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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羅胖與政治正確

 

 

    羅胖的產品與跨年演講影響力越來越大,同時,2018年的跨年演講之後,反羅的聲音也挺響,對此談談自己的看法。

 

    

 

    一、 能同時保有全然相反的兩種觀念還能正常行事,是第一流智慧的標誌。一個辯論選手,是可以站在同一個辯題的正方或反方進行辯論的。我們看待這個世界帶有偏見,我們選擇自己相信的,但我們不需要靠否定我們不選擇的來確定自己是對的。正如我不喜歡京劇,而我尊重喜歡它的人,我不看好京劇未來發展並不影響我尊重喜愛和看好它的票友的選擇。不要把你認為的正確的反面定義為錯誤,現在已經是一個多元的時代。做多還是做空在結果出現之前很難分辨對錯,歷史會給出答案。

    二、工具本身有錯嗎?

    來看看反對方的兩個核心論點:販賣焦慮和碎片化。

    1    焦慮

    我們來討論一下焦慮的產生,問題到底在於工具使用者還是在於工具?首先,沒有《羅輯思維》和《得到》的時候,人們的焦慮是否少一些?使用羅胖產品的人是否比未使用者焦慮多一些?使用者的焦慮在使用產品後是否比使用前增加了?

    焦慮這種情緒是難以量化的,焦慮的時長和程度如何合理的統計衡量可以作為一個問題來研究。因此販賣焦慮這個論點在沒有對照分析和資料支援的情況下,到底是觀點還是事實?

    再來,對焦慮的理解。坦率的說,從個人感受上講,我近兩年的焦慮似乎是增加了。我更傾向於歸因為個人試圖突破舒適區而產生焦慮,而不是由工具造成。焦慮是對未發生的、潛在風險的恐懼,和高興同樣是經過自然選擇而存在的情緒,因為焦慮的存在,提前準備,可能規避真正的危險。當人類真正面臨危險的關口,焦慮反而消失了,可能慌張,可能坦然。我在很大程度上認同“越努力的人越焦慮”。很多已經成功的創業者昨天還在躊躇滿志,明天就開始焦慮未來如何繼續。我們面對“負面”情緒的方式應該是接納它,嘗試與之和平相處,爭取它的積極效用。

    反方在否定羅胖的同時,也沒有消除自己的焦慮吧?

    2    碎片化

    首先,如何定義碎片化?這是一個和如何確定雞湯一樣困擾我的問題。人類初期,沒有計時工具,靠著日出日落粗粒度的劃分時間。從古代的粗放式感知,到現代社會的精準計時,從古人的幾代或一生著一書,到現在的一萬小時,斜槓青年,人類對時間的感知與利用發生了改變,時間粒度更細,我們即使不敢說這是進步,至少也不能稱其為倒退。如果我們以從前的習慣規定45分鐘為界,稱之為系統化學習,我們是否就應該放棄45分鐘以下的“碎片化”時間?你確定要用時間的長短來區分系統和碎片化?你確定你長時間“系統”學習的效果一定比別人“碎片化”的要好?學生時代,我倒是經常不忿那些學習時間短但卻幹不掉的別人家的孩子。

    其次,你是否真的利用碎片化時間進行了系統學習和深入思考?反方在否定碎片化知識的同時並沒有給出如何利用我們生活中碎片化時間的解決方案。對於我,《得到》是一款可以在起床後準備上班、運動、打掃、洗澡、在廚房、廁所中使用的音訊產品。它提供了一種利用碎片化時間的解決方案 的同時,並不影響你進行系統化的閱讀和學習。如果你只是在碎片化的時間刷微博、讀微信、看朋友圈,又何必急於否定羅胖?你是否還要否定微博、微信乃至於網際網路?這些產品沒有錯,它們贏得了使用者說明其解決了使用者痛點,錯可能在你的開啟方式不對。有些朋友對產品的要求很高,希望其只有正面意義沒有負面效果。對此,我想到我曾經的一篇影評提到“我搞不清楚20、30元有些觀眾希望得到什麼樣的極致體驗,若你有很多更值得做的事,你是不會走進電影院的”。我們往往是歷史近視眼,那些“從前慢”的經歷回頭看,我們總是忘記了其中的痛苦,成了追不回的美好回憶,而正經歷的“現在快”變成了我們眼中一切痛苦的來源。

 

 

 

    這個時代在飛速變化,紙媒轉變為了屏顯,大資料和區塊鏈技術使得未來會有更精準的資訊投送和更細化的時間顆粒。現在的電影往往90分鐘以上,未來可能會出現適合你如廁時10-15分鐘的電影產品。更多的商業模式和產品會出現,熟悉的秩序被打破。我們可以選擇否定變化,也可以選擇擁抱它。    

    最後,當你被廣泛批評的時候,一定程度說明你已經成了,你不會只擁有批評者,你被人們看見了,被討論了,有熱度了。某些批評並不是打心底的否定,可能只是為了蹭熱度,也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更優越。當反羅胖成為政治正確的時候,希望你能活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