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幻想鄉何以繁榮

動畫，作為囊括人設、劇情、BGM與制作毅力的集大成的同人作品類型，需要對原作進行較為完備的介紹後，才有足夠的基礎來對此類同人動畫進行介紹，因此作為為以下的討論所進行的鋪墊，我想首先聊一聊《東方》這個系列為什麽能有如此龐大，涵蓋幾乎整個ACG領域的同人圈。

人設

最毀譽參半的部分，覺得好的人認為包子臉很萌，不好的會覺得畫師簡直是在偷懶，我曾經看到過一幅將人物頭飾去除後的圖片，結論就是除了眼色不同外，幾乎很難分辨出不同的角色^①，但是每個接觸過東方的人，即使是ZUN原繪的人物也不會認錯，那麽不同的人物是如何分辨的呢？很簡單，靠的只是不同人物那些標誌性的配飾^②。這好嗎？單純從一名觀眾的角度來看，大部分人會覺得不怎麽好，而更喜歡那些精細的作畫，畢竟人設的個性少了太多；但假如從一名同創畫師的角度來看，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何以見得？由於單個作品中人設的模板化比較明顯，畫師便可以隨心所欲地發揮，絲毫不用考慮是否與原作相像，而因此招來惡評——同創只要不是太胡鬧，相較於原繪是更能被旁人接受的——但是畢竟是同創，一味地追求個性與美感，導致認不出人物的話，畫出來的作品也就不能稱之為同創了。可喜的是，正是由於不同人物有自己特有而明顯的配飾，我們可以很輕松地認出不同的人物，畫師便不必太拘束了。

BGM

個人認為原作最贊的一部分，節奏感太強了，洗腦的能力太強了，幾乎聽一遍就能哼出來，各種神曲^③層出不窮，可惜我不通樂理，沒法用專業的知識表達我內心的激動之情。不過畢竟是十多年前的獨立遊戲了，即使旋律很棒，音效相比便有些差強人意了，從實際的同創情況來看，許多曲目都很適合進行改編，因此如同同人圖註重抽出標誌性的配飾一樣，同人音樂註重將BGM的主旋律抽出來，再基於此進行譜曲和填詞。基於上述原因，BGM和人設為二次創作提供了豐富的留白，使得東方愛好者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想象與創造力。

設定

由於原作十分註重現實意義的東方^④元素，不僅每名角色的名字有來歷，每名角色的符卡^⑤的名稱亦有其來歷，這也是激發創作靈感的來源之一，許多東方愛好者以探索各個名字的來歷為樂。同時由於ZUN在遊戲中大量引入了史詩故事與神話傳說，在了解東方的過程中，各位也可以了解到了許多日本，甚至是中國的許多，以前未曾了解到的文化^⑥，也算是擴充視野的方式吧——雖然不如直接看書來得實在和豐富就是了——因此原作總歸是有些文化底蘊的。

劇情上就十分天馬行空了^⑦，也是許多二次創作思路和東方梗的來源，戰鬥+少女的設定與現在的一些動畫作品的思路極為相似，是很受市場追捧的^⑧

在遊戲性上，高難度下挑戰度極高，節奏極快，同時不同的機體在故事模式中也有不同的對話，新穎的符卡收集系統^⑨吸引著玩家投入大量的時間不斷提高自己的熟練度，但假若熟練的話，幾乎每一作都能平均在一小時以內破關，因此玩家便可以將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對作品遊戲機制和劇情的研究中，而不是花好幾個小時來做重復的事情——通關，原作也因此能在ACG遊戲圈中吸引到極大的關註。

綜上所述，《東方》富有創意與吸引力的設定，為二次創作提供了基礎，並吸引到了第一批為其創作同人作品的東方愛好者。

受眾

十五年前正是互聯網時代剛剛興起之時，當時的ACG的圈子並不大，每個人都有著極高的創作欲望，想要通過網絡來展示自己，但是ACG的大多作品都有版權，隨便拿來創作的話，短時間小範圍內的傳播還好，但作者卻不能借此來謀生——畢竟二次元又不能當飯吃，這份熱愛至少是要建立在物質基礎之上的——如果將自己的作品公開販售，而原作者又未放開版權，那麽作者恐怕就要有牢獄之災了。正是基於這類原因，沒有限制版權，同創潛力極大，亮點頗多的《東方》系列，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網絡同創的寵兒。

