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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名著《鼠疫》讀後感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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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名著《鼠疫》讀後感4000字:
《鼠疫》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在二戰時期的一部作品,是一部哲學小說,是一個寓言故事。
故事發生在20世紀40年代的一個法國的海外城市領土奧蘭的故事。奧蘭坐落在處高地的中央,背面臨海,幾乎沒有植被,是一個商業氛圍非常濃郁的一個城市。這個城市的人只有在週六和週日才會去娛樂和休閒。
奧蘭城從4月16日那天開始,出現了非常多的死老鼠。4月30日,裡厄醫生的公寓的門房米歇爾,因感染鼠疫而死亡,隨後幾天裡,城市中出現了20多個類似病例。裡厄醫生請求夏爾醫生(奧蘭醫師協會主席)務必隔離新發現的病人。在他的力爭下,召開了奧蘭城衛生委員會議,確認了發生了鼠疫,但是政府行動總是那麼緩慢、羞澀,既想著發公告,又不想引起輿論焦慮,只是將白色的小布告貼在城市最不顯眼的地方。
隨後幾天,隨著死亡病例數字想箭一樣的驟然上升,在人數高達30多人那一天,宣佈鼠疫流行,全城封閉,連寫信和長途電話都禁止了,只剩下電報這唯一通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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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封閉,造成了許多家庭的分離,包括裡厄醫生和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因健康問題去外地療養院看病了。同時也造成許多暫時來這個城市的人,其中包括一個記者,朗貝爾先生,他來奧蘭只是為了採訪,但是由於鼠疫爆發,只能留在這個城市。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出去,他的愛人在巴黎瞪著他,他想要裡厄醫生給他開具一個沒有被傳染鼠疫的證明,但被拒絕了。
鼠疫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都不適應,感覺好像被流放了,封閉城門,打亂了大多數人的生活習慣,很多人變得無所事事,電影院和咖啡館變得火爆,大多數人多鼠疫對鼠疫還是持有樂觀態度的,認為封城只是暫時的。
鼠疫流行的頭一個月的月底,帕納盧神父針對鼠疫進行了一次大範圍的佈道,來的人非常多,大教堂裡都坐不下了,許多人在臺階和廣場上聽。神父認為,這次鼠疫是人們的咎由自取,是上帝對人們的懲罰,災難就像連枷,無情的擊打著人類這片麥子,是讓人們反思自己平時的行為,人們要向上帝禱告,這樣才成得到救贖。
夏天到了,每週死亡人數多達700多人,政府的衛生防疫工作組織的糟糕透了,他們即沒有人才,又趕不及時間,同時也等不到人們的信任。而政府當局只是不再公佈每週死亡人數,而是公佈每天的死亡人數,當局還自認為得計,因為130比起910是個小的多數字。
這時,一位幾周前來奧蘭定居的男人,讓·塔魯,站了出來,在明知有三分之二概率會感染的情況下,仍然組織了志願衛生防疫隊,他和裡厄醫生結伴共同對抗鼠疫,還有裡厄醫生的一個病人,一個老公務員,格朗,他負責衛生防疫隊的祕書處的工作。
