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家界》讀後感作文3400字
《回到張家界》讀後感作文3400字:
《回到張家界:張家界市2017年度優秀文學作品選》(以下簡稱“《回到張家界》”)出版一年有餘,去年寫了《彌散著濃郁的張家界味道》一文作為散文篇的讀後感,引來入選作者和作家老師們的關注,由此激發了我繼續完成餘下篇章的閱讀與讀後感的創作。
從篇幅上來說,散文、詩歌佔據《回到張家界》三分之二的篇章,7篇小說未到全書體量的六分之一,雖然說與其他文學體裁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文字質量和情感的張力上卻毫不遜色。作為“文學之王”的小說,在《回到張家界》中,處處躍動著“時代氣息”。這些作品記錄了時代的變化,歌頌了改革開放取得的巨大成績,表達了作者們對中國的無比熱愛之情。“時代的躍動”是小說篇的筋骨和鮮活主題,它們建構起了張家界文學界2017年度小說的文學大廈。
時代氣息的彰顯,每筆都是改革開放的註腳
總書記強調說:“我國作家藝術家應該成為時代風氣的先覺者、先行者、先倡者。”張家界的作家在文學創作的過程中,緊緊握住時代脈搏,用如椽巨筆傾力打造的文學作品,都是改革開放的註腳,洋溢著真善美,充滿著面向未來的蓬勃力量。
向延波的小說《美人痣》,從主人翁谷成澤主政鄉鎮期間以大無畏的勇氣和壯士斷腕的決心說起,大刀闊斧地發展鄉鎮經濟,取得了顯著成績,最終“英雄難過美人關”,在政途上的結局令人扼腕,結局點明“美人痣”的“命中註定”。長焦關注主人翁的政途一生,處處充盈著改革開放的時代氣息。瑕不掩瑜,作者樹立了為民務實的基層黨政主要負責人的鮮明形象。無論是從種植菸草出成績,還是異地搬遷真扶貧,都留下了筆墨濃重的時代印記,稱得上是改革開放過程中以小說之筆調,記述歷史軌跡之滾滾的典範,讀罷令人記憶深刻。若是置身其中,亦有“赤膊上陣”“大幹一場”的衝動,無論是對體制內的公職人員還是對於各行各業的從業人員,都有著或多或少的關於時代的思考。
劉曉慶的小說《麥田裡的守望者》中,“老頑固”許老伯說“要種的,要種的,這是祖爺爺留的……”“盼麥子”“麥子,麥子啊……”,他對於黃土地的執念以及對於麥子的渴盼,加之對上海工作的女兒“麥子”的思念交織在一起,麥子是麥子,但更是“麥子”。
他的情感全部寄託在了養活中華兒女幾千年的麥子上。原本以為,女兒就像是麥子,可以在身邊,但時代的發展,讓女兒可以去看海,就像是女兒小時候說:“風會把麥子吹成大海!”“麥子長大了就要去海邊。”十多年後,當那株生長於湘西大山裡的麥子,共產黨宣言讀後感(http://www.simayi.net/duhougan/6620.html)紮根在中國的東海之濱的時候,老父親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身邊的世界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是的,時代發展了,女兒麥子或許不會再回故鄉。對女兒越是無盡的思念,越是會幻化成為中國愈加開放時代裡的一朵浪花。時代的浪潮中,我們又豈能只是活在過去?難道不應該與後代一道,擁抱未來嗎?
朱伏龍的小說《玉萍》則是給我們講述了“他”和湖南常德老鄉“玉萍”在溫州相遇、相識並且成為朋友的故事。玉萍帶著對觀音菩薩樸素的感激之情,在每月初一和十五都堅持“去廟裡燒香、膜拜菩薩。同時,這兩天,也是她齋戒的日子。”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和中國經濟的持續發展,在東南沿海諸如溫州這樣的外向型城市,給了內地群眾以生活的可能。如果沒有改革開放,在張家界的作者又怎麼可能與常德玉萍相遇於異鄉呢?時代背景成為小說的一大特色。小說中製鞋廠的工作、參加社會公益活動、春節不回家、文化傳媒公司做設計、開打字影印店等具體情節,都是改革開放的產物,越是精細的描寫,越是能夠看出改革開放對於人物命運的正向影響。生活在這個時代,玉萍是幸福的,她去膜拜觀音不是因為佛教信仰,只是因為現代化的解構,把“一”和“十五”當作了吉祥數了。對於同一行為在不同文化中的解讀,成為了改革開放之後中國多元價值並立的一個顯著特徵。這種價值的多元如同社會的布朗運動,共同推動著整個社會向前發展。
鄉土特點的流淌,處處皆為張家界山水民俗
