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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兩年前 36 氪就寫過周航,在這篇名為《易到創始人周航:我的失敗與偉大》的稿子中,36 氪詳細梳理了從創立易到用車,到把公司賣給樂視,再到自己逐漸淡出的過程中,發生在周航身上的一切。

其中提到了一個細節,2016 年春節,周航拜訪徐小平,後者勸他寫一本書講述創業經歷,“讓創業者們知道什麼路是對的,什麼是不對的。”“什麼是不對的”這句話打動了周航,他對世俗的成功沒有太強的感受,反而更像向世界分享一個關於自己的鮮活的,不帶戲劇化的創業故事。

今年,這本名為《重新理解創業》的書出版,作者周航在其中分享了自己在易到創業中的失敗、經驗和教訓,“我終於能夠給自己一個交代了,並且徹底地將過去的一段往事放下了”。

兩年時間裡,周航發生了一些變化,最直觀的就是身份轉變——徹底退出易到,加入順為資本擔任投資合夥人。過去,他喜歡吐槽一些創業者,“一上來不聊自己創業的內容有多好,而是說自己公司又融了多少資金、公司值多少錢”,這些他曾經不喜歡討論的內容,如今構成了他日常工作的底色。

還有一些不那麼明顯的變化,過去他總是質疑自己的領導能力,到了最後,“就是徹底的否定,我不喜歡我自己了,團隊也不喜歡我了”,現在,他覺得,“從骨子裡還是想重新找回領導力的”。不過,他刻意避開了去看跟出行、車和 O2O 有關的專案,因為無法從中獲取新的知識。

他不排斥繼續創業,但是那可能是自己七八十歲時再去做的事情,“畢竟人都能活到 120 歲了”,即使如果再去創業要做什麼,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一些無法改變的性格依舊在他身上閃現,例如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忍受不了“笨”;不喜歡隨波逐流;好奇心是他探索世界的驅動力,而非利益;仍然喜歡從 0 到 1 的事情,而不是從 1 做到 100。

以下是 36 氪專訪周航先生的實錄,經過 36 氪編輯整理:

聊寫書:我沒有義務去講故事,我只想分享我的認知

36 氪:《重新理解創業》這本書後來寫成的契機是什麼?

周航:最早應該是在 2016 年的 1 月。第一次跟徐小平談起來這個事情,是他建議我寫的。但是我沒寫過書,也不是專業的寫作者,不知道從何開始做起這個事情。如果只是寫一下易到的事情,說自己犯了什麼錯,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因為這些事情在當時之所以那麼選擇那麼判斷,肯定有當時的侷限性。而且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做到比較坦然地面對自己的問題了。當時我的心態不是很著急,事情一拖拖一年,16 年就是這個狀態。

2017 年 1 月我在湖畔大學,馬雲說湖畔大學是一個學習失敗的地方,但很多時候大家只是把它當做一個口號,大部分人沒有當真。大家都是啥火就關注什麼新現象,VR 火關注 VR,網紅火的關注網紅。直到有一次大家七嘴八舌討論,說咱們還是得學習失敗,話題討論了一天就收攏到了這,那一天我突然好像就有點開悟的感覺,我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我學習失敗的意義,不是為了避免失敗,當然可能也跟我前一年心態上的準備有關係,我當時提出說,學習失敗的真正意義是接受失敗,解決失敗,放下失敗,然後從失敗中學習,真正的意義是為了以後做得更好。

36 氪:什麼事讓你真正下決心動筆的?

周航:在湖畔第一次說了咱們應該怎麼認識失敗,大家很有共鳴。我就說既然這樣,第一次就我來做(一個分享),約定了 2017 年 3 月份,給我留了半天的時間。後來我就寫了一篇小文章,叫《重新理解失敗》,但是那個分享做的並不是特別好。

36 氪:為什麼?