防疫隊一部分人是在人口稠密的街區,進行改善衛生環境的工作,統計還有多少房屋和倉庫沒有消毒;還有一部分人陪同醫生巡診,負責運送鼠疫患者,同時因為缺少司機,他們還負責開車運輸病人和屍體。草房子讀後感(http://www.simayi.net/duhougan/49.html)記者先生朗貝爾,為了找回自己的幸福,在確定不能用合法的途徑出城後,開始尋找其他的一些方法。鼠疫一直在持續,而奧蘭城的居民好像已經算從了鼠疫,他們對不幸和痛苦已經感覺不到椎心泣血之痛了,已經安與絕望。安與絕望比絕望本身更糟糕。他們沒有了記憶,也沒有希望,就立足於現實了,只是偶爾會靈光一閃,記憶恢復了,繼而又回到麻木狀態,禁錮在鼠疫的淫威下。
他們自暴自棄,完全聽任鼠疫擺佈,有時甚至追求長睡不醒,還不由自主去想“該死的鼠疫,我們同歸於盡吧”。全城盡是醒著的睡眠者,只是寥寥幾次,他們看似癒合的傷口,在夜間又開裂了,他們猛地驚醒,漫不經心的摸著創傷,到了清晨,他們又回到災難中,又回到了麻木的狀態。
九月到十月間,鼠疫已經控制了全城,就是裡厄醫生和他們的朋友,包括衛生防疫隊人員,也感到非常疲憊,而且滋長了一種冷漠的態度,以前他們一直關注疫情的所有訊息,現在根本不聞不問了。
只有我們的格朗,那位老公務員還在持之以恆、盡職盡責的做著他的工作,對疫情進行必要的統計,雖然他的身體狀態不太好。
記者先生朗貝爾在買通了城門守衛可以出城的當晚沒有出城,而選擇了留下來,同他的朋友們一起和鼠疫進行抗爭,他只是通過城門守衛把他給愛人一封信捎了出去。
卡爾斯泰醫生宣佈製成防疫血清,第一次使用在了治安法官的小男孩身上,但是孩子經過痛苦的掙扎之後還是死了,這是本書的一個高潮。
在親眼目睹了孩子痛苦的掙扎後,同時看到防疫血清沒有作用,裡厄醫生的情緒也變的非常狂躁,幸而他及時控制住了自己。而加入防疫隊的帕納盧神父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心受震撼,繼而開始他的第二次講道,這次講道來的人也就坐了教堂的四分之三。
他說:關於鼠疫,不要試圖去解釋什麼,有些事可以解釋,有些事無法解釋。就像邪惡本身,有必要和不必要,有下地獄的唐璜,是理所當然,也有兒童的死亡,他也無法解釋。
他本來可以說“等待這個孩子的是永福,足以補償他受到的痛苦”事實上他對此已一無所知,誰也不知道孩子的永福是否可以補償他受到的短暫的痛苦。但是我們只有相信上帝,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神父又說:這種順從的美德是不尋常的,不能用過去的方式理解,它不是簡單的放棄,也不是謙讓,這是一種屈辱,孩子遭受的痛苦是對人的思想和心靈的的屈辱,而我們必須心甘情願的接受屈辱,因為這是上帝的意願。
但是這種聽天由命,應該給它加上一個詞“積極地”,我們不能拒絕防範措施,因為那是不明智的,我們應該向前走,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必須堅持下去,至於其他的,就交給上帝吧。
帕納盧神父神父儘管對有些事有些不理解,但是他選擇堅持信仰,沒有像塔魯認識的一位神父那樣,看到一個無辜的年輕人被打瞎了雙眼,就放棄了信仰。
但是後來的這種懷疑讓他疲憊和焦慮,在沒有任何鼠疫症狀的情況下,以“疑似鼠疫”病情死亡。
我們的老公務員格朗感染了鼠疫而神奇的痊癒的同時,鼠疫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是誰也沒想到,它最後帶走我們的英雄塔魯的生命,就像電影裡那樣,在勝利到來前的那一刻,我們的英雄犧牲了。
在整個鼠疫過程中,只有一個人情緒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那就是罪犯科塔爾,在鼠疫開始前,因懼怕被逮捕,選擇了自殺;在鼠疫發生後,他表現的異常興奮,甚至變得非常有禮貌,因為鼠疫全城封閉後,他感覺全城的人和他一起被禁錮了,但是最後鼠疫消失後,他又心理失衡,選擇了報復社會,被警察逮捕。