由於同創本身就誕生於受眾，博得其他ACG愛好者的喜愛也是極為輕松的事，於是便有了同創作品吸引新的受眾，新的受眾再在原有同創作品的基礎上創作更精良的同創作品的循環。以至現在包括我在內，新的投身於東方這個大坑的愛好者，大多都是通過同創作品認識東方的，這在加快了東方這個圈子補充新人的同時，卻降低了愛好者的素質，可謂有利有弊吧。同創作品的類型，也從較為簡單的文字圖畫，到較為復雜的音樂視頻，一個又一個新的領域出現在東方同創圈中，最終量變引起質變，如此來看，現在能夠出現集大成的同人動畫，也是極為順理成章的事了。

1．寫在前面

首先，我想在這裏約定一下，鑒於本文是更偏向於單純介紹東方的同人動畫，而且本人對東方也了解甚少，所以在下文中我盡量避免在文中出現東方相關的設定或梗或動畫中的相關設定，必要時以小註的形式給出。

一開始的打算是單純地從TV動畫的角度來介紹三部東方著名的同人動畫——《幻想萬華鏡》、《夢想夏鄉》、《密封活動記錄》，但真正開始構思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是太naïve。因為同人動畫在人力、財力和時間上的限制，所以在作畫的精細程度、劇情的連貫性和人設等各種方面都與正統動畫作品相差懸殊，而漫評也必然會充斥著批評的言論，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但假如大量引入東方的設定，從東方原作的角度來看這三部作品，那與其說是評價同人動畫，倒不如說是從同人動畫評價東方本身的世界觀，那就成了寫給東方眾的圈內人自high的文章了，這點也是與我向不曾了解過東方的人介紹東方相關作品的初衷相違背的。

因此考慮再三，我決定從一個我曾經從未涉足的角度，從“什麽是一部好的同人動畫”的角度來看待這三部作品。那麽什麽是好的同人動畫？或者說什麽是好的同人作品？人各有差，不過在我心中，一個同人作品有沒有優秀的客觀質量——諸如作畫、BGM——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作者能不能真的將自己通過原作激發出的創意，一些靈光一現的靈感火花，展現在同人作品中，尊重原作固然重要，但有自己的個性更為重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麽多東方相關的二次設定了。

因此在下面的敘述中，我會用接近一半的篇幅來講述我對各個作品中，設定和劇情的看法，而對作畫、攝影一類的進行相對簡單的介紹，甚至一筆帶過，縱使這些也能體現制作組對東方的熱愛。不過，三部作品的第一話都不屬於本文的討論範疇，畢竟是第一次嘗試，三者在外人眼中表現得都很糟糕^⑩。

那麽下面，就讓我們一起來領略《東方project》所帶來的樂趣吧。

2．《幻想萬華鏡》

動畫因兼具漫畫、廣播的優勢，觀看時從聽覺和視覺兩方面給人以刺激，不會有太大的枯燥感，因而歷來被ACG愛好者所樂道，很多包括我在內的東方新人，入坑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東方系列有沒有官方動畫？通過遊戲入坑實在是太痛苦了。不過我會極惋惜地回答他，原作者ZUN不希望通過官方途徑制作動畫^?；但同時，我也會極開心地告訴他，東方雖然沒有官方動畫，但假如他想看商業TV動畫風格的同人動畫的話，《幻想萬華鏡》便是最好的選擇。

何也？首先從作畫上，制作組用了最常見而保險的畫風，該作的畫風雖然並無亮點，但絕對能為大多數人所接受，而且作為同人動畫能在保證幀數的基礎上，少有作畫崩壞的情況，十分讓人驚喜，這一點某些正規動畫公司在某些時候也做不到，同時為了迎合主流觀眾，人設上有明顯賣肉的傾向，雖然這我能理解，但有時也畫得也太過了。彈幕戰雖忠實於原作，但鑒於原作的彈幕有時候太鬼畜，所以進行了適當的簡化，不過如果你玩過原作，那這彈幕戰絕對會讓你熱血沸騰的。OP絕對是一個大亮點，歸功於幽閉星光^?精湛的譜詞能力和優秀的原曲，其絕對不輸於大部分的商業TV動畫。而劇情上，由於東方每一部正作的劇情都偏短，因此每三話講述一個異變剛好合適，甚至有的兩話就足矣^?，這就算是讓正規的動畫公司來制作，寫劇本大體也是這樣一個思路。