周航:大家覺得你不停在說這些概念,我們想聽故事。我當時就在課堂上跟他們有爭執,我說憑什麼要跟你們說這些故事,我沒這個義務。我有什麼義務和動力要把自己扒光,讓你們來評判我呢?那次我做完了以後其實心裡是很不高興的,也很受傷的。但是有一個收穫,我對領導力有了重新的理解,然後我就踏踏實實的每兩個月就集中想一個問題,想戰略問題,競爭問題,想品牌問題,這些也在後來出現在了書裡。

另外,2017 年 1 月份到 3 月份有一個很好的對話物件樑寧,我倆那段時間經常聊天。我當時對自己的領導力最沒有信心,我覺得自己完全領導不了任何人。等於我當時就開始慢慢聚焦到這個問題了。

36 氪:什麼時候開始認識到自己的管理能力有問題的?

周航:做易到的過程中就越來越自我否定了,團隊的士氣後來也不行了,凝聚力也沒有了,隊伍也沒有戰鬥力了。尤其是看到對手們融資,我自己很多團隊成員很受傷,覺得我很挑剔,然後我就感覺我不喜歡自己,團隊也不喜歡我。

36 氪:你怎麼評價自己,某個時刻是個特別挑剔的人麼?

周航:感覺很複雜,人有多面性,可能別人評價你視角都不一樣。

我經歷過幾個階段,我第一個公司也是這個情況,我當時安慰自己,是他們不夠聰明,不夠上進,我就覺得如果我再去做一個新的行業,要跟更聰明更進取的人在一起。我很適合跟聰明人在一起,我受不了笨還有蠢這個事兒。第二個階段我發現聰明人也不喜歡我了,根本就不是他們聰不聰明,是我自己就是不行,完全的自我否定。

那到了現在又不一樣了,又有了一些新的認知。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挺有管理能力的。

36 氪: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周航:去年年初我和樑寧聊天,剛才提到這一點了,其實我們聊了很多關於領導力到底有沒有模型,以及所謂的感染力是什麼,到底什麼是人格魅力。

然後我又結合自己過去的一些真實感受,我覺得我可不願意當老大,累死了,當老大意味著要把你們都要照顧好,我心裡也有委屈,誰能來照顧我呢?你開始面對自己並且坦誠了以後,你就會把自己內心中很多真實的感受和真實的想法激發和表達出來。

當時我們談到這種話題的時候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算是和自己和解的一個過程。很多人問我為什麼要寫這個書?我說我寫完了我就放下了,真正的徹底放下了。16 年的狀態是我天天都在反思,指責自己,恨不得寫個罪己狀。但是好像我又想放過自己,我的骨子裡還是想重新獲得領導力的。那後來我就發現,領導力沒有一個標準的模型,像樑建章就真的太不擅長表達,我跟他關係算是走得很近的了,我都經常惶恐自己最近是不是哪又沒做好,你都不愛搭理我了,對吧?其實他就是這樣的人,攜程的人待他如待神,領導力太強了。

36 氪:書裡有一些公司的名字,你用的是拼音首字母來代替,有一些卻用了真名,為什麼要這樣?

周航:用正常的(真名)都是描述比較正面的,如果全都用拼音的話,事情也交代得太不清楚了。

36 氪:但你用拼音來指代,會不會反而讓人覺得你對一些事情其實還是很介懷的?

周航:不是我介懷,而是說我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可能不是事情的本貌和全貌,而且這些看法也只是我對某一件事情的看法。我把一些事情寫出來只是為了支援我的觀點。至少到目前沒有人找過我麻煩。

36 氪:你用了很多筆墨來解釋什麼是失敗,為什麼要花這麼多精力來解釋這件事呢?是你自己還有不確定的東西嗎?

