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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圖譜基礎之RDF,RDFS與OWL

主要介紹知識圖譜的相關概念、技術,也包含一些具體實踐。

看過之前兩篇文章(1, 2)的讀者應該對RDF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和理解。本文將結合例項,對RDF和RDFS/OWL,這兩種知識圖譜基礎技術作進一步的介紹。其實,RDF、RDFS/OWL是類語義網概念背後通用的基本技術,而知識圖譜是其中最廣為人知的概念。

一、知識圖譜的基石:RDF

RDF表現形式

RDF(Resource Description Framework),即資源描述框架,其本質是一個數據模型(Data Model)。它提供了一個統一的標準,用於描述實體/資源。簡單來說,就是表示事物的一種方法和手段。RDF形式上表示為SPO三元組,有時候也稱為一條語句(statement),知識圖譜中我們也稱其為一條知識,如下圖。

SPO

RDF由節點和邊組成,節點表示實體/資源、屬性,邊則表示了實體和實體之間的關係以及實體和屬性的關係。在第一篇文章中(為什麼需要知識圖譜?什麼是知識圖譜?——KG的前世今生),我們結合羅納爾多的例子,介紹了RDF節點和邊的型別約束,這裡不再贅述。對RDF不熟悉的讀者,可以參考第一篇文章,裡面有更直觀的描述和解釋。

RDF序列化方法

RDF的表示形式和型別有了,那我們如何建立RDF資料集,將其序列化(Serialization)呢?換句話說,就是我們怎麼儲存和傳輸RDF資料。目前,RDF序列化的方式主要有:RDF/XML,N-Triples,Turtle,RDFa,JSON-LD等幾種。

RDF/XML,顧名思義,就是用XML的格式來表示RDF資料。之所以提出這個方法,是因為XML的技術比較成熟,有許多現成的工具來儲存和解析XML。然而,對於RDF來說,XML的格式太冗長,也不便於閱讀,通常我們不會使用這種方式來處理RDF資料。

N-Triples,即用多個三元組來表示RDF資料集,是最直觀的表示方法。在檔案中,每一行表示一個三元組,方便機器解析和處理。開放領域知識圖譜DBpedia通常是用這種格式來發布資料的。

Turtle, 應該是使用得最多的一種RDF序列化方式了。它比RDF/XML緊湊,且可讀性比N-Triples好。

RDFa, 即“The Resource Description Framework in Attributes”,是HTML5的一個擴充套件,在不改變任何顯示效果的情況下,讓網站構建者能夠在頁面中標記實體,像人物、地點、時間、評論等等。也就是說,將RDF資料嵌入到網頁中,搜尋引擎能夠更好的解析非結構化頁面,獲取一些有用的結構化資訊。讀者可以去這個

頁面感受一下RDFa,其直觀展示了普通使用者看到的頁面,瀏覽器看到的頁面和搜尋引擎解析出來的結構化資訊。

JSON-LD,即“JSON for Linking Data”,用鍵值對的方式來儲存RDF資料。感興趣的讀者可以參考此網站

下面,我們結合第一篇文章中羅納爾多知識圖的例子,給出其N-Triples和Turtle的具體表示。

羅納爾多知識圖譜

Example1 N-Triples: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chineseName> "羅納爾多·路易斯·納薩里奧·德·利馬"^^string.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career> "足球運動員"^^string.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fullName> "Ronaldo Luís Nazário de Lima"^^string.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birthDate> "1976-09-18"^^date.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height> "180"^^int.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weight> "98"^^int.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nationality> "巴西"^^string.
<http://www.kg.com/person/1> <http://www.kg.com/ontology/hasBirthPlace> <http://www.kg.com/place/10086>.
<http://www.kg.com/place/10086> <http://www.kg.com/ontology/address> "里約熱內盧"^^string.
<http://www.kg.com/place/10086> <http://www.kg.com/ontology/coordinate> "-22.908333, -43.196389"^^st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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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Turtle表示的時候我們會加上字首(Prefix)對RDF的IRI進行縮寫。

Example2 Turtle:

@prefix person: <http://www.kg.com/person/> .
@prefix place: <http://www.kg.com/place/> .
@prefix : <http://www.kg.com/ontology/> .