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指出:“人民是文藝創作的源頭活水,一旦離開人民,文藝就會變成無根的浮萍、無病的呻吟、無魂的軀殼。能不能搞出優秀作品,最根本的決定於是否能為人民抒寫、為人民抒情、為人民抒懷。”張家界作家們的小說和紀實文學作品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用土生土長的張家界情感來表達對歷史反思及傳統態度,每一篇小說、紀實文學中都有濃郁的鄉土特點,隨處用材皆為張家界的山水民俗,是踐行“人民觀”的生動實踐。
鍾銳的小說《兔子米里的槍(童話)》以童真的語調、清晰的線索、豐富的人物形象,建構了他的童話王國,反映出了內心的強大和自信是最好的“槍”的中心思想。通過“這個樹洞里長著一束十分漂亮的小紅花……竟然是從那把獵槍的槍管里長出來的。”表現出了熱愛和平、反對暴力和戰爭的主題。不足3000字的小說中,具有眾多主題,算得上是一篇有著相當思想深度的兒童文學作品。在看似童話虛無世界的背後,實則有著濃郁張家界情結和張家界山水鍛造的人物性格和情感特色。兔子裡米自從有了獵槍之後的勇敢,其精神核心就是土家兒女自古以來的“英勇無畏”之寫照,“熱情”招待兔子阿布、挑戰大灰熊、槍管里長出紅花等情結,分別反映出來的是土家兒女熱情好客、不畏強權、熱愛和平的精神品質。
宋梅花的小說《宋老財的麻子媳婦》講述的是新中國成立前後張家界(大庸)的故事,該故事對上一代人樸素婚姻觀的生動描寫,充分刻畫了麻子媳婦的勤勞、能幹、自立、好強的人物性格,給宋老財贏來了“金山銀山”,並且深明大義地要求宋老財歡迎解放軍,成為“第一個出門迎接解放軍的商會開明人士”,為新中國的建立和發展捐出了全部家產。沒有波瀾不驚的矛盾衝突,宋老財和麻子媳婦的瑣碎生活與發家史成為故事的主線,但最後的主題昇華寥寥數字,卻是點睛之筆,對麻子媳婦的人物性格進行了拔高,何止是“能幹”,可以說是眼光長遠,“麻么姑一再督促下”更凸顯了智慧。土家文化圈中“麻子媳婦”是“型別人”,一大批這樣的民族女性在共和國的史冊上有一席之地。包括賀龍胞姐賀英以及桑植縣一大批革命遺孀,都有此性格。“麻子媳婦”分明就是張家界這片文化沃土滋養的傳統女性,充滿智慧且能幹,是值得記述的平凡英雄群眾。
胡少叢的小說《沒有永不凋謝的花朵》則是直接對張家界山水的描寫,以主人翁李自強做夢的形式,恣意汪洋地想象,記述了包括了黃石寨、金鞭溪、御筆峰、十里畫廊等海量張家界景區景點。“如果路底註定要上升,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李自強對於景區消失的擔心,對於人生際遇的思考,這種意外讓他緊張。一覺驚醒之後,又開始“噩夢”,繼而得出結論“但是最終還是要走完的。”對於張家界山水的無限熱愛與不捨,即便是有著我們難以估量的時間距離,還是擔心我們熱愛的山水消失,這不是對張家界的無限熱愛是什麼?張家界的山水,鐫刻進入張家界作者的靈魂和骨肉,他們的作品,又怎麼能夠脫胎捨棄其根的遠離張家界的三千奇峰和八百秀水的呢?從山水到民俗,張家界的作者未曾缺席。
2017年,覃葛在他的小說《太陽姑娘龍王爺》中以傳統文化的外衣,在“龍王爺,降雨給你的子民吧!”的祈求中,刻畫出經濟生產水平相對較低的特殊年代,鄉民對於大自然抗爭的無力。《荀子富國》注說:“俗,謂民之風俗也”,在中國傳統社會中,尤其是民族地區,傳統文化在很大程度上和所謂封建迷信的界線是模糊的。覃葛的作品中的求龍王爺賜水在科技還未昌明的地區,是客觀存在的,這種介於民俗與迷信之間的形式,客觀上反映出來的是張家界土家兒女對大自然的敬畏,與傳統倫理綱常中的“敬天”思想一脈相承。它也是土家族文化根植於武陵山一脈的很重要顯徵。
以上這些小說作品,都是張家界山水的描摹,是在張家界文化和民俗滋養下的現代白話語的表達,亦是《回到張家界》的顯著特徵。
歸途與去路,張家界小說的明天
縱觀《回到張家界》全書,小說作品來源於改革開放的偉大實踐,依仗其小說文體特有的虛構性,澆築出張家界文學的燦爛花朵。無論是從張家界2017年小說創作的成績來看,還是從作品對現實社會與人的影響來看,都不應該忽視這些小說作品的地位和價值。
論及歸途和去路,張家界的小說,理應從張家界奇峰秀水中來、從紅二方面軍長征出發地來、從少數民族文化的蓬勃發展中來、從湖南旅遊龍頭來、從國家旅遊綜合改革試點城市來,如此,方有無愧於時代和人民的偉大作品。張家界小說的去路,在改革開放的方興未艾、在中華民