限於單話正片長度僅在十五分鐘左右——有的甚至連十五分鐘都到不了——本作對原作劇情閹割嚴重，不過只要你了解過東方前四作^?的劇情，除了有些人物不認識之外，觀看時便沒有太大的問題。也就是說，本作非常適合剛入東方的坑，而且不願意去玩STG原作的人來較為詳細地了解東方的世界觀，然而對於入坑已久的東方眾，這樣大篇幅地刪改必然導致大量細節的消失，給人以瘋狂趕劇情的感覺，不過原創的日常劇情與原作劇情銜接的比較好，而且槽點比較多，所以看起來也不會給人以流水賬的感覺。

個人認為，本作首先尊重原作，其次才是東方眾，在一定程度上，《幻想萬華鏡》便能起到官方動畫的主要作用——吸引新人入坑，為他們普及東方的世界觀。因而本作雖然對新人有莫大的吸引力，而且從商業角度來看比較成功，但我卻並不想給其太高的總體評價，因為作為東方眾完全自己創作的同人動畫，卻少有二創的痕跡，給我以共性大於個性地感覺，在設定上沒有能讓我眼前一亮的地方，幾乎完全忠實於原作或在原作設定的基礎上創作一些故事^?，而正如我在上文提到的，同人動畫與官方動畫相比，最大的亮點就是它可以隨心所欲，在原作的基礎上吸收優秀的二創甚至自己開發二創，不過這樣的話對新人就不甚友好了，可謂有利有弊吧。

總體評價一下，本作就如同大多數的改編動畫，雖做工精良，充滿心意，但卻缺乏新意，更適合那些想要通過動畫來了解東方的新人，或者看動畫就為了圖個痛快的東方眾——雖然這些人才是東方圈子的主流。

3.《夢想夏鄉》

假如讓我用一句話來評價《幻想萬華鏡》和《夢想夏鄉》的話……

《幻想萬華鏡》——“嘛，這就是同人動畫。”

《夢想夏鄉》——“啊，這才是同人動畫。”

如同ZUN的原作一樣，本作的畫風也一直備受爭議^?，有人認為這樣的畫風很可愛，表現的張力很大，不必拘束於常人的一般認識，可以更自由地表現人物的表情與動作；有的人則認為這樣的畫風與原作的風格不符，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東方圈子的浮躁風氣，也算各有其理吧，個人認為並無優劣對錯之分。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畫風雖然在精細度上有所缺失，對制作組來說卻是減少了不小的壓力，可以將更多的精力放在設定和劇情這些更重要的部分上，而且拋開人設，水墨畫的背景倒是蠻符合《東方》的風格，四年一變的畫風也給人以不小的驚喜。

關於聲優，這對忠實改編自原作的動畫來說，重要性遠遠比不上完全原創的劇情，相反，配音上的留白能讓觀眾更好地自行腦補自己心目中每個角色的聲線，畢竟去看同人動畫的人或多或少對原作劇情有一定的了解吧。可本作就不一樣了，不同的臺詞以不同的語氣表述，有時不僅僅會影響人物的情感，甚至能影響到整個劇情的展開，因此聲優對本作來說必不可少。另外，用名聲優為角色配音，是一種很接地氣的表現，因為在很多人心中，聲優可是決定作品質量的重要因素。

實際上，本作的定位還是很“高端“的，假如是剛入坑的新人，對《東方》系列的一設，特別是一些廣為人知的二設，了解不深的話，在觀看時還是有一定的障礙，很容易Get不到很多笑點，最終只能將其當作單純由東方角色演出的懸疑番了——雖然這樣也沒錯。

由於本作的劇情起伏較大，當前已放送的四話作品風格差異真的很大，拋開第一話不看，第二話的內容跨度極大，將本作中出現的幾乎所有人物全部串聯起來，同時各種或明或暗的二設令人應接不暇，因此也是最輕松的一話；二點五話沒有太多可聊的，個人認為制作組可能覺得《東方》系列假如沒有完整的戰鬥場面的話，實在說不過去，同時本話也與第三話互為補充，將兩條故事線連接在一起；第三話的氣氛便是最詭異的了，建議自己的話最好白天看，大量的伏筆也在本話揭開，加入對東方系列熱衷的話，本話之後基本上就能猜到結局了。