person:1 :chineseName "羅納爾多·路易斯·納薩里奧·德·利馬"^^string.
person:1 :career "足球運動員"^^string.
person:1 :fullName "Ronaldo Luís Nazário de Lima"^^string.
person:1 :birthDate "1976-09-18"^^date.
person:1 :height "180"^^int. 
person:1 :weight "98"^^int.
person:1 :nationality "巴西"^^string. 
person:1 :hasBirthPlace place:10086.
place:10086 :address "里約熱內盧"^^string.
place:10086 :address "-22.908333, -43.196389"^^st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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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實體擁有多個屬性(資料屬性)或關係(物件屬性),我們可以只用一個subject來表示,使其更緊湊。我們可以將上面的Turtle改為:

Example3 Turtle:

@prefix person: <http://www.kg.com/person/> .
@prefix place: <http://www.kg.com/place/> .
@prefix : <http://www.kg.com/ontology/> .

person:1 :chineseName "羅納爾多·路易斯·納薩里奧·德·利馬"^^string;
         :career "足球運動員"^^string;
         :fullName "Ronaldo Luís Nazário de Lima"^^string;
         :birthDate "1976-09-18"^^date;
         :height "180"^^int;
         :weight "98"^^int;
         :nationality "巴西"^^string; 
         :hasBirthPlace place:10086.
place:10086 :address "里約熱內盧"^^string;
            :address "-22.908333, -43.196389"^^st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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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一個實體用一個句子表示(這裡的句子指的是一個英文句號“.”)而不是多個句子,屬性間用分號隔開。

RDF的表達能力

在第二篇文章(語義網路,語義網,連結資料和知識圖譜)當中我們提到,RDF的表達能力有限,無法區分類和物件,也無法定義和描述類的關係/屬性。我的理解是,RDF是對具體事物的描述,缺乏抽象能力,無法對同一個類別的事物進行定義和描述。就以羅納爾多這個知識圖為例,RDF能夠表達羅納爾多和里約熱內盧這兩個實體具有哪些屬性,以及它們之間的關係。但如果我們想定義羅納爾多是人,里約熱內盧是地點,並且人具有哪些屬性,地點具有哪些屬性,人和地點之間存在哪些關係,這個時候RDF就表示無能為力了。不論是在智慧的概念上,還是在現實的應用當中,這種泛化抽象能力都是相當重要的;同時,這也是知識圖譜本身十分強調的。RDFS和OWL這兩種技術或者說模式語言/本體語言(schema/ontology language)解決了RDF表達能力有限的困境。

二、RDF的“衣服”——RDFS/OWL

之所以說RDFS/OWL是RDF的“衣服”,因為它們都是用來描述RDF資料的。為了不顯得這麼抽象,我們可以用關係資料庫中的概念進行類比。用過Mysql的讀者應該知道,其database也被稱作schema。這個schema和我們這裡提到的schema language十分類似。我們可以認為資料庫中的每一張表都是一個類(Class),表中的每一行都是該類的一個例項或者物件(學過java等面向物件的程式語言的讀者很容易理解)。表中的每一列就是這個類所包含的屬性。如果我們是在資料庫中來表示人和地點這兩個類別,那麼為他們分別建一張表就行了;再用另外一張表來表示人和地點之間的關係。RDFS/OWL本質上是一些預定義詞彙(vocabulary)構成的集合,用於對RDF進行類似的類定義及其屬性的定義。

Notice: RDFS/OWL序列化方式和RDF沒什麼不同,其實在表現形式上,它們就是RDF。其常用的方式主要是RDF/XML,Turtle。另外,通常我們用小寫開頭的單詞或片語來表示屬性,大寫開頭的表示類。資料屬性(data property,實體和literal字面量的關係)通常由名片語成,而物件資料(object property,實體和實體之間的關係)通常由動詞(has,is之類的)加名片語成。剩下的部分符合駝峰命名法。為了將它們表示得更清楚,避免讀者混淆,之後我們都會預設這種命名方式。讀者實踐過程中命名方式沒有強制要求,但最好保持一致。

輕量級的模式語言——RDFS

RDFS,即“Resource Description Framework Schema”,是最基礎的模式語言。還是以羅納爾多知識圖為例,我們在概念、抽象層面對RDF資料進行定義。下面的RDFS定義了人和地點這兩個類,及每個類包含的屬性。

@prefix rdfs: <http://www.w3.org/2000/01/rdf-schema#> .
@prefix rdf: <http://www.w3.org/1999/02/22-rdf-syntax-ns#> .
@prefix : <http://www.kg.com/ontology/> .

