系中太陽和行星的軌跡的研究中碰到一個類似的牆。有一天,他們發現太陽是在萬物的中心,而不是地球,突然,所有的令人費解的計算都是有意義的,進展才能向前推進。如果他們當時在玩這個為什麼的遊戲,他們在問“為什麼我們知道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嗎?”之後就會陷入教條的地板。
人們的生活是沒有什麼不同的,這就是為什麼找到你的推理軟體的層內的虛假教條的有毒的腫塊如此重要。確定一個並去調整它就可以加強整個這個基礎上的鏈條,並創造你生活上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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