從以上來看，我們便能看出同人動畫的一大硬傷——制作周期太長^?，假如是原作改編還好，畢竟語焉不詳還有原作進行補充，但原創劇情就很傷了，在制作成本與作品質量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是制作組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很顯然，從作畫攝影等方面來看，制作組最終還是向制作成本屈服了，縱使如此，每一話的制作周期也長達四年，也無怪乎會有如此風格迥異的四話了。

但是，縱使本作有這樣或那樣的缺憾，它依然是我心中最優秀的同人動畫，因為它重買了我心目中同人動畫最大的魅力——個性。正是由於同人動畫的制作更多的出於熱愛而非盈利，我們才能在同人動畫中看到更多我們想看的，制作組才能盡情做他們想做的，不必受限於原作，無論動畫本身是否迎合大多數人。“生命可以隨心所欲，但不能隨波逐流“，為了一份十六年前的夢想而堅持至今，憑此一點，我便要向制作組致以敬意。

《東方》這個系列也是如此啊，越來越多的新人因優秀的同人作品入坑，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從入坑到退坑都未曾認真地去嘗試打通任意一部原作easy難度，但他們對《東方》的熱愛卻是無比真切的。何也？正是無數東方眾的個性，吸引著他們去從各個角度了解東方，去了解不同的人對東方不同的看法，最終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領域，將自己的個性綻放出來，畢竟沒有什麽比綻放自己的個性更令人沈醉的了。

因此，假若你熱愛《東方》這個世界的話，個人認為你也一定會熱愛《幻想夏鄉》這部作品的。

4.《秘封活動紀錄》

作為三部同人動畫中最年輕的一個，本應能充分吸取前人經驗教訓的它，此刻的處境卻頗為尷尬，毫不客氣地說，假如本作不找準自己的定位，終將淪為他人眼中的笑柄。

從本作的第二話能僅用一年半不到的時間制作出一部作畫精良，長度接近兩話TV動畫的作品，實在是令我驚嘆，雖然制作水平與前輩相比有一定差距，但至少能表明《秘活》的制作實力對於制作同人動畫來說已是足夠了^?，再加上制作組的負責人在中國東方圈子裏十分活躍^?，較前輩又有極大的宣傳優勢。可為何《秘活》的口碑並不及前兩作呢？我認為，最大的問題是生不逢時，在前輩的壓力下，即使是制作經驗相當不成熟，也不得不被拉出去和已經較為成熟的前輩各種比較，沒有足夠的緩沖期來為自己校準定位，最突出的表現——也是《秘活》當前最大的問題——便是想要樣樣通卻樣樣松的劇情。

當前的大背景是，最適合同人作品發展的黃金時期^?已過，已有的兩部作品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已難以撼動：假如我偏愛原作，那我可以選擇《萬華鏡》；假如我偏愛原創，那我可以選擇《夏鄉》。由此之下，留給《秘活》的道路只有兩條：要我硬著頭皮走前人走過的路，但這樣的風險很大，因為無論哪部同人動畫，在第一話的表現都很難反映制作組的真實實力，畢竟第一次嘗試終究會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而在和相對成熟的前輩的比較中，難免會在觀眾心理留下不好的印象；要麽是走一條前人未走過的路，可惜在原作和二設已被開拓的情況下，想再另辟蹊徑的確是很困難的事，所幸，制作組選取的視角^?成功避免了與前輩發生沖突，為自己留下了充足的發展空間。

由於秘封組是遊離在兩個世界邊緣的人類，是很符合觀眾的視角的，因此在同人動畫中創作原創劇情便成為極為簡單的事，不必搜腸刮肚去思考如何讓劇情有趣或有意義的同時，還要有幻想鄉的痕跡。偏向日常的劇情為運鏡和攝影減小了不小的壓力，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創作水平的不足。從已完成的第二話來看，劇情的總體思路是在現實講原創劇情，在幻想鄉講述原作劇情，前者建立在後者的基礎之上，兩相結合，既富有新意又極具心意。即使是原創劇情的思路不甚明了，也有官方CD附贈的故事^?作為指導，也不致黔驢技窮。因此我認為，從秘封組的視角來展開是一個很巧妙的思路。

但是，原創劇情假使不發生在幻想鄉，而是發生在現實世界，又能講些什麽呢？既然無法講得太熱血，那就換個思路，將一些值得深究的故事吧，通過原創劇情來引出原作中的設定，以達到科普的目的，也是未嘗不可的想法呢，或者可以引入新的角色，來豐富原作中角色的形象。東方原作中的文化典故足夠深厚，而且大多取材自中日歷史神話，對於主流東方眾的文化身份來說是極為友好的。畢竟最吸引人眼球的燃和萌已被演繹，想要有自己的個性，清新一些，便是《秘活》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了，不過也沒什麽不好的，在我看來，原作中的設定絕對能到達與二設在廣度上分庭抗禮，在深度上更勝一籌的地步。