### 這裡我們用詞彙rdfs:Class定義了“人”和“地點”這兩個類。
:Person rdf:type rdfs:Class.
:Place rdf:type rdfs:Class.

### rdfs當中不區分資料屬性和物件屬性,詞彙rdf:Property定義了屬性,即RDF的“邊”。
:chineseName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career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fullName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birthDate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date .

:height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int .

:weight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int .

:nationality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hasBirthPlace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Place .

:address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lace;
        rdfs:range xsd:string .

:coordinate rdf:type rdf:Property;
        rdfs:domain :Place;
        rdfs:range xsd: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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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裡只介紹RDFS幾個比較重要,常用的詞彙:
1. rdfs:Class. 用於定義類。
2. rdfs:domain. 用於表示該屬性屬於哪個類別。
3. rdfs:range. 用於描述該屬性的取值型別。
4. rdfs:subClassOf. 用於描述該類的父類。比如,我們可以定義一個運動員類,宣告該類是人的子類。
5. rdfs:subProperty. 用於描述該屬性的父屬性。比如,我們可以定義一個名稱屬性,宣告中文名稱和全名是名稱的子類。

其實rdf:Property和rdf:type也是RDFS的詞彙,因為RDFS本質上就是RDF詞彙的一個擴充套件。我們在這裡不羅列進去,是不希望讀者混淆。RDFS其他的詞彙及其用法請參考W3C官方文件

為了讓讀者更直觀地理解RDF和RDFS/OWL在知識圖譜中所代表的層面,我們用下面的圖來表示例子中的資料層和模式層。

RDFS

Data層是我們用RDF對羅納爾多知識圖的具體描述,Vocabulary是我們自己定義的一些詞彙(類別,屬性),RDF(S)則是預定義詞彙。從下到上是一個具體到抽象的過程。圖中我們用紅色圓角矩形表示類,綠色字體表示rdf:type,rdfs:domain,rdfs:range三種預定義詞彙,虛線表示rdf:type這種所屬關係。另外,為了減少圖中連線的交叉,我們只保留了career這一個屬性的rdf:type所屬關係,省略了其他屬性的此關係。

RDFS的擴充套件——OWL

上面我們提到,RDFS本質上是RDF詞彙的一個擴充套件。後來人們發現RDFS的表達能力還是相當有限,因此提出了OWL。我們也可以把OWL當做是RDFS的一個擴充套件,其添加了額外的預定義詞彙。

OWL,即“Web Ontology Language”,語義網技術棧的核心之一。OWL有兩個主要的功能:
1. 提供快速、靈活的資料建模能力。
2. 高效的自動推理。

我們先談如何利用OWL進行資料建模。用OWL對羅納爾多知識圖進行語義層的描述:

@prefix rdfs: <http://www.w3.org/2000/01/rdf-schema#> .
@prefix rdf: <http://www.w3.org/1999/02/22-rdf-syntax-ns#> .
@prefix : <http://www.kg.com/ontology/> .
@prefix owl: <http://www.w3.org/2002/07/owl#> .

### 這裡我們用詞彙owl:Class定義了“人”和“地點”這兩個類。
:Person rdf:type owl:Class.
:Place rdf:type owl:Class.

### owl區分資料屬性和物件屬性(物件屬性表示實體和實體之間的關係)。詞彙owl:DatatypeProperty定義了資料屬性,owl:ObjectProperty定義了物件屬性。
:chineseName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career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fullName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birthDate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date .

:height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int .

:weight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int .

:nationality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xsd:string .

:hasBirthPlace rdf:type owl:ObjectProperty;
        rdfs:domain :Person;
        rdfs:range :Place .

:address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lace;
        rdfs:range xsd:string .