周航:我覺得太需要解釋一下什麼叫失敗了。我在中國和美國都待過,非常強烈地感受到這兩個國家對失敗的態度截然不同。沒有人不追求成功,但是作為中國的創業者,我太知道大家害怕什麼,恐懼什麼,大家太恐懼失敗了。所以很多人不敢做真正有開創性的事情,失敗了也不敢承認,很多企業家公司都已經不行了,但是怕外界看不起,所以就乾耗著,就是不把公司關掉,這不浪費生命嘛。

我最害怕的就是大家在創業的過程也不享受這個過程了,老想成功。一旦誰融資了,誰上市了,一堆人在那恭喜。你說這有什麼意思?我們從來不去談論產品的創新性,我們談的都是又融資了。我覺得這個創業氛圍特別不好。

聊做投資:跟車、出行、O2O 有關的事,我就故意不主動去看

36 氪:您現在主要看哪些領域會多一些?

周航:我現在幹什麼事情會比以前更任性,我一定要去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我特別不願意重複自己,所以說跟車、出行、O2O 有關的事,我就故意不主動去看。

36 氪:但是你在這些領域有很多 VC 沒有的經驗。

周航:我幹嘛要重複自己?對我而言藉助一些經驗資源、人脈更快速地成功,這不是我對成功的定義。 我的定義是又看到了另外一片天地,給我興奮感和收穫感特別大,這種感覺是說,我幹了一件過去不了解不懂的事情,它給了我什麼啟發,這種反而有一種特別的快感。

36 氪:所以你還是更喜歡做從 0 到 1 的事情,而不是從 1 到 100?

周航:對,其實我也接受了我骨子裡這一點。我從 0 到 1 的是特別興奮。

36 氪:什麼樣的創業者會特別吸引你?

周航:我比較喜歡跟年輕人聊,90 後找我,我比較願意見,一個 70 後找我,說實話我見的概率就低一些。我比較關注我能不能從一個人身上學到東西,我覺得現在年輕人給我的啟發比老年人大多了。

36 氪:你最近看到的比較有意思的專案是什麼?

周航:昨天就見了一個特別好的,就是很小,公司都還沒收入,也沒有幾個人。他們做互動閱讀。我們原來看一本書,看就好了,現在可能到了一個章節就好幾個分支,比如兩個談戀愛了,可能線索一就兩人分手了,線索二男主死了,線索三第三者插足,不同的分支由讀者來決定。我覺得這太有意思了。如果又來個 O2O 的專案,你說我有興趣去看嗎?我很早就在這個領域裡面,我也吸收不到什麼營養。

36 氪:什麼樣的創業者你會特別討厭?

周航:站在創業者立場,大家肯定都希望自己的估值更高,拿的錢更多,投資者要的權利更少。這無可厚非,其實我更看重的是誠信,談完了,定了就定了,不能回頭再去找B談,和B談完了又過來給我們使很多心機,這在我這肯定不行。

36 氪:轉行做投資,有什麼心理上的障礙?

周航:非常的多。今年年初時,我跟雷軍聊過一次,他就說咱們創過業,做投資還有優勢。但是他給我潑了個冷水,從創業者真正轉為成功投資人還是鳳毛麟角。我當時一方面覺得心裡不服,另外一方面就是也沒投出名。比如你也跟我談個專案,我就會把自己代入進去,我就老想如果是自己做這個專案的創業者,我會怎麼做。

36 氪:你會告訴創業者你的想法嗎?他們會虛心接受麼?

周航:我會直接告訴他,我是怎麼來想的。很多創業者的謙虛都是表面的,都說我回頭好好想想。

36 氪:如果你遇到一個和自己氣場不太合的創業者會怎麼做?

周航:聊完就請他離開,我很坦誠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36 氪:每天看很多不靠譜的專案,會不會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周航:你說得對。這點很讓人沮喪和痛苦。

36 氪:但是很多投資人還是會強迫自己保持理智,用大量的資料來分析一個專案要不要投資。

周航:我覺得這是假理智。但是我要強調的是,我們不是不看資料,我們對資料的敏感性比很多人都強多了,這是很基礎的東西。但是如果不知道專案的內在結構是什麼,你就用個套路的方式看資料,看 MAU ,GMV,這就是業餘選手。有哪些業務該看市場,哪些業務不看市場,這些都是要思考的。

36 氪:你的書裡提到過你之前不能理解的一些投資人,現在能理解了麼?還是覺得很多投資人就是不合格的?