凡是有利也有弊，正如秘封組的視角有鮮明的益處一樣，這一視角也有極大的局限性。首先是劇情的分配上，第二話顯然是將過多的時間放在現實世界這一邊，幻想鄉一側整話中僅有五分鐘左右的長度，但現實一側卻又用大篇幅來講述原作中的設定，這就導致氣氛十分尷尬，因為在現實側講幻想鄉的設定只能通過枯燥的口授。其次，由於ZUN不願將秘封組與幻想鄉聯系得太過緊密，或者從秘封組的視角來看他們所處時代的幻想鄉^?，因此原創故事的篇幅也被迫固定在現實世界，假如要引入幻想鄉又不得不通過追憶的方式。雖然制作組可以不按ZUN的想法來制作，但貌似他們不願這樣，這就極大地限制了作品的劇情，不得不去講一個“沒有”幻想鄉的關於幻想鄉的故事。這也就解釋了前文，為何制作組要把大篇幅放在現實側，原作與原創劇情都在現實世界講述了。

假如讓我為《秘活》做一個評價的話，它現在至少還沒有達到前輩的高度，但它確實我現在最期待的一部：從《萬華鏡》和《夏鄉》現在已經制作的幾話中，你能看到未來它們的樣子，也許制作水平會有所提高，但制作風格也已如此，很難再給人大的驚喜；《秘活》則不同，當前的作畫與攝影水平等對本作來說已足夠，唯一的問題便是對劇情節奏的把握，從第一話到第二話，作畫沒有太多變化，作品風格卻有極大的變化，而且是向好發展，至少不會像第一話一樣讓人看得一頭霧水了。它讓我看不到它未來的樣子，未知才是它在我心中最大的魅力，比起某些人的冷嘲熱諷，冷眼旁觀，我更喜歡滿懷憧憬地期盼著它的未來。

期待著《秘活》涅槃之日。

① 每一作間的人物略有差別，這裏指的是單作內

② 例如妖夢的麻薯半靈、鈴仙的西服上衣、早苗的蛙+蛇頭飾

③ 例如《為已逝王女所作的七重奏》、《諸神眷顧的幻想鄉》

④ 主要是中國、日本、印度，畢竟東亞除了印度都是中華文化組啊

⑤ 類似於技能一類的設定

⑥ 例如《萃夢想》的酒吞童子、《神靈廟》的物部蘇我宗教戰爭、以及存疑（我個人認為是事實）的《花映冢》中Zun並不避諱二戰中因戰爭罪而進行的東京審判

⑦ 例如《永夜抄》魔改竹取物語

⑧ 從《艦C》、《少戰》的大熱推得，雖然很多人喜歡這兩作更多的是因為各種艦船裝甲，不過我也見到很多喜歡它們的人對這些歷史並不熟悉

⑨ 至少收集控不拿全簡直渾身難受

⑩ 《萬華鏡》第一話劇情雲裏霧裏權當看畫面，《夏鄉》作畫崩壞節奏太慢，《秘活》劇情完全無視觀眾

? 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翻一翻Zun的訪談，他有解釋過為什麽

? 一個著名的東方同人音樂社團

? 例如《紅魔鄉》、《天空璋》，劇情完全沒好好寫

? 知名度最高，同創最豐富的四作：《紅魔鄉》《妖妖夢》《永夜抄》《風神錄》

? 日常故事，不過依然是尊重一設

? 萌系畫風和東方的風格的確格格不入

? 《夏鄉》又被戲稱為“奧運番”

? 存疑，從OP來看《秘活》的運鏡功底是足夠的，可能受劇情限制沒有表現的機會，據京都幻想劇團自己說，他們的制作實力是要強於舞風和滿福的

? 京都幻想劇團負責人兼管東方大吧、喵玉殿、THBWiki

? 大致是《風神錄》之前的時期

? 有興趣的話可以去了解一下秘封組

? 大多是一些零碎的秘封組的對話

? 主要是不想讓官方的未來的幻想鄉設定限制了同創

從幻想鄉到幻想鄉——點評《東方Project》三部同人動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