書中寫了兩個英雄式的主人公,裡厄和塔魯,但是作者並不認同英雄主義,就像他就衛生防疫隊的評價那樣“過分的擡高義舉,因為這會間接的頌揚罪惡。因為這會使人猜想,義舉十分罕見,而麻木不仁和冷漠才是最常見的。”獻身衛生防疫隊的人,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偉大,因為這是這時唯一應該做的,不去做那是不可思議的。
如果真要樹立一個榜樣和楷模,即所謂的英雄,那麼就推薦這個微不足道的、名不見經傳的的英雄,他沒有別的,只有一顆比較善良的心和一個看似可笑的理想。這一點將使真理原來的面目,確認二加二就是等於四,使英雄主義恢復它應有的次要地位,從不超越追求幸福的正當要求而只能在此要求之後。
裡厄醫生,三十五歲,心地善良、身體強壯,不會輕易感到疲倦。在鼠疫發生前,他經常給窮人出診,是一個受人尊敬,病人看到他如同救命恩人。鼠疫發生後,他能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責任,冷靜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冷酷無情的發現疫情、命令隔離,人們視他如仇人。
他每天工作20個小時,他原本可以出城,去陪伴他病重的妻子,但是他沒有。
但是裡厄也不認為自己是英雄,他只是同現實作鬥爭,同死亡作鬥爭,只是自認為是走在通往真理的道路上。
塔魯說他,同死亡作鬥爭,勝利永遠是暫時的。他說,但是,這並不是停止鬥爭的理由。
另一位英雄,塔魯,作者賦予了他“功利性”,塔魯想要做個聖人,他自認為理解了生活的全部。
他出身富貴,他在目睹了他慈祥的父親氣勢洶洶的判處另一個人死刑後,儘管那個人確實有罪。他離家出走了,參加了一些反對死刑的社團,受邀參觀了死刑現場,並被告知,“少數人的死亡是實現一個人和人之間不再互相殘殺的世界必須的”。他也猶豫過,不過後來,他明白了,他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鼠疫患者,每個人,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造成成千上萬的人死亡,每個人都間接的同意了上千人的死亡,甚至煽動殺死他們,即認為必然導致他們死亡的行動和原則是正確的。
看到這裡,我想到了勃蘭特·羅素的一句話“**主義就是積極地為了微不足道的原因殺人和被殺”。
作者認為,愚昧無知才是人世間罪惡的根源,最可恨的惡行就是愚昧無知的行為,還自認為無所不知,因此認為自己有權利去殺人。
作者認為,我們不會去讚揚老師教學生“二加二等於四”,而去讚揚證明“二加二等於四”是對的而不是錯的人,因為歷史曾經有人說“二加二等於四”被判死刑。問題是不在於瞭解這樣的推理是受到獎勵還是懲罰,而在於認清“二加二是否等於四”。
關於“二加二等於四”這一段,一開始我是很迷茫的,我把鼠疫看了三遍,包括李玉民和丁劍的兩個譯本,想了一天,才想明白這一段的意思:
說真話、做真事是應該的,不應該去讚揚,而應該讚揚那些證明真理是正確的並捍衛他的人,因為歷史上有很多敢於說真話的人被處死了。問題是不管這樣做是得到懲罰或獎勵,最重要的是認清這些事、這些話是真的。
《鼠疫》這本書是,越仔細看,裡面的道理越多,聯想到這本書的年代,鼠疫到來和政府的做法,就像法國政府輕易的被德國法西斯打敗,而後大多數人都是甘於現狀,只有少數人在不斷的抗爭。
書中很多人物,我們都有代入感,記者朗貝爾的做法和多數人一樣,災難來時,我們都在想方設法的逃離,而我們每個人又都像老公務員格朗,一生平凡、平淡,沒有非凡的才能,同時也有自己的夢想:當把手稿交到出版商手裡時,出版商會說“脫帽致敬,先生們!”
看到真個城市都被鼠疫控制,城中居民都安於現實,不再抗爭時,我又想到了魯迅先生的話“我們極容易變成奴隸,而且變了之後,還萬分喜歡”。
跟《局外人》,《鼠疫》這本書,感覺是多了一些人道的、積極地態度,讀書的感覺其實比《局外人》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