周航:我覺得整個市場上,真正好的創業者和好的投資人,其實都是鳳毛麟角的。

36 氪:投資是你現在最想做的事嗎?

周航:還不是吧,我目前也在找。就是說首先要做自己喜歡的事,當然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要追求卓越,要享受這個過程,至於它大不大,能不能做到,本身也有自己的天命所在。

36 氪:現在你的心態會更平和麼?哪怕是遇到不那麼聰明的人?

周航:我覺得過去的不平和,是你對人家有鄙視以後的一種智力優越感,現在沒有了。因為我看自己過去也很傻啊,在投資人面前要不就自以為是,要不就是去掩飾一些問題,其實你看到別人的現在就像看到你自己的過去。

36 氪:你說過 20 多歲的失敗是用來買成長的,現在呢?

周航:20 多歲時會聊以自慰,說我已經損失這麼多了,不能再指責我。現在呢我覺得對待成敗這個事更成熟了,它和成功不是對立的關係,它本身就是你人生不斷經歷的課題。

我今天早上跟一個創業者聊,我覺得他很有壓力。但我恰恰看到了他幾年以後巨美好的未來,我覺得他現在犯的一些錯誤必然會犯,但他一定會從這些錯誤中學習到很多,我就告訴他,我看到了你五年以後特別牛逼的未來。

36 氪:他自己相信這件事麼?

周航:半信半疑吧。

36 氪:我記得你之前說,很不喜歡一個創業者上來就說自己的公司估值多少,以及融資這些事,現在你做投資,不得不關心這些內容的時候,你心裡會抗拒麼?

周航:我覺得恰恰不是。你現在越是做投資,越應該關注事物的本質。我經常會想一個問題,它大小咱先姑且不論,我就一定會特別關注一點,說這個業務要想發展,那個最核心的驅動力到底是什麼?是產品、是技術、是營銷是品牌是規模。

36 氪:一般創業者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哪種回答可能會讓你滿意?

周航:我覺得大多數的創業者都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36 氪:當年有投資人說你跟易到氣質不太合,到底哪裡不符合?

周航:運營驅動的 O2O 都是很接地氣的,線下拼刺刀、互相黑互相傷害。這段時間我見了幾個做 O2O 領域的,特別有意思,好精彩的商戰。回過頭來看,你看大家就是互相傷害起來毫不臉紅。

聊創業和反思:大家有共識的東西都不太值錢

36 氪:2017 年初你還在易到掛職,當時就已經決定好去做投資了麼?

周航: 其實那時候我早就不在易到了。但我跟順為是 2017 年春節前後才開始談的,大家很關心我,包括雷軍總,他們是過來人,知道我把公司賣了,就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想法。

我問過雷軍,當年從金山出來是怎麼考慮的,因為我覺得和他之前的一些經歷比較像。當時大家都比較關注連續創業者,問你接下來幹什麼,我投你啊,大概就這意思。但是我真的沒想好要幹什麼。

我之前也不知道投資合夥人是什麼,我後來也跟經緯的張穎等關係比較好的朋友聊過。但我心裡還是不服氣,我就想小米不是正好在 16 年經歷了一個低谷,到 17 年它已經有點走回來了,就相當於看到他從 15 年高峰到經歷巨大的低潮,米粉都轉到米黑,然後又回來到今天的高峰,直到上市。

我就想,咱得近距離學學,看人家是怎麼辦到的。我印象中,易到最困難的是 15 年,我帶著隊伍坐火車到延安,當時想學習怎麼逆襲。

36 氪:做這種儀式感的事情真的會有用嗎?