:coordinate rdf:type owl:DatatypeProperty;
        rdfs:domain :Place;
        rdfs:range xsd: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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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ema層的描述語言換為OWL後,層次圖表示為:
OWL

資料屬性用青色表示,物件屬性由藍色表示。

羅納爾多這個例子不能展現OWL豐富的表達能力,我們這裡簡單介紹一下常用的詞彙:

描述屬性特徵的詞彙
1. owl:TransitiveProperty. 表示該屬性具有傳遞性質。例如,我們定義“位於”是具有傳遞性的屬性,若A位於B,B位於C,那麼A肯定位於C。
2. owl:SymmetricProperty. 表示該屬性具有對稱性。例如,我們定義“認識”是具有對稱性的屬性,若A認識B,那麼B肯定認識A。
3. owl:FunctionalProperty. 表示該屬性取值的唯一性。 例如,我們定義“母親”是具有唯一性的屬性,若A的母親是B,在其他地方我們得知A的母親是C,那麼B和C指的是同一個人。
4. owl:inverseOf. 定義某個屬性的相反關係。例如,定義“父母”的相反關係是“子女”,若A是B的父母,那麼B肯定是A的子女。

本體對映詞彙(Ontology Mapping)
1. owl:equivalentClass. 表示某個類和另一個類是相同的。
2. owl:equivalentProperty. 表示某個屬性和另一個屬性是相同的。
3. owl:sameAs. 表示兩個實體是同一個實體。

本體對映主要用在融合多個獨立的Ontology(Schema)。舉個例子,張三自己構建了一個本體結構,其中定義了Person這樣一個類來表示人;李四則在自己構建的本體中定義Human這個類來表示人。當我們融合這兩個本體的時候,就可以用到OWL的本體對映詞彙。回想我們在第二篇文章中提到的Linked Open Data,如果沒有OWL,我們將無法融合這些知識圖譜。

更多的OWL詞彙和特性請參考W3C官網文件

接下來我們談一下OWL在推理方面的能力。知識圖譜的推理主要分為兩類:基於本體的推理和基於規則的推理。

我們這裡談的是基於本體的推理。讀者應該發現,上面所介紹的屬性特徵詞彙其實就創造了對RDF資料進行推理的前提。此時,我們加入支援OWL推理的推理機(reasoner),就能夠執行基於本體的推理了。RDFS同樣支援推理,由於缺乏豐富的表達能力,推理能力也不強。舉個例子,我們用RDFS定義人和動物兩個類,另外,定義人是動物的一個子類。此時推理機能夠推斷出一個實體若是人,那麼它也是動物。OWL當然支援這種基本的推理,除此之外,憑藉其強大的表達能力,我們能進行更有實際意義的推理。想象一個場景,我們有一個龐大資料庫儲存人物的親屬關係。裡面很多關係都是單向的,比如,其只儲存了A的父親(母親)是B,但B的子女欄位裡面沒有A,如下表。

personNotation hasParent hasChild
A B
B

如果在只有單個關係,資料量不多的情況下,我們尚能人工的去補全這種關係。如果在關係種類上百,人物上億的情況下,我們如何處理?當進行關係修改,新增,刪除等操作的時候,該怎麼處理?這種場景想想就會讓人崩潰。如果我們用inversOf來表示hasParent和hasChild互為逆關係,上面的資料可以表示為:

inverse

綠色的關係表示是我們RDF資料中真實存在的,紅色的關係是推理得到的。通過這個例子,相信讀者應該初步瞭解了OWL的推理功能和能力。

目前,OWL的最新版本是OWL 2,在相容OWL的基礎上添加了新的功能,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查閱W3C文件。另外,OWL 2包含了三個標準,或者三種配置(Profile),它們是OWL 2完整標準(OWL 2/Full)的一個子集。讀者目前不用考慮它們之間的差別,只有當我們要用到OWL自動推理功能的時候才需要考慮到底使用哪一種配置。且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需要知道哪種配置才是最合適的。下面簡單說說它們使用的場景:

  1. OWL 2/EL 使用場景:本體結構中有大量相互連結的類和屬性,設計者想用自動推理機得到裡面複雜的關係。
  2. OWL 2/QL 使用場景:有大量的例項資料。OWL 2 QL本體可以被改寫為SQL查詢,適用於使用OBDA(ontology based data access)的方式來訪問關係資料庫。也就是說我們不用顯式地把關係資料庫中的資料轉為RDF,而是通過對映的方式,將資料庫轉為虛擬RDF圖進行訪問。
  3. OWL 2/RL 使用場景:需要結合基於規則的推理引擎(rule-based reasoning engine)的場合。

三、總結

本文主要介紹了RDF的序列化方式,如何利用RDFS/OWL進行schema層的建模,和OWL的推理功能。接下來我們將介紹如何根據現有的關係資料庫,利用protege自頂向下地構建自己的本體結構。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