周航:我當時真不是奔著儀式去,我是真學習去了。我找了一個延安黨校的教授給我們好好講講怎麼就逆襲了。可能當時有點病急亂投醫,所有關於逆襲的故事都想去學學。

36 氪:當時易到有一點英雄末路的感覺。

周航:對,但是觸底反彈的辦法,一直到最後也沒找著。

36 氪:2016 年的時候我聽說了很多說法,有說你要重新創業的,有說你要去做一個新基金,還有說你要加入另一個出行創業團隊,當時你真正想去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周航:那時我沒有主動想什麼的,無數人找過我,或深或淺說要聊一聊,我說我沒興趣,但他們說能不能先聊一聊,你給我出出主意也行。很多人把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當做我可能的選擇了。

36 氪:如果 2016 年你又出來創業了,會避開出行這條路麼?

周航:我 2016 年的心態挺矛盾的,我是真的很想休息一下。我記得那時候有個文章,說在未來,人類能活到 120 歲。我還跟曾鳴聊過一次,我說我想休息一兩年,他說你休息個六年八年的吧。

36 氪:為什麼要那麼久?

周航:對,我當時的反應跟你一樣。曾鳴和我說,人都要活到 120 歲了,你著什麼急。

原來我相信人生三段論,20 歲之前讀書,20 多歲開始工作,工作幾年有點急了就要創業,創業就得儘快成功,再之後呢我就得享受生活了,對吧?

這是我過去對人生的理解。後來我突然不這麼想了,因為我本身經歷跟大家不太一樣,我二十一歲創業(做音響生意),後來又做易到,這個心態有兩次了。我肯定還想繼續創業,但我對人生的理解,就不是說創個業儘快成功然後享受生活。

沒有這種焦慮感後,突然覺得人生很開闊,我可以幹很多事,到七八十歲還可以再創業,我甚至可以用創業的心態去進行任何事情,然後你的人生寬度也很寬,那種感覺就特別美好。

36 氪:你沒有接著去做創業,是不是因為下一波紅利在哪裡,其實現在還不是很清晰?

周航:浪不是說就要此起彼伏,但我現在看到就是一個低潮,不過這也正常。你想想移動網際網路,1999 年、2000 年那波起來,然後 2002 年就網際網路泡沫了。其實有長達好幾年時間,都是一些小浪。

36 氪:你是不是對這種小浪天然地就沒有什麼興趣,除非看到下一波大的浪潮才會參與?

周航:不一定。 我覺得人創業不是那麼的功利。你還是要幹自己喜歡的事,如果十年都沒有一波大的技術週期,難道你就不幹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36 氪:你現在還喜歡小而美的東西嗎?

周航:不一定是小而美,而是你能不能看到點別人看不到的事,我也在找。當年易到就是別人看不到,看到了也看不懂,看懂了也看不上的模式。我不願意去看那些泛泛而談的東西,我覺得大家有共識的東西都不太值錢。消費升級,零售,網際網路醫療,網際網路教育,我就不願意看。 我覺得看到和看穿是兩回事,大多數人都是看到,奔著現在的紅利去,但是你能不能把這個產業看穿、形成你自己的洞見,去指導你自己的行動,這很重要。

36 氪:雷軍跟你說過,要看穿事情的本質,這算是最近一段時間裡對你觸動最大的一句話嗎?

周航:是的吧。我自己做投資,總結了幾個方法。如果公司一致被市場一致看好,價格自然就貴,你能賺的錢就自然很少,相反呢就是你能賺的已經很少了,但是有可能會冒著巨大的風險,大家都認為自己看明白了,大錢投下去,突然一轉衰兒,這個公司就可能遭遇滅頂之災了,就跟打牌一樣,一晚上的輸贏其實就是那幾把大牌決定了。

36 氪:你德撲玩得好嗎?很多投資人特別喜歡算牌,你呢?

周航:一般水平吧。但我沒有那麼多計算,所以我會要避免共識性的風險,相反我要擁抱那種不確定帶來的巨大價值,我覺得一個專案高度分歧就有價值了,一堆人特別看好它,那我可能就會特別不看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